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白正倚靠在校门边发着呆,看见陆临楼来了,急忙跑了过去,“你终于来了。”
陆临楼点点头,“这次和朋友出去吃饭,没骑电动车,坐汽车将就着吧。”李佑白点了点头。
“来,上车吧。”陆临楼摸摸李佑白的头,牵着她的手走到了汽车旁边,之后两人进了车。
坐到了驾驶座上,陆临楼望向李佑白,“你有想去的地方吗?”李佑白摇了摇头,“没有,现在回家太早了,就太无聊了。”
陆临楼点点头,“跟朋友聚会呢?”李佑白听了垂下头摇了摇,陆临楼笑笑,“也知道你是不回去的。”
陆临楼想了想,“那,去看电影怎么样?”陆临楼的话,让李佑白提起了兴致。
“去电影院吗?好啊,最近正好有想看的电影上映了呢。”李佑白冲陆临楼点了点头“就去看电影吧。”
“那好,我先给我朋友打一个电话,我出来接你还没有告诉他们。”“好,你先对他们说说吧。”
陆临楼打通了朋友的电话,那边传来朋友着急的声音,“临楼啊,你去哪里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陆临楼声音里带了些歉意,“实在是抱歉,我临时有些事情,我们下次再约吧。”
对方笑了笑,“能让你这么火急火燎的,一定是女朋友了吧?那没事,你先忙吧,下次聚会再来就是了。”
陆临楼笑着点了点头,“好,下次我一定好好地陪你们。”“好了,”对方说道,“快去陪你的女朋友吧,别让她等急了。”
“嗯好。”“那先挂了啊。”“嗯,再见。”“再见。”挂了电话,陆临楼朝李佑白笑了笑,“说完了,我们去电影院吧。”
李佑白点点头,“你朋友怎么说的?”陆临楼盯着李佑白笑弯了眼睛,“我还没说,他就知道我是来陪女朋友的了。”
李佑白垂下眼睛,“他连这个都知道吗?”陆临楼刮了刮她的鼻子,“好了,我们去电影院吧。”
陆临楼打动起了车子,两人去了电影院,“可不能错过喜欢的电影呢,一定要快点去。”
韩秉炀在学校里找着李佑白的身影,他到了下一个李佑白要学习的教室,等老师上课了,还是没有见到李佑白的身影。
韩秉炀皱了皱眉,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他便走出了教室,打了一通电话给了校长。
校长看到是韩秉炀的电话,火急火燎地接起了电话,“喂,韩总,您好您好您好。”
韩秉炀在电话那边点了点头,“别废话了,我要找李佑白,可是她人不在教室里,你帮我找找她去哪里了?”
“嗯,好好好,您等一下,我这就去问问。”校长挂断了电话,过了一会儿,又拨通了韩秉炀的电话。
“怎么样?知道佑白她去了哪里了吗?”韩秉炀心急地说道,听了韩秉炀的话,校长咽了咽唾沫。
“十几分钟以前,李佑白她打电话请假了,说是家里有事,提前走了。”校长的话从手机里传来,韩秉炀的心立刻凉了半截。
“好,我知道了。”出乎意料的,韩秉炀并没有生气,而校长早早做好了挨骂准备,此时也一头雾水。
稀里糊涂地挂了电话,校长摇了摇头,又开始忙活手里的事情,而韩秉炀拿着手机独自一人在偌大的校园里走着。
太阳那么大,他都没有感受到温度。只觉得全身发冷,李佑白已经厌弃他到了一个地步了吗?
一见到自己来了,就避开他,还是自己真的太惹人烦了?韩秉炀此时的心情糟糕透了,把手机宣泄似的摔在了地下。
“靠!”韩秉炀气得摔碎了手中的手机,一脚踹翻了身边的垃圾桶,垃圾桶滚了几圈后停了下去,运动的轨迹全是垃圾。
“呵呵!”韩秉炀笑了笑,望着满地的垃圾撇了撇嘴。“最后一次了,如果再这样的话,我真的累了。”
太阳不会因为你的悲伤而停止发光,地球也不会因为你的不快乐而停止转动,你所能做的,就是努力活好自己,不要为不值得的人生气,也不要为不值得的人哭泣。
所以,请给我一巴掌吧,把我打醒,把我从怒火中打出来,我所要告诉世人的是,地球没有你照样可以转。
我不想做一个口蜜腹剑的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我有我的心,我能禁得起谩骂。
不要说我作死,我的人生喜欢大胆的尝试,就算知道错了,也要理直气壮地坚定自己的立场!
