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面前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我愣愣的坐在原地,刚才我很确定我没有听错,可是为什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我的眼前消失了,这个该死的黑求,到底想要做什么。
接下来的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小强的尸体最后也入土了,而我也在没有见过那个不知是真是假的胡杰,我只能从这里离开了,吉林那里还在等着我。
一大早我就坐上了离开村子的客车,到了当地的县城之后我才能买到火车票。
当我做在火车上的时候我想着但愿这只是一次简单的事件,如果这真的是黑球的阴谋的话,那就麻烦了。
我感觉我现在已经快被黑求给弄成精神紧张的疯子了
。
我从乘务员那里买了一瓶矿泉水,靠在椅背上面,拧开水瓶口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通过嗓子滑落到胃部我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一些。
这次坐了足足得有五个多小时的车,我这才到达了吉林站。下车之后当地的同事们已经举着牌子等着了。
看见其中一个带着棒球帽的
年轻男子举着牌子,上面别出心裁的竟然拿粉色的纸包着,而且上面还画着几颗桃心,最中间写着我的名字,当我看到这系哦饿的时候我的内心真的是拒绝的。
怎么让这么个傻子过来接我了,我不露痕迹的皱了皱眉头,不过看见这个人有些紧张的东张西望,想了一下我还是有些丢人的捂着脸走了过去。
我绕到了他的后面,伸手轻轻轻轻的拍了他一下,哪知道他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猛地向前跳了一下,手中的牌子都快抓不住了,这下子的大动作把我也给吓了一跳。
他转过头看见我之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诶呦喂,你是不是杜晦呀?吓了我一跳呢。”
我已经无语了,身为一个男人一惊一乍的真的好吗?虽然我很想否认,但是我还是点了点头说:“对呀,我就是杜晦,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这个男子呲着牙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说的头发说:“我叫段云峰看,是局里派来接你的,现在我先带你吃饭吧,一会咱们再回酒店。”
我点了点头,段云峰笑了一下,他的年纪看起来只有后二十出头,身上带着一种年轻人特有的活力与朝气,这种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他的手里拿着刚才的那块牌子,我们两个人走出了车站,不过这下子我看着那个碍眼的木牌说:“这个东西是你做的?”
“这个吗?”他指了一下笑着说道:“这个是我女朋友做的,还不错吧?”
我扯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还不错。”他似乎没有听出我语气之中的敷衍,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的样子,我不禁对他生出一丝好感,这个年轻人还挺有意思的。我还是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最后我们在路边随便吃了一些东西,他就带着我去了已经提前的型号的酒店里。
我冲着段云峰挥了挥手告别,关上了酒店的房门。
我伸手拢了一下头发,躺在了床上,最近这几天真的是把我给累坏了,一时之间真的除了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干了。
休息了一会之后我才去卫生间洗了一澡,这个时候的我直接躺在了床上,经过了这么多天的劳累,躺在床上没有多长时间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开始寻找僵尸男孩的踪迹,之前派来接我的杜云峰去做别的工作了,派来协助我的是另一个人。
我和我的同事一直都在寻找这个僵尸男孩,只不过这个僵尸男孩似乎,和正常人的思维一样,知道躲开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就像我们在寻找他一样。
我们先试试和这里当地的警察到了案发地点。当我们进入一位女士坐在家里的时候,发现这里到处都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且这具女尸的身上明显就有被咬的痕迹。
因为这是高层上头委派下来的任务,一般人是不会知道其中的详情的,特别是现在当地的警视厅里的警察,他们看见这尸体的时候就觉得白的恐怖,像是完全被犯人抽干了血一样。
虽然在我还没有来到现场的时候,这些警察就怀疑过可能是僵尸之类的,但是因为他们对这种东西根本就不相信,所以只怀疑是有人在模仿。
我看着这句还原封不动躺在地上的女尸,伸手摸了摸她的伤口。发现伤口还没有变得很硬,虽然他被僵尸咬了所以尸体会硬的很快,但是从他的伤口上看来他应该死了还没有多久的感觉?
“我说你就是上头派来的杜警官吧!我说你看也看了这么久,摸也摸了这么久,你难道看出来了些什么吗?”
这是从我的背后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男声,我回头一看却发现站在我后面的是一位年轻的警官,他用轻蔑的眼神看了看我,又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看那具尸体,仿佛那具尸体是多么的邪恶,我是多么的滑稽。
当我看见他这一个眼神之后毫不犹豫的就把头转回去了,只当这小子年轻气盛。
“杜警官,我回你话呢你难道没有听见吗?”
我头都不用回就知道那小子年轻气盛的火气大了点,所以根本就不想理会,就算我和他说世界上有僵尸,这具女尸就是被僵尸所害的他会信吗?
等我看了好一会才回头,发现那站在我背后的年轻警官不知道已经跑哪去了,可能是被我刚才的态度给气到了。
我也没有时间也没有理由去管他,所以,我边在房间里自己细细的探查,看看那个僵尸男孩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就在这时我就发现门边好像有一道身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就在我有感觉的时候,抬头往门边望了一眼,却发现那个声音已经背对着我转身要走,我下意识的觉得有些问题所以赶紧追了过去。
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那个男孩始终快我一步,每到一个转角的时候,我便可以看见他的身影,便可以从后面追着他的声音,却到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