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玫挣扎不过白杰寒,情急中,小嘴张大,直接咬上他拿着西装手帕的手,以防止他因妒忌做出的疯狂举动。
再被他这样擦下去,她嘴巴真要肿了,举止不了只能张嘴咬了。
一定是太久没碰过她了,感觉才会这么强烈。
前院里的过道上,因为办宴会,已经被铺上红色地铺,四周围的树木还被打扮了一番,挂上不同颜色的光灯,茂密的树叶中像是结着会发光的果子一样,非常好看,场景漂亮。
站在道路中间的白杰寒和罗小玫是在灯光最亮的地方,罗小玫清楚地看到了白杰寒耳朵泛了红,俊脸紧紧绷着。
“放嘴。”他的噪音无比的暗哑低沉。
罗小玫乖乖放开咬着他的手指,脑袋转了转,发觉他脸上在皮肉似是在跳动着。
他好像还在极怒着。
“刚刚对不起,我真的想不到还会有吻戏,我心里是抗拒的,你别气了。”
白杰寒不发一言,拉着罗小玫往别墅走去。
“我们不是应该出去吗?”跟着他走,罗小玫并不抗拒,只是一想到里面还有白家人和一众上流社会的人在,她就不想再进去。
白杰寒头也不回地说道:“来不及了。”
他的嗓音虽然还是很好听,可是怎么感觉怪怪的。
因为他没头,罗小玫并没有看到男人压抑着情欲。
“什么来不及了?”罗小玫一头雾水。
白杰寒没有回答她。
“我不想进去宴会。”她叫道。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
白杰寒拉着罗小玫从前院顺着小道一直往别墅旁边的露天楼梯走去,两人很快走到二楼,白杰寒按了指纹琐,两人一起来到二楼客厅再拐进来客房间。
这一次宴会,白杰寒只同意开放整个一楼,宴会的举办地是梅花林,二楼开不开放也没关系的了,
而且这栋别墅用的都是指纹琐,除了罗小玫和白杰寒,其它人根本上不了二楼。
“我们进房间干嘛?”
白杰寒勾唇一笑:“你说呢?”
他将她压向大床。
虽然白杰寒这一个多月来,他也没睡在这里,但王阿姨每天都会过来这里打扫卫生,房子就算没人住还是很干净的。
都被他压在床上了,罗小玫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这里门窗,布帘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又是在二楼,这里这么大,倒也不是怕别人听到或者看到。
罗小玫想不透的是,明明刚刚他还是很生气的,怎么就突然想到这事上去了呢。
“不可以的,楼下正在开宴会,我们怎么可以在这里……”
白杰寒俊脸宛如鬼斧神工雕刻而成,深邃的眸子似是被染一层淡淡的欲念,幽亮得让人心动,他嘴角轻轻勾起。
“在这里怎么样?说下去。”
猎物已经被压在身下,他并不担心她会跑掉,所以并不急着享用。
罗小玫发觉白杰寒变了,变色了。
遥记得,她刚跟结婚,被他吃干抹净的时候,他有技巧并没这么熟练,花样也没这么多,现在算是什么情况?
难道不只有女人女人三十如狼虎,男人也是?
下面这么多人,罗小玫想着就抗拒:“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就逗弄着她,湛湛的眸子有流星划过一样,极其吸引人。
白杰寒的耳力极好,之前罗小玫和顾洋在前院里所说的话他都有听到,包括她那句爱他,如果不是听到她说这些话,他又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罗小玫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理智却还是在的。
“我……我身上喷了你不喜欢的香水,你不介意吗?”
“你倒是提醒了我。”她的唇可是刚刚被顾洋亲吻过的,她身上的东西都是别的男人置好的。
白杰寒起床,罗小玫松的那口气还没完,就被他轻松抱起。
“你干嘛?”
“洗澡。”他魅惑的眼轻轻上挑,带着一抹坏意。
“不行,下次好不好?”罗小玫故意软下声音,谄媚讨好他,清楚越是挣扎两人身体越是摩擦得多,更能引起他的兽欲。
跟了他这么久,她也不知道他是吃软还是吃硬,或者软硬不吃,不过,貌似她微微撒一娇,还是有点效果。
不过,在这种事情,明显撒娇是错的,这只能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性。
“昨晚你可是说过下次的,这次没得商量。”
结果当然是罗小玫落败。
更令罗小玫后悔的是,她应该在床上就答应他的,这样就不用在浴室还要被他折腾一番,回到床上还要继续了。
虽然这回没有他醉酒的那一次这么粗鲁,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但由于白大总裁的体力实在太好了,罗小玫累得直接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因为上班罗小玫的生物钟特别准,到了一个时间点便醒了。
她醒来时候,白杰寒已经不在,窗帘打了开来,有细碎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地板上。
就像以往没有离婚的时候,一切都没有变过。
罗小玫拿起浴巾裹住自己,看了一眼旁边空着的位置,轻轻一笑。
好像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白杰寒有说过公司有事要离开,只是她太困了都没理他。
罗小玫先是洗了个澡,再来到衣帽间。
昨晚那条旗袍式的礼服被白杰寒撕得不能穿了,幸好衣帽间她的衣服帽子都在。
离婚后,白杰寒居然没有把她的东西都清理掉。
想到此,罗小玫嘴角扬得更翘,欢快的小声哼起了歌。
把内衣穿好,选了条裤子穿上,套上一件高领毛衣正想离开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衣橱间的那个装着神秘相册的抽屉居然是打开的。
罗小玫脚步根本不用大脑指示,便停了下来。
那本陈旧看似有好些年头,被白杰寒用英文写着爱人的相册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白杰寒不想让她看到的那就属于别人的隐私,不能看,不能看……
罗小玫虽是这样提醒着自己,双脚却不像自己了的,往抽屉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