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这时候的我还做不到,可是心伤了一次又一次,可不是一点温情就能化解的。
你说谁?说的是我吗?我怎么了?哪点做的不好?别蒙我,别打着幌子来骗我,我只有一颗心。
只有这一颗心,你把它践踏了,它破碎了,褶皱了,都还是它,它受伤了。
可是不同于之前的,一开始的它,它是独一无二的,有生命的,是你的加工让它更具有了生命力。
你别误会我,我知道,知道你要说些什么,你在劝我?或谩骂,或安抚,或怜悯,都不需要你来劝我。
我是这样,我就是这样,什么?我的人生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可以的话,你在旁边看着我。
看着我来做,或者我根本不需要你,我自己独来独往,我不期盼你,不期盼你的感情。
我有自尊,有事情的话,请当面说出来,背后听到,有些难堪,你们问我是不是恋爱了?
怎么可能?只是因为失恋了就抱怨社会吗?抱怨你们?别闹了,我还没有那么幼稚。
我在基督面前说了这些话,我想和神来对峙,我没有口才,我不会诡辩,但是如果你乐意,我可以向你学习。
教父听了我的话,他摇摇头不是我的忏悔,这分明是我的一腔怒火洒在了教堂里。
玷污了清净,扰乱了清心。请想好我自己的人生,想好我后悔的事情再来说,教父这么告诉我。
他戴着眼睛,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衣袍,擦得油光发亮的皮鞋。
种种一切,都在向我昭示着他的性格,一丝不苟,难道你也瞧不起我吗?
我这种下等人?你们眼中的下等人?我笑了笑,为什么啊?只是因为我的衣衫不是那富人经常光顾的衣店里买的吗?
只是因为我的鞋子是花了不到四位数买的吗?只是因为我的香水只是用来洗衣用的香皂吗?
那个教父被我堵的一言不发,耳后跟和脸颊涨得通红,我望着他,斜倚在教堂的大柱子上。
半晌,他用他那气极的嗓音向我说话,请你出去,立刻,马上,出去。你玷污了这神圣的教堂。
我只是望着他,不为所动。怎么了?为什么还不走,要我来赶你吗?需要我叫人来帮忙吗?
我终于开了口,你为什么要叫人人赶走我呢?为什么不亲自赶我走?在赶我走之前,我想要问一问你。
为什么赶我走呢?难道是因为我说的种种事,戳透了你的心?你恼羞成怒?
教父他脸涨得越发红了,他破口大骂道,我不想与你理论!和你谈话都是白费口舌!
怪不得其他人都不肯接待你,他们都说你是个疯子!看来他们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你就是一个疯子。
整天怨天尤人,抱怨这个,抱怨那个。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作为?你为这个国家,这个社会贡献了什么?
也对,想你这种人,根本没办法正常地交流。他说话时胸脯一起一伏的,脸涨得要发紫了。
我摇了摇头,是因为你没有能够打动我的能力,不需要找诸多借口,我是这个社会的蛀虫吗?
我不是,我虽然没有优厚的薪酬,我没有办法向电视里面那些腰缠万贯的富人一样,随手一投就是几个亿。
对于你们来说是大数,对于我来说也是大数,对于那些需要这笔钱。或者是这笔钱的百万分之零点零一的钱,拿来救命的人来说也是大数。
我能做的,就是跟在拿着随意丢弃垃圾的人的身后帮他们捡起一片垃圾,然后投掷到垃圾箱里面。
帮贫穷的乞丐,在寒冷的冬天分我的一半被褥给他,你能说我没有贡献吗?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有自己的贡献。
那对于富人来说微不足道的钱,我却把我过冬用的一半被褥给了乞丐,你觉得二者相比怎么样?
两者之间不能随便下定论吧?你知道什么呢?你可曾不吝啬于你的金钱,往那救助箱里多投一个子儿?
你别怪我,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也别多费口舌来评判我。我知道,让我松动我的心意,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我看着从教堂外面进来的两个强壮的,满脸怒气地瞪着我的汉子,还有额头上青筋条条爆出的教父。
我摆了摆手,又要请我出去吗?我知道了,你们没有怜悯心,让我有一次向神忏悔的机会。
住口!教父突然发了话,你不配说这种话,你根本不是在忏悔。教父手抚着胸,样子有些难受。
我挑了挑眉,忏悔的真实意思是什么呢?你能来告诉我就再好不过了,不过不要把普通人类的条条框框加在我的身上。
我有些受不了,也请你用大智若愚的脑子帮我好好想一想,你是能陪我聊天聊的最久的一个教父了。
其他的教父,都没有你的这般耐心和宽容之力。眼见着那教父要晕倒,我冲旁边的两个大汉打着眼色。
没有看到他要晕倒了吗?快上去扶着他,送到最近的医院里去。我向那两个大汉说道。
他们呆呆木木的,许久才反应过来跑到了教父的身边。用手托住了教父的胳膊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