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现场绝大数人都以为周天血溅当场的时候,周天却是凭空消失,人已是不见。
咦!
所有人都是一愣,瞠目结舌。
不会是被刘秃头的掌风给吹走了吧?
站在楼上的洪管事先是一怔,速度好快,若不是站在高处,实力又高出周天许多,怕也是会生出被常风吹走的荒涎的想法来。
身为当事人的刘秃头一拳打空,看不见周天,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很是意外,战斗这样就结束了?真是洋腊头,中看不中用,连渣都不剩,莫不是最近实力又有精进?
“下一个!”
刘秃头趾高气扬中气十足的高喝道,虽然此行并没有想杀人的念头,不过即然已经杀了,只怪他倒霉,再收拾一个,五百块晶石就可以到手了,从未如此赚钱有这般爽快的。
咦!
现场怎么如此安静,按常理打了胜做仗,带来的小弟都会振臂高呼,说些称颂的话语,以提高他的人气和威肩,而且开始顶撞他的少年,并没有露出悲伤的模样,相反还露出惊讶欣喜之色。
难道,刚才被他杀死的天地镖局的老板,很不得人心,连他的伙计都看不惯?那么说,我是在为民除害,坏事做尽的他,终于也是做了一件好事。
“老大,他……”
正在这时,背后传来小弟的惊恐之声,连说话都是打起了结巴。
“艹,平日里说话不是很利索,老子今日杀了个人,就把你吓得就象是白天遇见鬼……”
刘秃头边说着,边扭头想瞪视小弟,可是这一回头,双眸陡睁,瞳孔猛缩,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啊……鬼!”
刘秃头神经质似的,猛然一跳,连续退了十数步,用手指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秃头认为的,被他一掌打得渣都不剩的周天,此时好好的站在那里,神情悠然,脸上还露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怎么会这样?
他是人是鬼,还是神?
凭空消失,出现在他的身后,这种身法,当真是闻所未闻,从未见识过,若是背后给他高秃子来一下猛的,岂不是要血溅当声。
刘秃子只觉脊背发凉,大白天的,艳阳高照,浑身出了身冷汗,刚才等同于是去阎王殿里走了一遭。
这场架,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刘秃子眸光闪烁,迟疑不定。
“我说你们刚才,有没有看清他是如何跑到刘秃子后面的?”
“看清了,就是那么一闪,突兀的出现。”
有人得意的回答,其实他什么都没看清。
“那你说说他是从左边还是右边,或是从空中过去的。”
“都不是,是从地上出来的。”
那人又是回答道,反正是扯,那就扯点厉害的,如此快的身法,诡异莫测,反正现场应该没有一人可以看清的。
围观之人,又都是一阵愕然,还有这种身法?
那人说话声音很大,传到周天的耳里,很是无语。
“看来这刘秃头今天是踢到了铁板上了,不好收场了。”
“恶人自有恶报,谁叫他平日怕恶欺软,也该是让他尝尝被人揍打的滋味了。”
众人议论纷纷,刘秃头想发作,却是忍了下来,众怒难平,何况里面不泛同他境界相当的人。
本是骑虎难下的刘秃头,已生惧意本有退意,此时心里发狠,决定要继续下去,今日若是被人吓得不战而退,吓走他的还是个小辈,以后这黑暗城他怕是没有脸再呆下去,走到拿都会有人背地里议论他,他在这里活得很逍遥,还不想走,还有那500块晶石,他也要拿到。
之所以留下,想继续,除了以上原因之外,刘秃子认为周天只是做仗着,不知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身法,避开他的攻击,若是真正硬拼起来,他刘秃子绝对有信心用胜出,毕竟他的境界高过对方。
周天有身法,他刘秃子有实力,只要在接下来的战斗中,留意周天的身法,给他来那么一下狠的,还不将他打趴在地下。
“小子,别以为仗着身法,就认为相安无事了,实力为尊,这个道理你总该懂吧。”
刘秃子一改之前的颓废,重又活了过来,反教育起周天来了。
“那么,我也告诉你,实力不是用嘴吹出来的,还是那句话,我若出手,你,就没有机会,我知道你很是不服我用身法闪避,接下来,我再闪避,打出你的最强一击,否则你就没有机会了。”
周天决定不再闪避,今日志在立威,刚才闪避,只是调戏一下刘秃子,气氛太沉闷了,调节一下,让众人轻松一下。
“大伙都听到了,天地镖局的老板说是同我正面对碰,别他妈的不敌,又想着象个小娘们似的只知道跑。”
听到周天发声不会躲闪,正中下怀,为了怕周天反口,刘秃子立即出口强调,这下周天不可能再敢闪避,除非他不想个人的名声,不有身后天地镖局的信誉。
杀!
刘秃子说完,脚上一动,已是向前滑行了五米,迅疾地逼向周天,如此同时,双拳交错,瞬间便是打出九拳,拳拳势沉力大,方圆两丈之内,皆是拳影。
拳风呼啸,劲气迸发。
只要有一拳落在周天的身上,不死也要重伤。
而周天立于原地,神情未变,双拳挥动,平地天雷乍响,拳掌间雷鸣电闪,滋滋作响,猛然向前一推,无数的电蛇不断扭曲着,射向刘秃头。
霹雳拳!
却又含着真正的天雷之力。
呯!呯!
一连串激烈的碰撞声,周天的攻势,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刘秃头打出的九拳瞬间便是粉碎,黄金铸就似的,坚不可摧的继续向前轰去,落到刘秃头的身上。
啊!
惨叫声起,刘秃头身体飞向,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飘向后方,空中留下一片血雨,滑行一段距离之后,掉落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停了下来,又是惨叫连连。
此时的刘秃子,整个人看起来,惨不忍睹,身衫破败不堪,浑身焦黑,就似被墨水浸染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