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之夜的呼吸全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他的气息混着独特的酒香,阴鸷的眸子就算带着醉意也锋利得让人头皮发麻。
叶芊芊一点也不反抗,听到许艺的名字她终于无法保持无动于衷。
“你不能动他。”
冷之夜的眼眸朦胧间的那一丝醉意仿佛被打散,她清楚的看到他的幽眸又阴沉了好几分,就连抓着她的手力度也在加重。
“就这么在乎他?叶芊芊,口口声声说有多么多么爱我,现在却又可以为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孩子,你可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他的一字一句好似刨着她的心肉似的。
“你忘记了吗?我早就说过不想再爱你。”
是不想,不是已经不爱。
冷之夜听不懂叶芊芊的潜在意思。
她在这里的日子,无论他带多少女人回来她都装做看不见,没有像以前那般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会非常生气,想尽办法让所有的女人从他身边离开。
现在的她只会冷眼旁观着他暗自自导自演的戏,演给唯一的观众却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
也许是因为不爱了,所以才能做到这般无视。
“该死的女人,我允许你爱我。”
叶芊芊眸子氤氲着水雾,正视着他。
“冷之夜,正因为我爱你,所以你才有伤害我的武器,这么多年了过去,其实要真算起来,我欠你的已经还得差不多了,如果你真这么恨我的话大可让我一命偿一命,我只求你放过小豆芽和许艺,他们是无辜的。”
她变了,他何尝不是也变了,以前的他根本就不会这么花心,也没有像这样冷戾狂暴,时间可以让坏人醒悟归良,也可以让好人变坏,现在的冷之夜早就不是她当初认识的冷之夜了。
现在的冷之夜家业庞大,也早已不是当年的穷小子。
他和她都回不去了。
原本就不是相爱的一对,再过多少年也一样,他的心里终究只有叶乐乐一个人。
冷之夜要气爆了,他一手掐上她纤细的脖颈,脸色像是冬季雪涧里的冰块。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来啊,杀了我吧,这样就一了百了的,我早就不想活着了。”
在没有小豆芽之前,活不活着对于叶芊芊来讲是真的不重,可是有了小豆芽就不一样了,她想活着看到她的女儿长大成人。
“你想死?我偏偏不让你死,我会让你活着看许艺,还有你和许艺的女儿以前的惨状,让你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人是怎么样被折磨的,这应该比折磨你更加让你生不如死。”
现在的冷之夜就跟在来自地狱的撒旦一样,每一处都充斥着恶魔的本质。
这一句话直接点在叶芊芊的死穴上。
“冷之夜,你怎么对付我都没关系,如果你胆对伤害他们,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许艺最不说,现在的小豆芽在他手上,想要对付一个婴儿简直再简单不过。
一想到小豆芽被放在不知名的地方被人带着,这么小的女娃还有可能会受到虐待,她就心疼得要命。
叶芊芊心痛的表情成功让冷之夜的怒火再上一层。
只要一想到,许艺和小豆芽把他从叶芊芊有心里赶了出去,占据叶芊芊整个心房,冷之夜的胸口就生生扯着痛,只要轻轻扯动就痛得要命。
原来,连呼吸都会痛是真的存在的。
体内的酒精涌上头脑,就连脑袋都泛着赤赤的痛。
“我等着,你最好不要放过我,芊芊,我们注定一辈子纠缠不休,直至到死。”
他的话没有一点的温度,芊芊两个字还是叶芊芊怔了那么一小会儿。
印象中,他几乎从没有叫过她芊芊。
虽然话里一点温度都没有,经由他磁性低沉的独特嗓音,很悦耳。
许艺突然把按在沙发上的叶芊芊提了起来。
“让我看看,你和前夫相聚了这么久,他到底在你的身体上留下了多少痕迹。”
他伸出大掌,熟练的把她的上衣给脱掉了。
他做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他的话说得太伤人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看待她。
和他时不时上着床的同时,还偷偷跑出去又和别的男人睡一起?
叶芊芊凭由他把自己再次按回沙发上,凭他脱着她的裤子。
沙发上的女人毫地保留地展示在他的眼前,娇嫩柔滑如婴儿的肌肤上没有一丝被人疼爱过的痕迹。
这让冷之夜心头的不快减少了不少。
他细细打量起身下的女人的胴体。
叶芊芊虽然个子不高,但身材比例极其完美,四肢修长匀称,一点儿也不胖,骨架偏细又人肉感,身材是很多男人都喜欢的类型,加之肌肤又好,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一点也看不出来是生过小孩的人。
冷之夜的眸子染上情/欲,俯身压了上去,细碎的吻落在她脖颈上。
叶芊芊表情非常的冷漠。
“今天是姐姐的忌日,你确定要在今天碰我?”
一句话,成功让冷之夜的脸色变得铁青,再由铁青变得煞白,他抬起头死死盯着她,不得不说,他体内的燃起的火被这句话浇灭了一半。
叶芊芊的话还没有停止。
“你不是很爱姐姐吗,为什么要碰这么多女人,尤其是我,姐姐因我而死,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
其实这话不是叶芊芊故意拿来膈应冷之夜,而是她自己也这样认为的。
从叶乐乐的手里把他抢过来她已经就心存愧疚,后来叶乐乐还因为她而死,她就更加无地自容。
就算遇到再糟糕的事也觉得是报应,冷之夜之前那样对她也就算了,但在叶乐乐的忌日当天要她,她不想这样。
冷之夜的情绪千变万化之后,阴佞浅笑。
这个轻笑顿时让叶芊芊觉得毛骨悚然,因为看到了他眼内的残忍和嗜血。
果然,下一刻,在没有任何前戏之下进入,然后惩罚性地进攻不止。
“啊……”
太过突然了,她一点准备也没有,因为干涩痛得尖叫一声,身体好像突然被劈成好几段,痛得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身体抽搐不停。
他还是没有放过她。
“这对你来讲是酷刑,是惩罚,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说话的期间,他动作不止,冷着眼欣赏着她痛苦不已的样子。
她痛,他何尝不痛。
可是早已对她上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