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叶渊,段云峰,王琳琳都一脸关切的在我的床边守候着。见到我醒来,像是都放下了心中悬着的一颗心。
“香云道长怎么样了。”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我还是希望可以有一个奇迹发生。但是我却是注定要失望了。看着众人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的答案了。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是我知道,香云道长确实死了。
“香云道长和那蛊同归于尽了。连尸体都没有留下。”叶渊最终还是开口,说:“不过最后还是听见了他老人家说除魔卫道,守正本心,虽死不悔!香云道长的确是值得我们尊重的好人。”
叶渊的话说完,段云峰和王琳琳都有愧色,不住的点头。尤其是王琳琳,在知道自己的事情之后,总觉得是自己害死了香云道长。我看着众人的表情和反应,自己心中也很不舒服。毕竟一个刚刚认识的值得尊重的长辈去势了,我心里觉得很沉重。
同时,叶渊说的香云道长死前的话也让我有很大的触动。说实话,我自己不是一个伟大的人。很多时候,我出发点更多的是考虑自己。如果将自己和香云道长易地而处,我相信我做不到香云的做法。
起身看了看正在为香云道长超度的小道士,上前打了个招呼。小道童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是一种光荣的感觉。我终于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在很多地方都不如一个小道童。
尤其她做出的这些事情,之前为了消灭千年女鬼,现在又为了王琳琳。
“下一步怎么办?”一切安定之后,叶渊单独找到我,说:“我们出来这么久,有用的线索没找到多少,反而死的人越来越多,我真怀疑是不是咱们俩都是扫把星。”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卖了!”我瞪了叶渊一眼,但是也没办法反驳他说的事实。
“算了,先回局里吧。”我最终做了决定,说:“回去综合一下我们现在手里的线索,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发现。总在外面晃荡,却是也不是个办法。”
“嗯,那我去开车。”叶渊还是一个行动派,说走就走绝对不拖拉。
我们俩先将段云峰和王琳琳送了回去,到地方嘱咐了两句,又开车往安全局赶。
“怎么回事?今天距离怎么这么安静?”叶渊开车进了院子,有些奇怪的说。
我也发觉事情不对。今天的确是没有什么人,而且氛围很不好。就像是预示着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请你们下车!”就在这时,突然一行五六人从办公楼里走了出来,拦住了我们的车。我和叶渊对视一眼,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在安全局里,还是不好闹事。于是便乖乖的下了车。
“你们好,我们是调查组的。”为首一人将自己的证件展示给我们,说:“我叫崔冰,现在有些情况需要和你们了解一下。请跟我来。”
我和叶渊点点头,跟着走进了办公室大楼。对方既然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起码不是敌人。也就没有了动手的必要。崔冰将我们两个人带到了一间小房间,很客气的让我们进入之后,就将门锁了起来。
“看样子,我们是被软禁了。”叶渊愤恨的说:“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从窗户看了看外面,说:“不过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知道局长在不在。”
叶渊看了我一眼,有心反驳,但是却不知该怎么说。最后大怒的冲外面喊:“放我们出去。我们要见我们局长!”
“喊什么喊!”叶渊的声音刚停,门口就传来了一个看守我们的调查组的人的声音,说:“你们局长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想让他们保你。想得美。”
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从这人口吻中可以确定,这次的事情的确不小。而且,好像整个安全局,都牵扯进去了。难道是出来什么大案子牵扯到安全局了吗?难道是自己现在侦办的这件案子?有关黑求的?
种种的猜测涌上心头,一时间,我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我知道不管怎么样,自己也不能乱。局长为人一向正直,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如果到万不得已,自己先想办法出去,然后再想办法弄清楚一切。
“吃饭吧。”下午六点多的时候,门终于再一次的被打开了。那调查组的人,将俩个盒饭放进来,就将门油锁住了。多一句话都没有,就好像是多说一句话就丢了品味一样。这德行,着实的把叶渊气的够呛。
“咱们俩就这么待着啊。”吃完饭,又过了很久,叶渊终于忍不住了,说:“咱们这么着也不是办法啊。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杜晦,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别多话,老实的待着吧。”我倒是没有多少担心,开导着叶渊说:“局长的为人你还不清楚,肯定是被冤枉的,解释清楚就没事了。咱们俩要是胡闹,倒时候捅了篓子,那就真害了局长了。”
“唉,真倒霉!”叶渊咒骂了一句,不再说话。
房间里面我们俩个人安静了下来,但是门口却传来了声音,就是那个看守我们的调查组的人员。
“嘿嘿,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哥哥的身体可好了,能满足你不同姿势的需要。快点来,快点来啊。”
“我去!”叶渊也明显是听见了这声音,怒道:“你们这帮货能不能注重下自己的素质,在门口叫唤什么啊。惹得人心烦。”
本以为外面的人会像下午一样破口大骂,但是没想到的是,居然就像是没有听道叶渊的声音一样。还在继续自己的事情。
“你好美啊。啊,好软。啊……好爽!”
“我去你大爷的,治不了你了是不是。”叶渊彻底怒了,站起身来就要出去走人。但是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发现门口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刚才的愉悦了。而是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