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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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好名气,谁会放心把东西托给你?要是来的人不多,根本卖不出价怎么办?所以这种自己找好东西然后摆出来打名气的做法,倒也是司空见惯。只不过我这么一说,就等于承认了这个什么飞天公司其实并不是啥有名的大公司,跟皮包公司估计也差不太多了。

  沈岸沉吟了一下,目光落在那串黄金小五铢上,微微笑了笑:“有这件东西,小兄弟要去也不难。后天下午三点钟,文希酒店大堂见。”

  开着车回到局里,小元将今天的收获报告给李飞:“到时候咱们怎么办,把华刚直接抓起来,还是把这个地下拍卖会给端了?”

  李飞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胡说八道!真要能抓,咱们还用费劲去找沈岸,直接逮华刚不就行了。”

  能参加那个地下拍卖会的肯定都是些有根基的人,他们呢不过是一群小刑警,有时候能做的事情实在太少。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逮住那个腾蛇,免得再死人!一锅端掉地下文物非法交易市场什么的,听起来很美好,坐起来可不那么容易,没看冉家起个名字都叫藏品交流互吗?这些人,鬼着呢!”

  小元摸着脑袋嘿嘿一笑:“我就是说说。”

  李飞瞪了他一眼,看向我:“胡伟,你觉得呢?”

  我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些要用到的东西递给他,“这上头是需要马上采购来的东西,华刚手里那个青铜残片如果拿出来,就要用到这些。”

  小元伸长脖子看了一眼:“朱砂?黑狗血?黄纸?这干什么,怎么跟跳大神似的。”

  “画符。”我简单地说,“所有参加行动的人都要携带,一旦腾蛇出现,很可能会攻击人。”

  小元和李飞的脸色有些发白,想必是想到了那几具白骨,我摆摆手:“别太紧张,腾蛇刚吐出第三具骨架不久,应该还不太需要进食。我画的是驱兽符,只要腾蛇没有被激怒,一般都不会去捕猎携带驱兽符的人。我会尽量考虑到大家的安全,主要是万一再交易会现场没能立刻抓住腾蛇,我需要大家帮我围困一下,别让它轻易逃跑。”

  其实在对付妖兽这方面我是个半吊子,但现下没别的办法,只好尽力一搏了。

  李飞想了想:“枪,枪对腾蛇管用吗?”

  我点点头:“腾蛇属木,子弹属金,五行之中金克木,子弹对腾蛇肯定是有伤害作用的,只是效果究竟有多大,还不好说。”

  “可是那个青铜残片,华刚能给咱们吗?”

  “如果能消灭腾蛇,青铜残片不会收也问题不大,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吧。”

  到了周五,还是我和小元进去,李飞带队在外面接应,在大堂和沈岸会和后,我们坐电梯往文希酒店的负二层走。

  电梯缓缓下降。文希酒店的地下一层是个大型停车场,酒店里的六架客梯也只到地下一层为止。我们现在用的是一架特别电梯,入口处在酒店的一个角落里。

  电梯不大,我们三个人,再加上一个开电梯的,四个人就已经把电梯差不多占满了,但电梯内部的装置却极其富丽精致,我看了一眼脚下铺的地毯,淡金底色的毛毯上织满了几何图案,鲜艳的宝蓝色、玫瑰红、赤金色撞在一起,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小元也盯着地毯瞅,看了片刻后,终于没忍住,小声问我:“这地毯看起来挺值钱的,就这么铺在电梯里让人踩吗?”

  他声音虽然小,但电梯里面这么大点儿地方,沈岸已经听见了,微微一笑:“是仿的波斯地毯,既不是纯真丝也不是手织,不算值钱。”

  不是纯真丝,也不是手织,于是就不值钱了?这些万恶的狗大户!

  我正在腹诽,电梯已经停下,门无声地向两边滑开,年轻人伸手扶住电梯门:“三位请。”

  “谢谢。”沈岸轻轻点了点头,随手往他衣袋里插了一小卷粉红色的纸,率先出了电梯。小元忍不住把眼睛睁大一点儿,我知道他和我是一样的想法——坐个电梯而已,光小费居然就两百块!

  这么一分心,小元就没注意旁边的2号电梯门也开了,从里头猛地走出个人来,两人都是猝不及防,顿时撞在了一起。

  小元到底是训练过的,才一碰上就立刻往后一退,同时有礼貌地说了一声:“抱歉。”就打算继续往前走,没想到一步还没迈出去,对方已经伸手揪住他的衣服:“你没长眼睛吗!”

  小元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不过今天来是有任务的,所以他忍耐着眉把对方的手立刻打开,只是站住了,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这位先生,我也没想到你们的电梯正好到了,而且我刚才已经道歉了。”

  “道歉?”揪着他的人阴阳怪气地挑起眉毛,“你说句道歉就完事了?”眼光挑剔地在小元身上打了个转,嗤地笑了一声,“看你这穷光蛋样,还真是只能说句道歉了,就是叫你赔,你也赔不起!”

  小元有点怒了:“赔?我要赔你什么?不过是撞了一下,又没撞掉块肉,有什么可赔的!”

  跟他撞上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浑身上下全是名牌,手腕上亮晃晃戴了块江诗丹顿金表,眉眼虽然还算端正,可是脸色青白,一副纵情声色掏虚了身子的模样,油头粉面这个词在他身上算是得到了完整的诠释。很显然,这个应该也是来参加拍卖会的,看出来小元就是个草根,这是打算仗势欺人了。

  2号电梯里只有三个人,除了这个年轻人之外,还有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从长相上看得出来,这两人是父子,至于另一个丝毫不引人注目的男人,显然是保镖无疑了。

  这会儿那年轻人已经想去揪小元的衣领了:“你撞到我了,就得赔!你知道我这身衣服值多少钱吗?被你撞脏了,我不用你赔一身新的,就叫你赔个干洗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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