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将开机的时间延期,苏洛跟着顾墨沉回了家。
这一天,苏洛正在啃剧本的时候,接到了顾浣清的电话,顾浣清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她要和姜琛结婚了。
或许是已经过了那个年龄,从她的语气之中可以知道,这场婚礼不打算大办,证已经领了,家里人在坐在一起吃个饭,也当是庆祝了。
顾墨沉抱着小顾先生来到苏洛的身边坐下,把小顾先生放到了自己的身边,看了一眼苏洛的手机,“刚才跟谁打电话呢。”
被放到一边的小顾先生不开心,为什么爸爸要自己坐在一边,坐在一边就坐在一边吧,还是挨着他一起坐的,他想跟妈妈在一起坐。
就在顾墨沉说话的空,小顾先生自己吭哧吭哧的从顾墨沉的腿上爬到了苏洛和顾墨沉的中间。
苏洛看到自己儿子这么费力的爬过来,赶紧放下手机,把人给抱了过来。
这边回到顾墨沉的话,“是姐姐,她和姜琛在一起了,这个月二十二号已经领证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顾墨沉挑挑眉,随之便笑着跟苏洛说到,“怎么,听到姐和姜琛在一起不高兴吗。”
苏洛摇头,“怎么会。”她怎么会不高兴,她只是觉得太快了写吧,毕竟是顾氏的大小姐,就这么草率的嫁人了?
顾墨沉能够猜到苏洛的想法,伸手拍拍苏洛的后背,说到,“这是姜琛的主意,逮到了人自然不会轻易放手,能早点捞到自己的手里最好。”
“嗯?”
“嗯。”苏洛先是疑惑而后又点点头,不过,“我们要去一趟的吧。”
顾墨沉颔首,“嗯,当然了,当然得去一趟。”送祝福是其一,其二是好好的问问姜琛,顾氏的大小姐,能说拐走了就拐走了吗。
苏洛擦了擦小顾先生嘴角得口水,说到,“姐姐的腿还不能走的时候,怎么不见他来找姐姐呢。”
“现在倒是人家腿好了,他开始追着人不放了。”说完了之后,苏洛又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话说的太快了,抬看了看顾墨沉,尴尬的笑了笑,“我没有别的意思啊。你不要多想。”人家当事人都已经领证了,她现在这样说有些不太好。
可是,事实就像是她说的一样啊,之前怎么她都不知道姜琛这号人呢。
顾墨沉沉默,看向苏洛的眼睛,盛满了笑意。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担心。”苏洛这样说到。
顾墨沉还是笑,笑着笑着就把苏洛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谢谢你洛洛。”
苏洛因为顾墨沉的这句话,放弃了吧顾墨沉推开的想法,任由他抱着自己。
小顾先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爸爸妈妈抱在了一起,难道爸爸是看到妈妈抱着自己,跟自己学吗。
苏洛把拉着小顾先生的小手,那只小手本来是冲着顾墨沉的脸招呼的。
“突然跟我说这个干嘛。”
顾墨沉只笑不语。要谢谢你的地方还有很多,谢谢你不计前嫌,谢谢你给我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谢谢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顾氏有徐立坐镇,顾墨沉只要做好远程遥控的工作就好了。
这个周五的下午,顾墨沉一家人坐上了飞往纽约的飞机。
周六上午,到了顾家庄园。
自从苏洛跟着顾墨沉回了国,顾浣清已经有一段日子没见过自家小侄子了。
幸亏的是小顾先生不认生,对顾浣清也有些记忆,这天上午,顾浣清抱着自己侄子,亲了又亲。
中午吃完饭,苏洛将小顾先生哄睡着,把顾墨沉留在屋里守着熟睡的孩子。
她去了楼下,顾家没有旁人,顾氏也不是家族企业,顾父,顾母已经去世。
顾家也没多少旁系亲人,就算是有也只是觊觎顾家家业,没有一个可以真心相待的人。
能陪在顾浣清身边,能给顾浣清拿拿主意的,也就身边的阿玲,现在她来到了纽约,现在她才是算得上和顾浣清亲近的人。
所以她去找她代替顾墨沉去找顾浣清,聊一聊,这些日子她在美国的生活,她和姜琛的婚姻。
走在楼梯上,苏洛想了很多,包括那天顾墨沉跟自己说过的姜琛的事情。
她怀疑姜琛,所以说了那样的话,可是顾墨沉却说姜琛对顾浣清早已“觊觎”已久。
姜琛喜欢顾浣清很久了,只不过,顾浣清自己不知道罢了,又或许是她不想知道,不想了解。
现在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也只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楼下传来阿玲说话的声音,“清姐,你去休息好吧,这些我来收拾。”
“没事,活动活动也好。”
苏洛笑了这不是以前的顾浣清了,以前得顾浣清颐指气使,把自己的形象塑造的高高在上,内心却是自卑无比。
就算是心性再高,也是内心深处的自卑作祟。被所谓的仇恨蒙蔽了双眼,所以心中除了报仇,别的再也装不下。
现在好了,现在的顾浣清心中装的肯定满满的都是爱。这样多好。
阿玲看见了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苏洛,当即欠了欠身喊了一声太太。
苏洛回以微笑,面对着阿玲对自己的毕恭毕敬,苏洛没有什么表态。
她没忘记,她和顾浣清一起陷害过自己。
她可以原谅顾浣清,但是却无法原谅阿玲,那个时候她明明还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至于顾浣清,她毕竟是顾墨沉的姐姐。
既然决定和顾墨沉重新在一起了,她便想着和顾墨沉好好的过日子,和他好好过日子,那她便不会给顾墨沉找麻烦,让顾墨沉难做。那么她会学着也在实践和顾浣清好好相处。
顾浣清看到了苏洛。
将手中得东西放下,“怎么没休息会儿。”
苏洛摇头,“我不累,想着下来和姐姐说说话。”
顾浣清走到洗手台把手洗干净了。
拉着苏洛往外走,“去,去我房间,我们去说悄悄话。”顾浣清的心情不错。
拉着苏洛来到自己的房间,苏洛没有往顾浣清的床上坐,而是坐在了靠近窗户的榻榻米上。
顾浣清则是走到床头柜附近不知道在哪里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