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沉不是不相信苏洛,只是自己对苏洛的占有欲太强了,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苏洛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就算是对她的占有欲已经翻江倒海,那也不过分吧。
只见苏洛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对着顾墨沉说到,“以后不能无缘无故的就对我发脾气,不理人,不能跟我装冷漠,知道了吗?”
顾墨沉不断的点头,“知道了,老婆这一次是我错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苏洛这一次满意了,“谅你也不敢再有下一次了,要不然,我还让我们儿子不理你。”
苏洛说完,抱着小顾先生就上了楼,顾墨沉把身体靠在沙发上,然后摇着头说到,“希望你能你的内心能和现在一样,无忧无虑。”
细看的话,顾墨沉的眉头紧皱,好像很担心现在的苏洛,其实不是好像,他在担心苏洛,毕竟这里是A市,不是纽约,这里承载了苏洛所有痛苦的记忆,所以苏洛的情绪,苏洛脸上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他都在关注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在害怕,害怕苏洛有什么事情,习惯性的一个人在扛着。
这边,苏洛把小顾先生抱到了卧室,放在了床上,然后躺在了小顾先生的身边,小顾先生哪里躺的住,在苏洛躺在他身边的那一刻,他就手脚并用的爬到了苏洛的身上,“妈妈,妈妈,故事。”虽然话说的不是很全,但是不影响小顾先生表达自己的意思,也不妨碍苏洛听得懂她儿子的需求。
“讲故事是吧?好啊,你先躺好了,把身体摆正了,妈妈就开始给你讲故事。”苏洛把小顾先生从自己的身上扒拉下去,然后小顾先生在苏洛凌厉的眼神下,躺的板板整整的。
“好,好儿子。”
苏洛之所以抱着小顾先生上楼,是因为,现在已经到了他的休息时间,苏洛拿过顾谨骞的安抚奶嘴放在了他的嘴里。
很快,一个小故事还没有听完,小顾先生就已经入睡,苏洛慢慢的把他嘴里的安抚奶嘴拿出来,放到一边,然后俯身亲了亲他的脸蛋。
苏洛没有着急下楼,而是依旧躺在小顾先生的身边,眼睛环顾房间里的一切,突然间,苏洛笑了。
她笑,是因为她想到了她痴傻的那一段时间,顾墨每天都守在家里,照顾着自己,然后小心翼翼的观察者自己的一切。
这次回来,顾墨沉对自己的小心翼翼。苏洛不是没有看出来,她也知道,既然自己不再是那个痴傻的苏洛,那么就得做出一定的改变,或者说是,不能再逃避了,不能老是躲在顾墨沉的背后,不是吗,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自己去处理,或者说是去做一个了断。
顾墨沉在下面等了很长时间,不见苏洛下楼,等不及了,这才上楼去一探究竟。当他打开卧室的门,看到床上躺着的一大一小的时候,他瞬间就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满了。
都怪阳光太温暖,以至于苏洛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顾墨沉不想破坏他眼前的这一份温暖,悄悄地走了过去,慢慢的躺在了苏洛的身边,然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点开相机,拍下了这一副温暖的画面。
他身后抱着他的一大一小,抱着他的全世界。
封是被赶出西水墅之后,就乖乖的回到了龙堂,他的上一个经纪人,因为家庭内部纠纷,不得不辞了职,现在公司又给他换了一个新的经纪人,听说是一个新人,还没有来报道,她的详细信息,公司也没有发给自己,所以现在封是对自己的新经纪人是一无所知。龙堂在他走的这段时间里,徐立打理的井井有条,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他现在很闲啊,是闲的蛋疼。
封是当然不是闲的住的主儿,所以找了一个天朗气清的日子去了顾氏,去顾氏,当然不是去找顾墨沉,而是去找徐立,看看他这段日子被顾墨沉奴隶的怎样了,现在正主都回来了,他还没有逃脱被奴役的命运,他封是给他打上一百个表示同情的表情。
封是不怕热闹,就怕不热闹,不过这一次,他碰到的事情有些热闹过头了,至于热闹过头的原因就是徐立办公室里的女人。
女人一头大波浪,穿着时尚,脸上花着精致的妆容,不知道怎么了封是一看到这女的,就自动的想起了那一次在封是的沙发上发现的物什。
徐立的办公室外已经环绕了很多人,当然都是远观,不敢往近处凑,封是往前走了走,然后伸出一节手指戳了戳站在他前面的一个女人,在那个女人回头的瞬间,封是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女职员看到时封是,第一反应是张大了嘴巴,然后又看到了封是对着他做的噤声的动作,又飞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封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笑眯眯的问道,“怎么,你们的徐特助这是怎么回事,屋子里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女职员放开自己的嘴巴,然后开始向封是解释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你这样的,这屋子里的女人,听说是徐特助的女朋友。”
封是点头,果然,自己没有猜错,之前自己那时没有见到过徐立女朋友的真面目,不过今天这一面,给封是的直觉就是,这不是一只好鸟。
只听女职员继续说到,“是这样的,听那个女人说我们徐特助出轨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吗,怎么可能?”
女职员连着说了两句“怎么可能?”可见徐立在他们心目中的正派形象,封是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已经惊呆了,一激动,抓住了女职员的肩膀,“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说,说,怎么可能,徐特助怎么可能出轨吗?一看就是那女人不知道在弄什么幺蛾子呢。”女职员愤愤的说到。
“不对,封大神,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和我们顾总的绯闻是真的不成?”女职员一脸八卦像,封是深深的谈了一口气,然后苦口婆心的问到,“难道你们希望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