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动手时,十二圣骑士突然冲了进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十二圣骑士分成四队迅速在宫殿四个角落各占据了一个角落。原本还在优雅地喝酒的吸血鬼迅速暴露了原形,往四周的圣骑士冲去。
然而为时已晚,四个圣骑士与吸血鬼交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丰富的作战经验让他们能迅速做出反应,只见圣骑士手中圣剑往地上一插,口中念念有词,原本光洁的地面突然出现一道强光,不断扩散。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角落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吸血鬼开始惊慌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圣骑士正在准备一个法阵,目的就是要把所有的吸血鬼困在里面,然后全部屠杀。我眼前的吸血鬼眼中红光大盛,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洞悉了教廷的行为,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
就连我都不太清楚教皇的安排,十二圣骑士之前也没有用过这样的招数,看着圣骑士一脸庄严地样子,我心底生出一股想要膜拜的冲动,但是腰间辟邪剑猛烈抖动一阵,我内心一片清明。
我都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染力所蛊惑,更何况吸血鬼?大部分吸血鬼实力弱小,很难承受住圣洁力量的净化,一些吸血鬼开始不受控制地趴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甚至一些实力稍微强大一些的脸色也发生很大变化。
吸血鬼的反击几乎没有任何威慑力,圣骑士在四个角落准备的阵法很快启动,各个小阵法之间相互联动,圣洁的光辉笼罩在宫殿里,把里面的吸血鬼给包了饺子。实力强大的吸血鬼开始寻找突破口,而那些实力弱小的吸血鬼已经在圣光的照耀下开始慢慢分解消散,就像是被风吹走的沙子,只有地上残留的痕迹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眼前的吸血鬼露出了两颗尖锐的牙齿,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抬头看着罩在头上的光圈,我分明看到他的脸也开始在慢慢消融,只是吸血鬼并不像束手就擒。然后他又发现了我,伸出利爪就要往我身上抓来,我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腰间辟邪剑铿然出鞘,凌厉的剑气迸发出来,吸血鬼仍然保持着向前的姿势,但是整条手臂已经被辟邪剑削掉,落在地上化为粉沫。
整个场面很安静,很诡异,吸血鬼甚至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就被屠杀大半,剩下的一些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连出来的勇气都没有。我扭头看了一眼十二圣骑士,发现他们仍然坚守在自己的位置,既然圣骑士没有出手,那教廷总不会让我一个人出面干掉这些几乎没有反抗之力的吸血鬼吧?
果不其然,审判长带着枢机主教出现在宫殿里,看样子这次不杀光吸血鬼是不会罢休了。审判长看着正在中间的我,脸上露出了笑容,笑着说道:“非常抱歉,没有告诉你我们的计划,其实让你过来只是为了防止吸血鬼的反扑,没想到这些吸血鬼如此弱小。”
我随手解决掉眼前还想挣扎的吸血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们这是玩我呢?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我出马?”
审判长有些尴尬,情报上说会有实力强大的亲王级吸血鬼出现,但是目前来看连个影子都没有,说不定是那些吸血鬼放的烟幕弹,就是为了让自己这些人不敢掉以轻心。可惜自从劳拉亲王栽了之后吸血鬼已经没几个能成气候的。
想了想我又释然,教廷这次请我过来估计也是怕再有什么隐藏的老妖怪出现,上次联手干掉劳拉也费了不少功夫,仅凭教廷一方力量显然不够。
场面几乎没有什么让人激动的地方,因为这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这些实力弱小的吸血鬼不堪一击,根本组织不起来有效的反抗,大多数吸血鬼都只想着怎么逃跑,仅有几个有想法的又被审判长带着枢机主教三两下给解决掉。
我从来没有发现任何一场战斗这样轻松过,对于教皇请我过来的目的又有些疑惑。战场很快变成空地,吸血鬼在圣光的照耀下逐渐消散,很显然我成了可有可无的助力。审判长在领着枢机主教消灭完这些吸血鬼以后,匆匆打了个招呼又离开了,包括一起前来助阵的十二圣骑士,就这么离开了。
我满头雾水,随后也跟着回到教廷。媚儿正焦急地等着我,看到我回来一路小跑扑倒我怀里。
“老公,你怎么脸色不太好看?”
我捏了捏媚儿的鼻子,轻笑道:“脸色不好看是因为我去了没发挥多大作用。”
媚儿一惊,“老公你也没有办法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哪里是没办法,那些吸血鬼简直弱爆了,我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审判长枢机主教和十二圣骑士他们没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搞得我好没存在感啊,你说老公我脸色能好看吗?”
听我这么说媚儿才松了一口气,翻了个白眼,“难道老公你希望每次都面对那么厉害的对手吗?那样你岂不是很辛苦?万一要是受了伤我会很心疼的。”
我和媚儿正说话的时候教皇微笑着走了过来,笑道:“你和你夫人关系真好。”
我撇了撇嘴,“有什么事赶紧说,搞了半天我还以为多大事,大老远跑过来你就给我整了这个?”
教皇有些尴尬,这样的小事还要我过来确实有些说不过去,教廷又不是谁都能拿捏的软柿子,就算是吸血鬼有亲王级别的强者,也不可能把教廷怎么样。
“我们的情报有些失误,本以为会有亲王级别的吸血鬼出现,但是并没有,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前拍了拍教皇的肩膀,“你欠我的人情已经够多了,啥时候给点补偿,不然我来回跑多费事,要不你把你那私人飞机送我算了,顺便在配上机组人员,以后我来这里方便很多。”
教皇嘴角抽了抽,哭丧着脸说道:“不是我不愿意送你,我们整个梵蒂冈就我们这一架飞机,你要走了我们以后出访什么的怎么办?再说我已经把东西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