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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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陆云瞪着沈岸,放下狠话,“你等着!”

  “不用了不用了……”我连忙摆手,可别因为我影响人家两个人的感情啊。

  “不关你的事。”陆云恨恨地咬牙,“多谢你了。”

  这一个谢字可有千斤重,我苦笑着受了,随后眼观鼻鼻观口地一直到了住处,可我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自然随着他们一起住到了陆云安排的地方,陆云好像更气了。

  真田一男已经被解决了,我留在这边的原因就是以防寺川兄妹再回来报复,可住了快一周了,还是没有他们的消息,眼看着陆云的脸一天比一天黑,我觉得还是趁早回去比较好。

  这天我打电话给小元把寺川兄妹的情况说清楚,让他在警方那边留意留意,便提出了告辞,“沈大哥,我出来够久了,再不回去老婆可就不要我了。”

  沈岸仍旧是带着温和的笑,“也是,寺川兄妹暂时是抓不到了,腾蛇也跟睚眦一样消失了,我已经跟家族的人联系过了,他们也会注意的。”

  “嗯,沈大哥的能力我是放心的,那就有缘再见了。”

  沈岸还是很够意思的,帮我订了机票,又让黄助理把我送到了齐齐哈尔的机场,不过半天的功夫,我就又回到了哈尔滨。

  回到狐狸洞已经是下午了,媚儿见到我立刻扑了上来,“你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要去齐齐哈尔找你了。”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怎么找我啊?”

  “你可别小看我,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学了好多呢,你看……”说罢她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我的模样,“厉害吧?”

  我简直是哭笑不得,变幻之术本来就是妖族的天分,媚儿居然现在才学会,还变成我的模样求夸,但老婆说的都是对的,我真心夸赞道:“太厉害了!”

  媚儿变回自己的模样,眼睛亮晶晶的,“那你有什么奖励啊?”

  我把在哈尔滨买的各种吃的递给她,“小馋猫,是不是整天就想着好吃的呢。”

  “我不是小馋猫,我是小狐狸。”媚儿高兴地接过那一大包,“谢谢老公。”

  我拉住她,“要怎么谢我?”

  她撅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行了吧?”

  当然不行,我拉着她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晚上再说。”

  …………

  在狐狸洞又住了几天,大雪山秘境还是一点踪迹都没有,我终于相信此秘境是可遇不可求的,就带着媚儿离开了。

  大隐隐于市,我决定还是去游历,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说不定机缘在我游历的过程中就来了呢。

  这一次,我们到了位于西北的一个小城市。西北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很多有英雄情结的人都愿意来这,大漠沙黄,牛羊遍地,自有一种粗犷的魅力。

  入住的酒店的老板娘人很很好,以为我们是来旅游的小情侣,很热心地把当地的特色景点都介绍了个遍,陌生人的好意总是很让人心暖,我们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下来。

  我从背后搂着媚儿的腰,和她一起站在窗前看夜景:“喜欢这里吗?”

  “喜欢,”她低声说道,“这里有一种能让人宁静下来的力量,仿佛住在这里,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没想到不过一年时间,媚儿已经变得这么心事重重了,“有我在你身边,其实你什么都不用想的。”

  “老公,我不得不想。”她叹了一口气,“以前我什么都不懂,还可以不想,但这一年来,我跟着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才知道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么复杂,这和狐狸洞的生活完全不一样,现在我们没有找到大雪山秘境,你的心魔根除不了,我……我真的很担心。”

  我亲亲她的额头,安慰道:“不用担心,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夏夜静谧,万家灯火以外,也有不为人知的角落,弥散着难以想象的黑暗。

  女孩藏在垃圾桶里,脚下踩着黏糊糊的一团,刺鼻的味道不断刮擦着她的鼻腔,她发着抖,紧紧地缩成一团,咬着自己的手腕,黑暗中,她听见不远处传来男孩的哭喊声,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撕扯皮肉的声音,那是什么东西?他们究竟碰上了什么怪物……

  她已经十五岁了,长得像大人一样高,也许她应该像个人一样,撞开臭气熏天的垃圾桶,出去和那个怪物拼了。

  他们本来有两个人,二对一,或许是有机会的。

  可她太懦弱了,根本不敢面对,也丝毫不敢反抗,永远只是下意识地躲起来。

  突然,那拖沓又沉重的脚步声重新响起,竟然越来越近,女孩的心也跟着脚步声一起颤抖起来,极度恐惧之下,她全身竟然开始发麻。

  那脚步声一顿,突然停在了垃圾桶外面。

  有多远,一米?半米?还是三十公分?

  女孩屏住呼吸,与一个可怕的杀人怪物隔着薄薄的塑料桶,仿佛已经闻到了那个人身上的血腥气,她还能听到它咀嚼的声音,它在吃什么?是自己同伴的血肉吗?

  突然,塑料垃圾桶被人轻轻的一敲。

  “咚”地一声。

  女孩紧绷的神经骤然崩断,剧烈地一哆嗦,外衣的金属拉链撞到了塑料桶壁——

  诡异的轻笑在黑暗中响起,一个女人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荒腔走板地哼起歌来:“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女孩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起,在她藏身处不足两米的地方,一个少年的尸体悄无声息地横陈在那,眼睛被捣烂了,四肢都被砍下来,整整齐齐地在旁边排成一排,身上盖着以恒中学的校服,而他的胸腹处都被掏空,内脏一块不剩。

  我从梦里惊醒。

  那是什么,我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我怎么会做如此完整、如此清晰的梦,甚至连梦里面那个女孩的恐惧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不,这根本不像是一个梦,而更像是一种暗示,一个预言。

  以恒中学,酒店斜对面的一个学校,好像就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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