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近万元的木桐堡,被小泽玛一杯杯像是啤酒一般倒入口中,这每一杯都是钱,只是对于小泽玛来说,借酒却不能消愁,让她有些更加恼火。
“别喝了。”杨萧看着小泽玛的样子,实在看不过去,俯身上前,一把拿下小泽玛的酒杯。
“为什么不喝?”小泽玛的脸微红,说话声音有些颤抖,“对啊,这么烈的红酒,我都喝不醉。”
本是美酒佳人的喜事,杨萧却没想到,却让本应该像偶像剧女主角一般幸福的小泽玛上演了一场悲剧般的闹剧。
杨萧就静静陪在小泽玛的身边,一言不发。他知道,如果小泽玛想要告诉他,一定会告诉他。他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待而已。
一整瓶木桐堡大半瓶进了小泽玛的肚子里,这可是上了年份的浓香型葡萄酒。
“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家族,是一个怎么样的家族,别看我现在这么美丽动人,这一切不过是虚幻的泡沫罢了。”
小泽玛喝下这么多酒,可是看起来并没有喝醉,只是脸色和神情都有些不自然,但也仅限于不自然而已。
杨萧没有说话,只是自己猛地灌了一口红酒,他没有想到如此光鲜靓丽的小泽玛身上,藏着这么多的秘密。
小泽玛也抛开了所有,明明没有喝醉,却愿意把一切交托给杨萧,她不是希望杨萧能帮她冒险,只是想有个倾诉的对象,就这么简单。
“你不是想知道么?”小泽玛直勾勾得盯着杨萧,也许是酒后有些神迷,杨萧这种心性,都觉得鼻子有喷血的冲动。
昏暗的灯光下,小泽玛实在是太美艳动人了。泛红的脸颊,娇羞的喘息声,动人的迷醉的声音,让正常男人都会血脉喷张。
“嗯。”要想摇了摇脑袋,清醒了下,又郑重的点了点头。
让杨萧没想到的是,小泽玛竟然一下子把自己肩膀上衣服手动滑了下去,直到隐约间能看到小泽玛傲人的双峰遮掩物,傲人之物才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没显露出来。
“你给穿上。”杨萧本就有些醉酒微红的脸一下子就像充满了血一般,他看着小泽玛,做出这样的动作,以为小泽玛醉了,赶紧跑到小泽玛身边,拉扯着,想要把小泽玛身上的衣服给拉上。
“我没醉。”小泽玛看着杨萧的样子,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你往这看,你往哪看呢?”
小泽玛看着杨萧的样子,脸倒是没红多少,脸上的红晕一下子带着身子红了起来。
杨萧定神望去,才看见小泽玛的不同。小泽玛肩膀的的顶部,有着三个像极其像爪子的印子,每个印子都像是深深刻在血脉里,又像是胎记一般,让人分不清楚。
“这是什么?”杨萧下意识得想去伸出手去摸摸小泽玛肩膀上的印子,却被小泽玛拦住了。
“别碰。”小泽玛紧张兮兮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套上,“这就是我们家族女孩子的标志。”
杨萧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极其猥琐,杨萧的角度望下去,刚好能从缝隙中看到双峰的沟壑,手猛地往回收缩了一下,也幸亏面对的人是小泽玛,要不然,不知道杨萧的,绝对认为杨萧是想要吃豆腐。
“抱歉,对不起。”杨萧的神色有些慌张,手足无措,毕竟这是人家黄花姑娘,自己就这么玷污了人家的清白,“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杨萧急忙解释道。
小泽玛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杨萧紧张的样子比她想象中要可爱的多,“你没看见,道什么歉,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真的没看见什么。”杨萧憋红了脸,不承认。
小泽玛没再去挑逗杨萧,正经了起来,“或许我不该和你说这些,说这些也违背了我们家族的规定,但是我不想让你为我冒险,我想把心里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找个人倾诉。”
小泽玛渴望地看向了杨萧,眼神中带着一丝期望,但更多的是灰暗的死寂。
“我们家族是悲哀的,是被上苍诅咒的家族。”小泽玛说着眼神已经低沉了下来,“我们家族的所有女性,都是可悲的,得不到神的怜悯。”
小泽玛说着,眼神已经充满着愤怒。
杨萧在一旁没有茬话,只是把身旁有些发抖的小泽玛,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给她说下去的支持和回忆的勇气。
“你刚才看到的红印,就像爪子一般的,正式我们家族女性的特征,它确实是爪子,还是狐狸爪子。”靠在杨萧怀里的小泽玛已经安静了下来,整个人静静地躺在杨萧身上,语气已经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
“我们家族的女性,是受到上苍诅咒的。所有女性,在出生的时候,左侧肩膀顶端都会有一个像狐狸爪子一般的印记,它不是胎记,她数量会变多。一般人长大十岁的时候,女孩子会生出第二个印子,二十岁的时候,生出第三个印子,三十的时候生出第四个印子,三十五岁的时候会生出第五个印子,然后每年生一个。这就是我们媚狐体质这一脉女的的命。”
“媚狐体质?”杨萧没有听懂,他在明处暗处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有媚狐体质的存在,更别说像这种一年长一个爪印的奇葩事件。
“对,媚狐体质。”小泽玛自嘲一声,“多少人羡慕我有一张如此完美的容颜,甚至有人觉得,我出道到现在越来越美,是不是每年都在做大的整容手术,其实她们说的也没错,媚狐体质的人,没生出一个爪印,都会变得和之前截然不同,尤其是到了三十五岁之后。”
“变得越来越美么?这有什么不好的。”杨萧听懂了小泽玛的意思,应该是每生一个爪印后,拥有媚狐体质的人都会变漂亮一些。
杨萧当然也明白小泽玛的意思,变美带来的副作用怕也是巨大的。但是杨萧至少没有看到小泽玛有任何不适。好像,这种体质带来变美的烦恼,还真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