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突然笑……”安以晴见他瞅着她突然笑了,虽然说他笑起来挺迷人的,还有两个若隐若现的小酒涡……可是总觉得好不适应。
“咳……没什么,回家吧,啾~”
舒鸿彥轻咳了声掩饰心里乱幻想的画面,搂着暖和和的小人儿,俯首亲了她粉润的桃唇,很甜,满足的一起回家去……
骚包霸气的帕加尼ZR跑车驶过月牙湾别墅豪宅区正大门,一路飙回到目的地。
车子停稳,值守夜更保镖便立即恭敬向前去,为舒鸿彥打开车门,恭候他和安以晴下车。
目送进屋后,这才把舒鸿彥的爱车替他驶回车库里去。
一进屋,守了一夜的玛菲立即上前去给主人接过外套,包包。
安以晴给她道了声谢,便被舒鸿彥突然打横抱起,带上楼回房,吓得她惊叫了声,赶紧把小藕臂搂牢他的宽厚的肩膀。
舒鸿彥垂下珀眸睨了怀里受惊的人儿一眼,忍不住勾了勾起性感的薄唇,加快步伐回房,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楼下玛菲看着两人回楼的背影,若有所思。
曾经她以为安以晴不过是被她家舒大少玩玩罢了,没想到现在竟然订婚了,这真是个奇迹。
向来舒大少都只维着舒三小姐打转,才多久时间,竟然治好了妹控的老毛病。
舒鸿彥抱着人儿进房,直奔浴室,他想要把今晚在酒席上沾的酒菜味清洗干净,再好好的,痛痛快快的开吃。
他的晴晴今晚很惊艳,光是看着就让他各种激动,不快点洗干净开吃,要待到何时?
一进浴室,衣衫一剥,热水顷刻淋洒而下,他笨拙却又想快速的现实目的,却急急燥燥地,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小子……
安以晴有些招架不住,这闷骚老男神今晚是憋坏了么,这么激烈。
她那衣裳可是昨天才新买的……竟然被他撕烂了……她可是很喜欢的说……
“舒鸿彥,你赔我衣服……”安以晴要哭了,这猪头,浪费大王。
“嗯,明天再说……”舒鸿彥声音吵哑说完,立即开吃……
“唔……舒鸿彥,你个大混蛋……”安以晴顿时有种想揍偏这老男人有木有,吃得这么急……呜呜呜……
“知道就好……”舒鸿彥说罢坏心眼的笑了出来,很是邪魅。
就像午夜伴着薄雾,出现在少女面前的英俊迷人的吸血鬼克劳斯,令她瞬间迷失在他制造的薄雾。
一整夜,任由他摆布,剩下的只有娇弱的叹息……
一夜迷醉,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杆。
安以晴软绵绵的翻了下身子,一条白嫩嫩的腿腿舒服的搭到某只闷骚身上,闷骚忍不住一阵激动。
翻身才要把使坏的小东西吃醒之际,一阵手机震动声倏然响起,某只闷骚不得不起身去接电话。
那是他的私人电话响了,拿出来看了眼,是舒二打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事,电话划通后立即传来他的小抱怨:
“我说大哥,你那些文件到底有多少没处理,你那些秘书助理都快催死我了,你太可耻了,留这么多破事让我去替班。”
“我刚睡醒,什么也不知道……”
舒鸿彥听完舒二的报怨,突然耍起小无赖。
舒氏又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哼,真抱怨两句,保证不让他到UI去玩耍了,让他乖乖回舒氏来上班。
“还有个事……你赶快起来,呃嗯……浣浣有点不舒服到安仁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舒笙文可是记得昨晚半夜三更的,他们家妈咪打电话过来说浣浣受伤入院了。
但是这事不能让大哥太早知道,因为他刚跟安以晴订婚,就怕他订婚夜也不过了,待在医院里过。
这样子,对安以晴多少有些不公平,虽然那是他宝贝的‘妹妹’。
“好,我晚点过去。”舒鸿彥一听到浣浣不舒服去安仁了,心里就不怎么舒服。
不给舒笙文说下去的机会,便把电话挂了,收起电话,转身看到床上的小人儿已经爬坐起来了。
看着忍不住走回床去,亲了亲她,柔声说道:“快起来,一会随我去安仁一趟。”
“嗯?去安仁做什么?”安以晴懵懵的,不知道是不是她没睡醒。
“浣浣不舒服入院了。”舒鸿彥有些心虚道出口。
“嗯,好,我这就起来。”安以晴没想到是舒浣浣又入院了。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吧,小姑病了入院,准大嫂去探病也是理所当然,但是心里为什么总是在听到舒浣浣三个字的时候,老大不舒服呢……
明明她和舒鸿彥都已经公开订婚了……
舒鸿彥看到安以晴小眉头略略皱起,知道她和浣浣之间处得并不愉快,也怕她还记住当初他那些蠢话,安哄道:“晴晴,别胡思乱想。”
说着两手捧住她光滑水嫩的小脸蛋,轻啄了下她粉唇一下。
“嗯……”安以晴羞,对舒鸿彥的讨好与安哄,能感觉到他的真心实意,心里边不由得怦怦跳得老快。
“起来吧,一会吃过早饭就过去,乖……”
舒鸿彥温柔的哄着,伸手把被他累了一夜的小人儿抱进浴室里去梳洗,顺便再吃一顿‘早餐’什么的,嘿嘿~
舒鸿彥一直想要分散点精神,他心里仍然很在紧张担心浣浣的事。
只要她一有什么不舒服,他就会担心,但是已经不再是从前那般强烈。
此时虽有担心,但他更顾及安以晴的感受,是他当初太过愚蠢了,才把这些事情变得敏感。
耐下心来,照顾好安以晴,这才带上她一起去医院。
必须带上她,否则她一定会胡思乱想,他想让她更加的信任自己……
安以晴知道,就是舒鸿彥不说,她多少也能感觉得出来。
舒鸿彥担心舒浣浣的心情,毕竟那是他的亲妹妹,又是他曾经爱过的女孩,这样的心情,她懂……
真的,却不会给他拖加压力,虽然她心里也很想自私,想要他彻底放下舒浣浣;
但,不是有句话么,得不到的,才是永远了美好的。
是这样吗,舒鸿彥?
所以说,安以晴表面上没有什么,但‘舒浣浣’在她的心里永远是一个疙瘩,难以平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