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雪想了一想后,便是主动伸出了右手要和方歌相握,并说道:“欢迎加入。”言下之意,便是答应了方歌的这一个条件。
当天晚上,方歌还没有正式加入猎魔小组,就已经当了一回指挥官。
这黑店蓦然间变成了猎魔小组在代城的分部。
晚上关了店之后,许多成员聚集在了这里,听方歌指示。原本冷冷清清的店骤然生机盎然,冥冥之中,好像增添了一股活力一般。
众人这么一直计划便是计划了好几天。
此时离方格和旱魃约定的时间,已是过了快要两个星期了。方歌几乎是每天都看广东方面的新闻,可不曾见到说僵尸伤人的事件。
这让他越来越不安,觉得这旱魃不简单。他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僵尸,而是一个具有高智商的。除此之外,方歌更是查了许多关于旱魃的传说。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就在这天的深夜,方歌听到那门外想起了敲门声。平时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来的。
到底会是谁呢?
打开门的时候,方歌看见一个留着短发、身着白色风衣、气质很是绅士的男子。这个男子论相貌论身材都是一等一的,一看便是那种高富帅,还很可能是富一代。
他笑容可掬,应该是要来喝茶的。
“先生来这里喝茶的?可是都很晚了。”方歌提醒道。
他推开门,作势走了进来。刚迈开右脚,就有一股无形的气场逼得方歌向后退开了。那股气场不是一股力量,就只是让方歌觉得不得不给他让开罢了。
若是要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人的气质,那便是:这人特别有王者风范。
他走进来后,便是环顾了一下黑店,笑道:“装潢不错。”
当方歌听到这个声音时,忽然觉得从头顶凉到了脚底。这个声音,竟然和旱魃的声音是那么相似。尽管少了一些干涩,但那说话的音频是很接近的。
就当方歌暗暗震惊的时候,见男子回过头来,依然是脸上挂着那灿烂的笑容,“你怎么站在那里?我就是来喝茶的。”
方歌这才暗暗舒了一口气,心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大概是这几天神经太过敏感。”
之后当方歌拿着平板让他浏览,并问他要哪一种茶的时候,他是看都没看就说要长生茶。从这个细节不难看出,他之前也是对方歌有过一番了解了的。
还有一个问题是,他点了两杯,另一杯说是请方歌喝的。
当为他冲茶的时候,这是方歌这么久以来,觉得手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如此霸气侧漏的,这还是方歌有史以来见过的第一个人。
在他那和祥的目光里,不难感知到一股偌大的威慑力。
当二人喝茶之际,方歌开门见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却听他答非所问的说道:“你夫人醒了。”
就当方歌回首看了楼梯一眼后,转过头时,已经不见这人的踪影。那杯长生茶被他一饮而尽了,而他整个人也犹如突然间人间蒸发了一般。
方歌急忙冲出黑店,只见那斑斓的月下,有一个如同天使般的人飞过。那翅膀长得很像蝙蝠,却是绚丽缤纷的,而不是黑色的。
骤然间,一股不安堵在方歌心头。若然说这人是旱魃,那也太过恐怖了。
就在方歌仰望得入神之际,叶轻尘裹着大衣从屋里走了出来,道:“方歌。”
方歌转过头去,看出叶轻尘的气色不太对劲。伸手一个抚摸,只觉得叶轻尘的额头是显得那般的滚烫。当手背触及之时,便是觉得她的额头很是炽热。
当即,方歌忙对她说道:“我们进屋子里再说吧!这外面风冷。”
她面色苍白的点了点头,然后便随方歌回到了店里。
当回房之后,方歌便用医术对她进行医治。在帮她以茶配药的时候,听她说:“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什么梦啊!说来听听。”方歌还不以为然的。
却听叶轻尘很是严肃的说道:“梦里我看到你在对我挥手,说是要跟谁走了。然后我醒来就见你不见,当时我好害怕。”
听叶轻尘说完之后,方歌顿时觉得那个梦是不祥之兆,不禁深深地倒吸了一口长气。也许那个梦是一个预警,也许方才那一人就是要来讲自己给带走的。
但方歌还是笑道:“傻瓜,别想太多了。”
叶轻尘微微一笑,道:“早就跟你说过了,不喜欢听你叫我傻瓜。”
“是是是,”方歌急忙改口,“叫夫人行了吧?”
一边说,他一边将快速治病的茶水端了过去。
叶轻尘便是苍白的笑了笑,苦中作乐般的说道:“叫我夫人,让我忽然想起了八戒。”
方歌便是顺着她的言下之意,一边喂她喝茶一边说道:“对啊!我就是八戒,就是色。你明白的。喝完这杯茶之后,你就知道了。”
听方歌这么说,叶轻尘不禁咕噜噜的把茶一饮而尽。说来很是神奇,当她将茶喝完之后,那面色就立即变得红润了起来。
羞怯似水的看着方歌,她只说道:“我想了。”
“我知道,这就是这茶的神奇之处。”方歌笑道。
这一夜,屋外骤雨滂沱,为大地重新洗漱了一番。地上雨花淅淅沥沥,每一个落雨声,都犹如在撞击着熟睡之人的心房,带来催眠的效果。
翌日当方歌从阳光里苏醒时,才发觉自己已经睡过头了,都早上十点多。下楼之时,只见叶轻尘正在忙着招呼袁雪他们。
今天的叶轻尘看起来面色红润,身形显得窈窕风骚。当知道方歌下楼时,她回首冲方歌一笑,眼中尽是难以诉清的温柔笑意。柔得仿佛要将人的心给融化了。
这蓦然为方歌带来了如沐春风一般的清爽之意。
等叶轻尘上楼之时,袁雪他们这群八卦的人开始追问方歌,昨晚到底和叶轻尘做了什么。这种事还用问么?总之方歌缄默不语,不予置评。
最终袁雪兴许也是觉得这样问下去都很无聊,便说道:“好了,我们也不说了。某人做过什么事心知肚明就好。”说罢,她便忍俊不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