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没反应过来时欢说的是什么,疑惑的看向他。
录像?什么录像啊?
“就是,就是那个录像。”时欢看着我,着急的说道。
“啊?”我还是没反应过来。
“就是我,跟女的那个的录像,被他们偷怕了。”时欢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的季总,小声对我说道。
“卧槽。”听了时欢的话,我顿时一惊,这才是爆炸性的东西啊。
同时我也明白了时欢在担心什么,如果这个季总要是把他这个录像传到网上的话,那时欢茅山七子的名声彻底臭了。
“想办法要回来。”时欢看着我,狠狠的说道。
“要回来不难,问题是,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拷贝下来?”我看着时欢问道。
“所以啊,我才找你来救我。”时欢看着我,一脸认真的说道。
“咋办?”我问道。
“想法子,让他壮阳,然后再要回录像来。”时欢看着我说道。
“这,能行么?”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就这样?人家被人爆菊,也是你间接造成的,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的。
“先稳住他再说。”时欢白了我一眼。
“我试试。”我点点头。
“那个,咳咳,季总是吧?”
和时欢商量完毕后,我干咳一声,看向对面的季总,笑着说道。
“你谁啊?”季总根本不买我的账,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哦,我是时欢大师一个朋友。”我笑着说道。
“什么?大师?就他?”季总一脸看白痴一样看着我,指着时欢,嘲笑道。
“咳咳,这里面,我想,有误会。”我尽量不让自己笑场,强忍着笑意对季总说道。
“误会?”季总看着我,皱着眉说道。“误会就让我跟着倒霉?”
“咳咳,您,先别激动,别激动。”我赶忙摆手,对季总说道。“我这里有个法子,保证让您打十个,都不带累的,而且还没有任何副作用。”
“嗯?”听了我的话,季总顿时有了兴趣。
“来来。”朝季总摆了摆手,然后意识到他走过来会让他掉身份,索性我朝他走了过去。
“我家里有个秘方,保证让您满意。”我走过去附在季总身边,小声说道。
“拿出来啊。”季总看着我,大大咧咧的说道。
显然,从季总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他根本没相信我,只是想让出出丑。
半空中那张地火符依旧燃烧着。
我走过去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茶杯,然后放在地火符下面,很快,地火符连同那根雪茄烟都烧成了灰烬,全都掉在了茶杯当中。
看着茶杯里的灰烬,我往里面倒了一杯水,然后又加了点朱砂,以及一些摆阵用的法药,最后再拿出一张灵符,一摆手,灵符自燃,灰烬全都落在杯子当中。
“季总,这个东西您只要喝下去,我保证让你满意。”
我拿着杯子,走到季总面前,朝他递了过去。
“特么的,你耍老子呢?”季总看了一眼杯子里黑乎乎的东西,顿时大骂道。
“咳咳,您别生气啊。”被对方骂,我也没在意,毕竟时欢这货理亏。
“只要您能喝下去这东西,我肯定让你满意。”我继续说道。
“你喝一个我看看。”季总并不傻,明知杯子里的东西很恶心,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喝了。
“这个……”我一听他让我先喝,我犹豫了一下,说道。“我那方面很好,不用喝这个。”
“特么的,敢耍老子?”季总顿时怒了,一巴掌朝我打来,我往后一躲,他的巴掌差点就把我手里的茶杯打掉。
“哦,对了,季总,这里面还差点东西。”我一边说着,一步上前,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顺手从他头上拔下一根头发来。
“你,干什么?”季总被我拔了头发,顿时朝我怒吼一声。
只见他身边的两名保镖瞬间栖身而上,就冲我而来。
我早就等这一刻了。
看着冲过来的两名保安,我一下子将手中杯子里黑乎乎的符纸灰水朝那保镖脸色泼去。
哗啦一声,那名保镖脸色一脸的黑水,他急忙用手去擦,那里还顾得上对付我?
见搞定一个,我立即朝前一跳,一杯子砸下去,另一边的保镖头上砰的一声,杯子碎了人也倒了。
前后不到三十秒的时间,我把俩保安干翻了。
见季总要动,我急忙上前,同时从包里掏出一张灵符,卷着刚才从季总头上拔下来的头发,随即快速念咒:
“黄泉幽幽,冥途荡荡。天命不违,人道有变。荡荡游魂,无处留存,河流山川,坟墓炼狱,万里搜魂,百里孤魂,统统避让。欶!”
这是抽魂咒,一般很少用在活人身上,因为咒语本身就不是用在活人身上的。不到万不得,这抽魂咒,招魂咒不能用。
原因很简单,会遭天谴。
只见我手里卷着季总头发的灵符瞬间灵光一闪而逝,紧接着就见季总双眼一翻,整个人就朝地上倒去。
季总倒下去之后,只见一道透明的季总从他身体中走出来。
看见我之后季总的灵魂顿时大惊失色,一脸不可思议。
“说吧,录像哪儿去了?”
我看着季总的灵魂,淡淡的问道。
“录像在我电脑里。”季总说着,指了指沙发上的笔记本电脑。
时欢快速走过去,打开笔记本电脑。然后问道。“密码?”
“1322311”季总胆怯的说道。
“找到了。”时欢在电脑上捣鼓了一番,然后说“删除成功。”
“还有拷贝的么?”我继续问道。
“没有了。”季总摇了摇头。
“回去。”我一摆手,手里一张灵符朝季总灵魂上飞去,只见那张灵符贴在季总灵魂上,带着灵魂飞到了季总身体里。
“阿曜,你来的太及时了。”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季总,时欢走过来,一脸猥琐的看着我说道。
“你特么的,真够牛,我服了。”我看着时欢又变回了先前为猥琐样子,无语的说道。
其实这件事时欢本来可以自己解决的,但是他是当事人,被事件本身谜了心窍。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