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走近了,见到苏宁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不由得发笑。
“有那么可怕吗?”
“你是不知道,我下去的时候,还没觉着有什么,那一块青砖就这么一掀开,我的妈呀,这味道差点让我直接昏厥过去。”苏宁说着,脸上还有那种心有余悸的表情。“但是你却交待我多翻开几块,所以我是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快速拿走了已经露出来的四块青砖,然后才上来。”
苏宁说道,始终觉得方歌对他有所隐瞒。
看着苏宁怀疑的目光,方歌只好承认道:“好吧,我知道下面有味道,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你妹!”苏宁说着,竟是撸起了袖子,想要跟方歌动起手来。
“等等!”方歌伸出了一根手指,说道:“你是要跟我动手吗?”
“怎么,怕了?”苏宁却是露出了一脸狞笑,虽然在他心里,肯定是不能把方歌打成什么样的,但是,教训一下是必须的。
“不是,你准备好了吗?”方歌认真的问了一句。
“什么?”苏宁还没有反应过来。
“哎呦!”
苏宁捂着鼻子大叫了一声,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这还是方歌手下留情了的结果。
“不算,你偷袭!”
方歌这边还没开口呢,苏宁就说道,揉了揉鼻子之后竟是冲向了方歌,似乎要雪耻。
方歌摇了摇头,苏宁,真是个无所畏惧的年轻人!
气势还是有了,不过结果就是左边眼睛上又挨上了一拳。
“还来吗?”方歌问道,苏宁则是惨兮兮地摇了摇头,他是真不知道,方歌武功为什么也这么好。
说看相,他会的,方歌也会了,就算有些不精,但是也是能说个八九不离十。
再说这风水堪舆之术,他自己还是个半吊子,不,甚至是半吊子都算不上,要是没有师父留下的书,甚至连这大墓的方位都不见得知道。
但是方歌对这个风水之术也是如此的了解,不得不说,这让苏宁却是是觉得师父说得没错,不愧是贵人,果然是因为有方歌所以才能接触到这倒斗之事。
这些也都算了,没想到就连打,苏宁一样是打不过方歌,这就让苏宁的心里一下子就不平衡起来,越想越是委屈,甚至都扒拉出几滴眼泪来。
“怎么了?”方歌问道。
不会一拳把苏宁给打傻了吧!方歌心里一惊,这货怎么说哭就哭起来了。
苏宁自然是不肯承认是因为方歌太过优秀,心下两相对比而产生的,抹干净泪水,开口说道:“鼻子疼!”
“这是你自找的。”方歌却是一点也不可怜苏宁。
“那接下来要干什么?”苏宁问道。
“等这些气体流通一下,晚上我们下墓。”方歌回答道。
说着就又靠在了树干上,仔细端详起手上的竹简来。
“你看的什么?”苏宁说着,又凑到了方歌旁边。
方歌不理会他,自顾自的看起来,苏宁则是看了一眼上面那些方块字,虽然知道是古字,但是一个都不认识,想了想,还是等方歌看完了之后再问吧。
等到老国公到了众叛亲离之时,只有那还做大官的还念叨着老国公的提拔之恩,当小将的那个自然是帮着自己的发小,国君在身边无人可用之时,竟是赐了那小将大将军之位,一下子就获得了对所有部队的指挥权。
将军果然也不负所望,不管是来自民间还是来自前官方的那些藩王的部队,都是被他打的节节败退。
但是,人总是有着欲望的,在老国公如此昏庸,储君还未掌权的情况下,将军又想起了小时候两人曾说过的话。
两人暗中商议,当文官的那个则是觉得有些不太仁义,但是其实也有杀心,将军则是知道了文官的意思以后,直接是当晚提刀进帐一人将那老国公的满门上下,十几口子直系亲属杀了个干净,至于其他的旁系皇族则自有亲兵对付。
到了这里,竹简上的内容就完了,方歌仔细端详了半天,将竹简上上下下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都是没有发现其他有字的地方。
“看完了?”苏宁问道。
“看完了!”方歌点了点头,如实回答。
“能不能给我讲讲,这到底写了些什么?”苏宁一脸好奇的神色。
“不明白。”方歌摇了摇头。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竹简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或许是这卷并没有写完,但是为什么这卷竹简会出现在外头,成了一个谜。
“不说算了!”苏宁却是以为方歌对他有所隐瞒。
方歌索性淡淡一笑,不去解释,闭上双眼就开始恢复精力起来,苏宁见状不由得有些兴趣索然,坐在一旁玩着手机。
约三四个小时后,苏宁活动了下脖子,红霞已经布满了天空,看来离着天黑不远了。
“方歌,方歌!”苏宁用力推了推方歌的肩膀。
“嗯?”方歌迷糊着答应了一声,双手伸展开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看那里!”方歌顺着苏宁的手指看过去,发现那洞口处竟是从里面跑出来了一只黑色大老鼠,正直勾勾地看着苏宁与方歌二人,通红的小眼睛隔着老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方歌看着老鼠的目光有些发毛,因为一个是这个老鼠体型实在是大了些,如果不是没有那细长细长的尾巴和短小的耳朵,甚至是都可以看作一个兔子了。
那老鼠也不叫,但也不挪地方,一双小爪子不停地清理着胡须,方歌看到它这副模样的时候,却又忍不住笑了一笑,说道:“难不成你这小家伙还和那猫一样爱干净不成。”
没想到小老鼠竟是朝着出声的方歌看了一眼,小眼睛不住地眨了眨,似乎在想方歌在说些什么东西。
这次才让方歌吓了一跳,难道这小东西还能听得懂人说话不成。
不过方歌却是觉得这个小家伙好像没有那么吓人了,所以尝试着向前靠近了些,这小家伙像是不怕生人一般,方歌就这么靠近竟然还是不管不顾的在那里清理着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