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身酒店女服务员打扮的皇后。
难得在光线明亮的地方见到她,魏刚宁忍不住挑了挑眉。这女人虽穿着简单,却难掩一身曼妙婀娜的身段,尤其那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似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娇艳欲滴,让人看一眼就无法自拔。
都说坐牢三年,母猪当貂蝉。魏刚宁刚蹲完大狱出来,眼见着皇后如此诱惑动人的姿态,一时间竟然有些看痴了,一直到老半晌,才开口悻悻道:“嘿,嘿嘿,皇后,你怎么来了?这是想我了吗?”
皇后难得的没有反唇相讥,只是用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随即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在监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你的气质有些不一样了。”
魏刚宁双目一凝,复又露出笑容,还是那种小人得志的贱笑,“哦?不一样了?什么意思?你感觉我哪里不一样了?”
“你变强了。”皇后不愧是常年游走在生死线上的女杀手,一开口就道出了事情的本真。
“变强了吗?”
魏刚宁心头咯噔一下,有些吃惊这女人的眼力之毒,正愁不知该如何解释,忽地眼珠子一转,故作神秘的朝她勾勾手指,“你过来。”
皇后不明所以,四处望了一眼,随即凑过头来,做聆听状。
“有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还希望你听了后一定替我保密。”
皇后正起颜色,郑重其事点头,“你说。”
“其实,作为男人,我一直都很强,只是你对我不太了解罢了……”
“一直很强?不会啊,上次见你还……”
皇后眼泛疑惑,突然一下反应过来,脸一红,伸手就朝她胸口狠狠锤来:“混蛋,无耻,下流!”
“咳咳……你干什么?想谋杀亲夫啊?”
魏刚宁被砸得胸口生疼,赶忙捏住她一双手,“要不要这样啊?我不过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罢了,干嘛这么大反应?难不成还不许别人说实话了?”
皇后被捏住双手,一张冰冷的俏脸越发显得嫣红,尤其几次挣扎都没有成功,下嘴唇都快咬出血来,“混蛋,松手!”
“不!”
“你放不放手?不放手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那你先亲我一下……”
魏刚宁分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脸颊。
“我枪呢?”女杀手彻底怒了,作势就欲把枪。
“咳咳,好啦好啦,开个玩笑,咱就开个玩笑而已,犯得着那么认真吗?”魏刚宁有些无语,倒也知道见好就收,“皇后,对不起,那晚上你去我那里找我了吧?不是我失约,而是……”
“我知道。”
皇后点了点头,再次抬头朝魏刚宁看去,“刚才你朝我动手的一刹那,我感觉到了一股杀气,这股杀气让我很陌生,从前在你身上没遇到过,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魏刚宁缓缓的转身,脑中回想起在小号里经历的一切,忍不住唏嘘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杀气是什么东西,不过我觉得可能是你想多了,毕竟你也知道,监狱本身就是充满戾气的地方,我在里面蹲了十几天,被浸染了一些里面的习气也属正常吧?”
皇后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很显然听出了魏刚宁没有说实话,转头朝门口望了眼道:“那两个女人对你不错。”
“两个女人?哪两个?哦,你说冷芊芊和木胜男啊?皇后,你可别误会,我和他们只是很单纯的雇佣关系……”
“够了!你和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和我有什么相干?你更不用费力编谎言向我解释。”皇后打断魏刚宁的声音,脸色充满了深深的不屑。
日!
任性了,太任性了不是?你丫现在的态度是不想听解释吗?你分明是介意得很嘛?!
魏刚宁暗自腹诽,却也知道这话题不能继续下去了,赶忙转移视线道:“对了皇后,你还没说今天来找我干什么呢,是不是想我了?”
“魏刚宁,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皇后捏起粉拳,眼中寒气弥漫,突然又不说话了,只是再次抬起头来,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魏刚宁猛看。
一段时间后,魏刚宁终于有些招架不住了,他感觉这妞肯定是在报复,因为早前在看见对方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直勾勾看人家来着。唯一分别就是他之前的目光带着几分猥琐,而皇后则要大胆直接得多。
不过……
魏刚宁心头冷笑,呵呵,以为这样哥们就会怵了吗?
你也太小瞧人了。
短暂的“羞射”后,魏刚宁很快稳定心神,他觉得自己不能在女人面前跌份,你要看,咱就让你看个痛快,如此一来,哥们下次再看她时,看这妞还有什么脾气可发。
当即挺了挺胸膛,一只手捏起浴巾一角:“这个,皇后啊,我就问问,需不需要我现在揭开毛巾?其实你知道,我是不介意这些的,就是怕太突然,你有些难为情。”
皇后没有理他,依然故我的打量起来,半天,才酸酸的说道:“果然是这样,身上连一点明显的伤害都没有,小混蛋,没想到你隐藏得这么深,实际上你早就是一名修习过古武术的江湖人对吗?”
我勒个大艹!
魏刚宁差点没一口血喷出去,感情这小妞瞅了半天,不是那个意思啊?不过被她一提醒,魏刚宁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很多在小号里抓出的抓痕,伤口,包括一些血痂,还真都已经脱落,甚至连疤痕都变得淡淡的。
不用说,这一切肯定又是那几十副开脉灵液的作用。
见魏刚宁愣着不回答,皇后也不多问,又扫了一眼门口,朝魏刚宁道:“那两个女人为了你的事情,一共花了几亿的资金出去,小混蛋,你可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番心血……”
“等等,你说什么?什么几个亿?”
魏刚宁心头有些发冷,脑中快速划过秃顶监狱长、刑警队王队长的影子。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两个老畜生,之前一副人摸狗样义愤填膺的样子,说什么他杀了人,犯了法,必须严惩。
现在想来,不过是两个贪财的小丑罢了。就是不知这钱究竟是木胜男还是冷芊芊帮忙出的,但不管是谁拿的钱,这事儿终究因自己而起,那钱就一定不能白给。
这时,突然又听见皇后说道:“小混蛋,明天应该就是你上擂台的日子了,我也没什么能够帮你的地方,一切,只能你自己当心了……”
“切,那有什么?不就一臭道士吗?对了,皇后,说起来那晚你教我什么死亡练习法,也算是咱半个师父了,这个徒弟明天就要与别人上擂台了,你怎么也得亲自到现场替我打气助威吧?”魏刚宁笑嘻嘻道。
皇后叹了一口气,“我只怕没这个机会了。”
“什么意思?”
魏刚宁心头一紧,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头,似乎带着几许离别之意,忍不住抓起她手道:“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