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魔神静坐着,观察着方歌的心脏,没人知道这个魔鬼要干嘛。他不但能力强大,就连智慧,也是胜人一筹。
而被控制了思想的叶轻尘站在一旁,脸上总是有那清浅笑容。
过了一阵后,月魔神就拿着这心脏,到袁雪他们面前,一个个轮番问:“你们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吗?”
众人都是谩骂了。
当他拿到素冰面前后,素冰眉头一皱,用一道法力冲撞了他一下。措不及防受了这一击之后,他便步步退开了,但还在阴鸷的笑说:“挺倔,呵哈!”
说罢,当他脸色一变时,素冰就如同受到极大折磨似的,脸色变得苍白。但她没有叫出声,低着头,暗暗隐忍着。
月魔神来到门前之后,将这心脏举到月光中,往上面轻轻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他咎由自取,被心脏内发出的热量烫到手了。
这颗心脏落地后,弹跳回方歌的胸腔内。月魔神就要将它控制住时,伤口已经复原,方歌又恢复了意识,见系统提示道:“恢复运行。”
月魔神冲冲赶过来,想要取出这心脏,却被方歌用手抓住了手。在二人对望的瞬息间,他被方歌猛地一甩,给甩出了店外。
湿滑的地对他作用不大。甩出去后,他稳稳的站着。红凌冲出去要看他的时候,却被他一手打趴下了。
此刻的他甚是恼怒,没想到方歌竟然这么强悍,所以才迁怒红凌。
用法术解开了众人身上的绳子后,方歌就要去对付月魔神,却被叶轻尘给拦住了。月魔神正在外面控制着叶轻尘,让她对付方歌。
“轻尘。”方歌这才有所防备。
当叶轻尘出手时,他猛然抓住了。系统在瞬间搜索了很多方法,但没一个能够解开这法术的。全能智能更是提示道:“最直接的方法,击杀目标。”
因为此刻叶轻尘对方歌的威胁,可以说是百分之百。在场众人,包括月魔神在内的,除了叶轻尘,没人能够这样威胁到方歌。
通过方歌的眼眸,系统将叶轻尘给锁定为目标对象,并再三要求方歌击杀她。而方歌抓住她的手臂,让她无法动弹,却下不了手。
就在局面僵持之际,素冰打算出手,替方歌杀了她,却被方歌用意念给推开了。
“她不是你认识的叶轻尘,她已经被恶魔控制住了灵魂。”素冰握着长剑,歇斯底里的说道。
方歌愤然道:“我不管,你们谁也不要靠近过来。”
就在这时,吸收了月光精华的月魔神变得更加强大,从门外飞了进来。他撤下袍子时,犹如大鹏展翅一般。
而后可见他的身体极其古怪,里面全是萦绕的黑烟,压根就不是人形。
如果此时他出手,那方歌一定是在劫难逃。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向方歌这边飞了过来。戴维斯立即闪过来帮助方歌,露出了自己吸血鬼的模样。
那蓝宝石戒指从其它时空吸收了许多能量,终于是勉为其难的拦下了月魔神。这吸血鬼和魔鬼间的对决,让四周的桌子、椅子又如上次,漂浮了起来。
整间店都在隐约震动,而后更是剧烈晃动。
段查和袁雪他们都要过来帮忙,却是无法靠近过来。
陡然,门自己关上了,店里弥漫着乌烟瘴气。
戴维斯知道自己不是这魔神的对手,恐怕撑不了多久,这茶楼、甚至是整个代城,都很有可能被吸到另外一个时空去。甚至如上次那样,差点卷进黑洞里。
在紧要关头,他冲方歌提醒道:“你们在这里我的力量不好使用,用你的法术,带整个代城的人先走吧!”
说出这话时,他打算和这月魔神被吸到黑洞的外界——事件视界。
最好是希望一起被搅成碎片。
方歌知道他的意思,但更知道那样的后果太过惨重,便是下了狠心:准备先打昏叶轻尘。
但如今的叶轻尘不是那么容易打昏的,必须下狠手。而在下狠手时,假如力道没有控制好,很可能亲手杀了她。
踌躇了一会后,他皱着眉头,心道:“现在帮我选择一个最佳力道,帮我调控好,我要百分百无谬误,用最轻的力道将她打昏。”
系统进行了一番能力测算后,在透明小曲屏上提示道:“间差在0.01N的力道,不支持用这个方法。戴维斯提示的,倒是不妨一试。”
权衡了一下后,方歌自己调节系统给的那个力道。咽了一口唾沫后,一个肘击,撞在了叶轻尘的脖子上。
顿时,她合上眼,不知是晕还是死了,只见她倒下了。
与此同时,戴维斯那边一个松懈,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那些桌子、椅子、杯子和茶壶都摔了一地,许多都烂了。
这充斥在店里的乌烟更加浓重,呛得袁雪和段查一直在咳嗽。
方歌来不及查看叶轻尘的伤势,便迎上去,灌注了所有力量,一拳向月魔神脸上打去。这一拳带着风、兼并着方歌的怒气,拖出一道白光,轰在月魔神鼻子上。
但是从黑烟里穿过了。
月魔神消失了,那些乌烟瘴气也逐渐弥散开。
满怀怒气的方歌这才回到叶轻尘身边。
见素冰先自己一步在查看,方歌立即将她给推开了,心怨道:“若不是你,轻尘根本不会这样。我们根本不会摊上这样的事。”
一面想着,方歌一面用全能天才治愈术为叶轻尘进行医治。但叶轻尘伤得太过厉害了,虽然可以救活,但身体无比的虚弱。
刚刚经过那样的恶斗,此时方歌的能力也是混乱不堪,自身需要调整。系统便又在他面前拉开了透明曲屏,提议道:“生理盐水。”
方歌精通中西医术,见到这个提议,心里权衡这是最好的方式,便决定带叶轻尘去医院。
当素冰要跟上时,他再也无法绅士,直接吼道:“别再跟着我!”
被他这么一吼,素冰便是停下,低着头、自责的眨巴着眼。众人都相继离开了,徒留她一个在这里守着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