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转过身,只是加了这一句,这个声音略显低沉,仿佛在狠狠压抑着什么。
只是他提的这个‘他’让玉蝶真的不解,有什么样的事情可以让她和他口中的这个‘他’联系起来。
“阿浩,我是……”
“好了,我们回去吧,这里风大,你也受了点伤,回去上点药去。”
宫正浩转过身来,将她抱起,往前走去。
他们没有回天娱,而是去了他的私人别墅,他给她拿来了正红花油涂了下。
而后,接下来的几天,她和他都感冒了,而且是重感冒的那种,在他的别墅内,他们捧着一大杯的感冒冲剂对喝,倒颇有些难兄难弟的感觉。
那几天的饭都是他做的,他嘱咐她不要下地走动,膝盖上有伤。
实际上玉蝶的伤早就开始好了,已经开始结疤,时常感觉创处一丝丝痒痒的伤口愈合似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只是他不让。
他不擅长做饭,虽然冰箱有很多菜但是他老是把菜烧焦,懒得买菜了,最后就只熬白粥。
毕竟感冒的人确实什么也吃不下,在玉蝶看来,即使是这样没有任何配菜的白粥也是香甜的,或许也有其他什么因素吧。
反正这样过了几天病了渐渐好了,在床上睡了几天头是一直晕沉沉的,以至于整理第二天去上班的东西时把钱包都落在地上了。
钱包是宫正浩捡起的,他交给她的时候玉蝶看到他的双眉紧拧着。
“阿浩,怎么了?”玉蝶双手轻轻扶着他的腰。
“那张照片也扔了吧。”宫正浩道。
玉蝶不解。
照片?
指的是她钱包内的那张吗?
那是宫正川上次在医院照的,后来嵌在相框内给了她,她不乐意,只有照片,没有电子档怎么行?
第二天,就打电话过去说还要电子档的,最后,他将电子档的发到了她的邮箱她才罢休。
她将照片洗了好几张,一张就放在了自己的钱包内。
现在,难道阿浩说不满意的是那张照片吗?
见她还在犹疑,宫正浩突然抬高了音调:“我和你说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玉蝶吓了一跳,她很少见他发火,这次却因为这事。
她解释说:“阿浩,那是一张照片,是在医院里拍的,你的父亲……”
她想说这照片是在医院里,他的父亲照顾她时拍摄的,和其他什么事情,甚至她隐隐认为的他潜意识中的男子并没关系的时候,宫正浩突然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够了!”
他打开那钱包,胡乱的将那张照片抽了出来,迅速将它撕成碎片。
“阿浩——”玉蝶惊喊,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一切。
他说的‘他’难道就是指他,他的父亲吗?
怎么会……
玉蝶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将自己和他联系在一起。
阿浩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她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阿浩,你不要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