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道黑气和水无影的黑牡丹之气不同,这三道黑气释放出来的时候就带着一股寒意,而水无影的黑牡丹之气虽然看着和这黑气没啥两样,但是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暖意。
更重要的是,这三道黑气释放出来的时候不但带着寒意,我一呼吸,就会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同时眼前还会出现一些诡异的画面。
这黑气不但是邪术,而且里面还有毒,一吸进去就会令人产生眩晕。
本来我还想着,道术虽然失效了,可是我还会两招啊,和傲无常一段时间也没白练啊,只要对面这货不是很厉害,那么和他拼命还是有机会的。
可是,我刚这样想着,然后就要冲出去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出其不意的时候,却发现脚动不了了。
没错,就是动不了了,两只脚就那么死死的粘在地上,好像被钉在了地面上似的,无论我怎么使劲,两脚就是动不了分毫。
看着缓步朝我走来的男子,我不禁有些慌了,这下坏了,要死了么?
这人一言不发的朝我走过来,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斜,一脸得逞的样子。
突然,只见一双手从后面狠狠的勒住这了他的脖子。
是罗翔。
只见罗翔双眼放着冷光,皱着眉头,从后面锁住他的脖子,一只脚撑地,另一条腿用膝盖从后面顶住他的膝盖,一时间将这人锁的死死的。
此时的罗翔双眼泛着寒光,寒中带冷,有神有色,并不像刚才被小鬼上身后那种呆滞的神色。
他把小鬼给弄掉了?
看到这里,我心里顿时一喜,这下可以不用死了。
“你,你,怎,怎么?”被罗翔勒着脖子,这人额头上青筋暴起,用一种极为沙哑的声音问道。
“很意外?”罗翔用一种戏谑的声音问道。
“你,你是,是装的?”那人又问道。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弱,几乎就要随时断气。
“不然你怎么会现身?”罗翔问道。一边说着,只见罗翔双手一拧,然后腿下一用力,那人就轻轻松松的被罗翔放倒在地。
原本我还想过去帮罗翔一把,可是我现在这个情况,连动一下都成问题,自身难保,怎么帮?
这人被放倒在地后,罗翔立即上前,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把匕首抵在这人脖子上,冷冷的说道。
“对他做了什么?”罗翔一边说着,朝我指了指。
“不知道啊。”这人看了我一眼,然后淡淡的说道。
“不知道?”罗翔皱了皱眉,然后手里的匕首瞬间倒立,狠狠的朝他的肩窝刺了下去。
噗嗤!
“嗯!”
随着一声刺穿声,只见那人咬着牙,攥着拳头,却只是闷哼了一声,并没有大叫出声。
看到这里时,我不禁一愣,这罗翔够狠的啊,一言不合就动刀子。而那人也是个很角色,肩窝被罗翔深深的刺了一刀,却只是闷哼了一声,忍耐力够强。
“对他做了什么?”罗翔再次问道。
“不,知道。”这人双眼死死的盯着罗翔,口中却这样说道,说话时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怨毒。
“还不知道?”罗翔再次问了一句,然后把这人从地上拽起来,让他坐在地上。
那人坐在地上时正好背对着我,这时我才看清了。刚才我还在想,为啥罗翔把他推倒在地上,还用匕首刺他的肩膀,而他都不挣扎,原来他被罗翔穿了琵琶骨。
以前看一些小说时,小说中提到琵琶骨,说琵琶骨一旦被锁,全身都不能动,当时以为小说瞎扯呢。
但是自从跟了傲无常之后,每天扎马,看他打拳,打拳的同时他还把人体的各大穴位死穴以及要害部位都给我讲解了一遍,其中就有这琵琶骨一说。
听到傲无常说琵琶骨被穿,人就不能动,当时我半信半疑,却被他用手捏住我的琵琶骨给我亲身示范了一次,他双手捏住我琵琶骨的时候,我的全身就瞬间好像麻木了一样,根本动不了。
而眼前这人正是被罗翔用两根很细的银针插进了琵琶骨里,将其锁住。难怪他不挣扎,也不反抗,原来是这样。
罗翔让这人做到地上后,他走到我身边,把插在地上的三根黑旗拔了出来,黑旗拔出的瞬间,那些笼罩在我身体周围的黑气瞬间也消失了去。
“呼呼呼……”
黑气消失后我顿时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同时我感觉身体一阵轻松。
可以动了。
“没事了?”
见我可以动弹了,罗翔问道。
“可以动了,因该没事了。”我点点头。
听了我的话后,罗翔指了指我的包,我立即把包给他递过去,只见他从我包里掏出一小袋子黑狗血和一包朱砂粉,然后走到那人面前,直接撕开黑狗写的袋子,把黑狗血从他的头上淋了下去。
淋下黑狗血还不算,罗翔又打开朱砂包,把一包朱砂粉撒在了这人脸上,顿时呛的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不说,我就用你的办法还给你。”罗翔冷冷的看着那人。
“知道你的道术为啥失灵不?”罗翔转过头看着我问道。
“不知道啊,可能是吃太多了吧。”我这样回答。而且这也是我唯一能猜到的结果,因为最近我啥坏事都没干过啊,就是今天晚上在美食街胡吃海塞了一顿,不是因为我能吃,实在是杜彩虹点的太多了,她又不吃,扔了又可惜,所以我只能撑着肚皮吃了。
“是污秽。”罗翔看着我,从我身上捏了一点之前那个黑球从溅出来的液体,拿到自己鼻子下嗅了嗅。
“什么东西?”我问道。
污秽物我当然知道,而且也在《阴宿》中看到过,里面说有道之人有三不沾,这三不沾中污秽物是第一个,而这里指的污秽物是女子经血,产血,这两样一旦沾身,法身就会被破,短时间内很难再聚灵力,也就是道术失灵的根本。
想到这里我才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样,难怪我刚才不论怎么想办法都不能使出道术,原来一开始这货就开始算计我了。
“产血。”嗅了嗅后,罗翔把手又朝我身上抹了一把,淡淡的说道。
“特么的。”一听到产血后,我顿时来气了,同时大喝一声,上去就朝那人脸上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