睁开双眼,入目的就是雪白的天花板,不知道躺了多久,刚开始我的眼睛还有点模糊,晃了晃脑袋才看清楚环境。
房间里是一片的雪白,墙,天花板都是白的,床是白的,柜子也是白的。我怀疑我是不是还在梦里面,但是应该已经醒了吧。
如同梦里一般,周围没有一个人,就我孤零零的待在这个房间里。我起身穿上拖鞋,准备出去看看,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躺的太久了,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站好,我只好再躺下休息休息。
闲来无事,我就观察起这个房间来。正前方摆着一个时钟,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外面的太阳仿佛都能够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看来是一个好天气。房间不是很大,有点像医院的病房,躺在里面实在是无聊透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实在是太饿了,要是不出去找点吃的说不定就会饿死在这里。我摸了摸我的肚子,挣扎着爬起来,这时候已经休息一会儿力气还比较足,不一会儿就爬起来了。
走了几步打开房间的门,就看到一条常常的走廊,走廊上没有一个人显得十分的安静。只有正午的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里照射进来,照亮了整个长长的走廊。
我想他们应该就在隔壁的房间里面吧,所以我就准备打开隔壁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人。先打开的是我左手边的一个房间,打开房间里面只有一个女人躺在那里,我定眼一看这不就是苏梅吗?她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脸色比较苍白,我突然就想起了梦里面那个被我多次杀死的女人,那个和苏梅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看着躺在那里的苏梅,我的手有些颤抖,仿佛能够感觉到梦中那些鲜血喷薄到脸上的记忆。
我想要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于是迈开步子离开了,赶紧往旁边的房间里面走去。看着里面躺着的陆莞莞,虽然说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我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没事就好了。
我上前坐在陆莞莞的床边,替她掖了掖被子,她似乎睡得很深,应该是累坏了吧。我情不自禁的摸上了她的脸,一想到梦里那个看着我结婚的淡定的女子,我就心痛的无法呼吸。
我相信我们两个一定能够克服重重障碍,最终走到一起的。我摸了摸她的手,看她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于是准备去弄些吃的,要是等一下他们醒来的话也可以,正好吃点东西。
真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秦羽在哪里。我们三个人都躺在这儿,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不会躺在旁边的房间里吧,我还是去看看好了。
房间里并没有人,但是被子还有些乱看来秦羽应该是刚刚出去了。
我嘀咕着走下楼去,准备做些东西吃。下了楼,也是空无一人。房子显得十分冷清。
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除了一点青菜就是面条了。看来又只能做面条吃了,想我一个昏迷这么久真是没有营养只能自己做面条吃,真是没有营养。
蛋打在油里发出很大的声音,在这栋房子里显得尤为引人注意。但是现在房子里面除了我之外就只有昏睡着的苏梅和陆莞莞了。
将水倒到锅里,要煮好长一段时间,我就坐在旁边的位子上等待。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意识也慢慢飘远了。我仿佛有能够清晰的回忆起那些时刻,我看见我将黑色的古刀插进苏梅的心脏里,我看见我穿着大红喜袍用剑刺进苏梅的心脏。都说梦醒来,就会忘记,绞尽脑汁也想不起那个你似乎亲身经历过世界。
水开的声音突兀的在厨房里面响起,而我却沉浸在自己的梦境里面,丝毫没有感觉到。直道秦羽拍打我的肩膀,我才回过神来,整个人震了一下。
秦羽看我这个样子呆愣的坐在椅子上,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看你这么出神,发生什么事情吗?”
我恍惚间才感觉到他的到来,笑了一下,回答道:“你来啦。我都没感觉到,走路都没声音啊。”
“我刚刚出去买点吃的,怕你们醒来会肚子饿,”秦羽将手上提着的袋子展示给我看,一脸嫌弃:“刚刚我可是叫了你好几声的,是你自己想东西太出神了好吗。”
“哦,这样啊,我刚好在想些事情。”我有些心虚的低着头。
“
陆莞莞和苏梅醒了吗?”
秦羽将袋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一边,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问道。
“还没呢。”我其实又有些出神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到底有什么心事,看你一醒过来就有些不对劲了,和我说吧。”秦羽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
“其实,我昏迷期间做了两个梦。”我看着他,说到,不知道他会露出什么样的神色,便默默观察着。
秦羽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呆愣,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急忙开口问道。
“你先说说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我才能确定。”秦羽神色有些复杂,挣扎了一会儿说到。
不过这个时候我似乎已经相信了,秦羽肯定知道什么,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昏迷期间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我梦到现代的我和苏梅结婚了,但是新婚那天我居然用一把古刀刺杀了苏梅。”我的声音有些干涩,似乎是因为这个话题太过沉重。
“然后呢?”秦羽的表情有些吃惊,迫不及待的问道。
“还有就是,我梦到了一个古代的场景,还是我和苏梅的新婚之夜,我记得我穿着一身红色的喜袍,我居然又一刀把苏梅给杀了。”
我的嘴巴有些干涩,因为我实在想不通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梦,那为何记忆会如此深刻。如果不是梦,那这究竟是什么。我想不出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是觉得一切都仿佛在迷雾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