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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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帝一言。

  拓跋文清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笑意。

  这被何所为看在眼里,指着拓跋文清的鼻子:“你这是什么态度?当着皇上的面,竟敢露出这般不屑深情,你真的是不把天子放在眼里吗?”

  “就是就是。”其他大臣议论纷纷。

  拓跋文清扫了一眼何所为,冷哼:“皇上还没发话,你急什么?”

  “你!”何所为手指颤抖,满脸尴尬,畏畏缩缩回头瞄了一眼皇上,清了清嗓子,不再言语。

  凌帝余光看了下文武百官的反应,他心里清楚,拓跋文清在朝堂上,有些官员想要对抗,却无能为力,就连凌帝自己,有时候对拓跋文清都要礼让三分。

  拂袖起身。

  一身龙袍前后长龙各盘一团,双手背其后,一步一时走下台阶,挺直身板站在拓跋文清面前,眉头微微一挑,笑问:“文清,你是觉得朕不敢动你,还是觉得,朕,动不得你?”

  拓跋文清低头嗤笑。

  抬眸。

  “皇上说笑了,您让谁三更死,谁敢活到第五更!”

  说到这里,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抬起双手抱拳,继而道,“皇上,臣乃您的臣子,究竟是罪恶滔天,还是丰功伟绩,臣想,皇上心里清楚。别说皇上要臣全家命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皇上要臣的命,臣怎敢不给?”

  “哦?是吗?”凌帝故弄玄虚,笑问。

  “自然,只是皇上,您若想臣死,也要让臣死个明白不是?敢问皇上,臣究竟犯您权威了,还是举旗反上了?”拓跋文清反问道。

  凌帝眉眼一眯,尽显寒气。

  “抗命之罪,难道就不是死罪吗?”何所为插话。

  拓跋文清眼角黑线浓重,视线瞬间看向何所为,嘴角笑意神秘,走上前,手搭在何所为肩头,故意往下按着。

  当看见何所为身子渐渐弯曲,拓跋文清微笑,严肃道:“何宰相,你以前的事情尽人皆知,不要以为你忠心为皇上,以前的过往就可以烟消云散,想必,皇上也心知肚明。”

  说到这,嘴角一扬,“现在,是我在和皇上说话,你的话,未免太多了些。”

  说完。

  拓跋文清手一抬。

  何所为“吭哧”一声,差点没有跌倒在地,好不容易站稳,还趔趄一番。

  拓跋文清冷冷一笑,瞧向凌帝:“皇上,若臣说的二者都没有,其他的,臣想皇上不会介意吧?”

  语毕,走向凌帝,冲着他的耳边低喃一声:“为您出生入死,总要比抗命多得多吧?”

  头缓缓离开时,一股神秘的视线映入凌帝眼帘。

  凌帝每每与拓跋文清在一起,总觉得老天在提醒他。

  盘龙在天。

  凌帝“哈哈”一笑,越过拓跋文清走上龙案之上,嘴角一扬:“文清,朕,要你的命,不过,朕要的是你半条命。”

  拓跋文清狐疑。

  “聂奉天何在?”凌帝高昂出声。

  拓跋文清顺着视线看向门口,只见聂奉天携带十几名士兵进入金銮殿,跪地道:“皇上,臣,在此。”

  凌帝扬手一挥:“聂奉天,拓跋文清朕就交给你了。”

  “臣,遵旨。”聂奉天激昂澎湃,起身冲着拓跋文清邪笑,“拓跋将军,请吧。”

  拓跋文清白了他一眼。

  看向凌帝,微微一笑道:“皇上,若臣不从,如何?”

  凌帝用眼神示意:“暗夜军全体精英在此,你敌的过吗?还是说,你想在这金銮殿上,对朕下手?”

  拓跋文清低头无奈笑了笑。

  不仅没有紧张恐惧,反而一身轻松,看向凌帝,扫了一眼聂奉天,嘲讽笑道:“臣的本事,皇上清楚,别说一个暗夜军精英,就是皇上将臣手中百万禁军收回去,全部对抗臣,臣,也未必敌不过。就是血洗金銮殿,臣一人,也信手拈来。”

  此话一出。

  文武百官“哎哟,哎哟”的叹气,他们眉宇间的担心,无疑证明了拓跋文清所言不虚。

  “你敢吗?血书盟誓,你一字一句的誓言,老天可都看着呢。”凌帝心里有些虚,试问。

  “皇上不仁我不义,有何不敢?”拓跋文清脱口而出,眼珠急转,冷笑问,“皇上今日举动,可是想要用我来威胁秀儿?”

  凌帝不言,已经证明拓跋文清心里猜想。

  无奈冷哼。

  更加放松下来。

  聂奉天腰间佩剑握在手,剑锋直指拓跋文清喉咙之处,挑衅:“我聂奉天自小杀伐无数,还从未怕过任何人,包括你拓跋文清。你想血洗金銮殿?也要看看我聂奉天答不答应。不能一败一伤,也会两败俱伤。”

  聂奉天一出手,身后精英纷纷做出准备架势。

  文官后退。

  武官看戏。

  片刻的宁静,仅能听见众人呼吸。

  拓跋文清打破陈静,手指捏住剑锋,慢慢将剑按下去,看向凌帝嘲笑道:“皇上,臣本想搏一搏,可对于您的心思,臣不想了。”

  语毕,笑颜面对聂奉天,抬起自己的双手,讽刺道:“你不是要带我走吗?请吧。”

  聂奉天搞不清楚拓跋文清心里在想什么,可也怕他突然反悔,便一把抓住拓跋文清手腕,猛地往后一掰。

  拓跋文清立即被聂奉天控制在手,双手被锁链锁住。

  “慢!”

  待聂奉天要带走拓跋文清时,凌帝制止,狐疑看向拓跋文清,试问:“你话中何意?”

  拓跋文清无奈叹气:“皇上,你心中何意,臣可是心知肚明了。臣话中何意,您也知一二,何必还要问臣呢?”

  说完,看向聂奉天,微微一笑:“走吧。”

  “别太得意,等下有你好果子吃。”聂奉天怒道。

  拓跋文清嘴角一勾,瞧了一眼身上的锁链:“你以为这样能困得住我?”

  聂奉天眉头猝尔皱起,一把掐住拓跋文清脖子,另一只手封住了他的穴道,扬言:“这样又如何?”

  拓跋文清不怒,头的力道敌过聂奉天手的力道,强行凑近聂奉天耳边,讥讽:“若不是我就范,就凭你?哼……”

  聂奉天恼怒。

  强行拉着拓跋文清离开金銮殿。

  关押暗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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