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鸿彥越看越觉得不对路,忙上前去拉住汤维问:“阿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找什么?”
汤维焦虑的看向舒鸿彥,这事汤国权说过不能让舒傅两家人知道,可是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在犹豫说与否的同时:“阿彥,你有没有在钢琴上面见过一枚古董戒指?”
“没有……”舒鸿彥皱眉,复杂的看着汤维,等着他更多的下文。
“这钢琴在来搬来这里之前,有没有被谁用过?”
汤维担心是不是搬动的时候,掉出来,不见了,又或是在闲置的期间被谁用过,正好看到戒指,把它拿走了?
舒鸿彥眉头皱得更紧,钢琴里有古董戒指他是从未见过,在搬来这里之前,都一直放在舒家……
只是听汤维的话,似乎这戒指‘漏’在钢琴里时间已久,现在才来找,会不会太迟了,那戒指他用来做什么?
给杨书双那小女人求婚?
但看汤维的样子也不像……
“没有。”舒鸿彥摇摇头,他希望汤维能老实说出来。
汤维烦躁的蹲下身,抱头十指叉进头发里,不知如何是好。
钢琴里根本没有汤国权要的戒指,该找的角角落落,里里外外,他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
戒指到底是不是藏在钢琴里,又或是戒指早已在不知哪个时间里,被人发现,拿走了也说不定……
这叫他怎么办,杨书双怎么办?
如果戒指找不到了,汤国权会不会真的伤害对杨书双?
舒鸿彥看到汤维一个人蹲地上抓狂烦恼,伸手用力把他拉起来,严肃的看着他:“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最近破事一波接一波,浣浣重伤入院,情况才稳定,现在又到汤维出状况……到底让不让人喘口气?
“我……不能说……”汤维担心说出来,汤国权真的会对杨书双怎么样……
“为什么不能说?是不是有人要胁你?燕楚?”
舒鸿彥直觉这事跟燕楚绝对脱不了干系,燕楚没出现之前,一直相安无事,燕楚一来,祸事接二连三。
“不是他……”汤维心里也不清楚这事跟燕楚有没有关系。
可如果不是燕楚在背后威逼汤国权,那枚戒指,汤国权要得这么着急,又是怎个回事?
“汤国权?”舒鸿彥可是记得汤国权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是他,那就好办得多,燕楚是黑手党Boss,难对付。
汤维闻声浑身掠过一阵轻颤,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点头承认了。
舒鸿彥果然猜得没错,除了燕楚就是汤国权,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老鼠咬老鼠尾巴,一环扣一环。
燕楚威胁汤国权,汤国权就来要挟汤维,也就是说,汤维要找的戒指是汤国权要找的,汤国权最终要将它交予的人,是燕楚……
汤国权也算聪明,被燕家追杀这么多年,是因为‘拿’了燕家的戒指,把戒指藏在钢琴里。
也亏他想得出来,呵,难怪当年要跟他们抢钢琴,原来是这样。
但也多亏了他的小聪明,小命才保留至今,若不然一但燕家找到戒指,汤国权小命铁定呜呼。
燕楚也许比他老子好说话,却也不见得在汤国权奉还戒指后,能留住小命。
燕家向来嫉恶如仇,秉持人不犯我,我不杀人的统治观念,这次就得汤国权自己听天由命了,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之后,汤维还是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诉了舒鸿彥,之后傅豪接到舒鸿彥打去的电话,心情颇好,终于有点像样的事干了。
这事暂时不能让安以晴和官月他们知道,因为这两天,她们就得去B省首府开演唱会了,得保持最佳状态。
舒鸿彥让汤维先去洗干净自己,身为男人的他都无法忍受汤维身上的味道,不过大热天里几天不洗澡,是这样子的……
汤维有舒傅两家帮忙,自然也放心些,虽然汤国权说不能让舒傅两家知道,但就知道了,汤国权对这两家人也是防不胜防吧?
汤维梳洗干净后,舒鸿彥已经不在别墅,离开的时候听到保镖说舒去了花季新城。
本来想去花季新城的,但又怕自己会露出马脚,只好回了自家,等舒鸿彥给他消息。
安以晴过两天要去B市,他现在也不能当面去指导她,到家后想了下,最后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官月。
官月没想到消息了几天的汤维,终于打电话来了,电话一接通,便问他最近干嘛去了,结果听到他疲惫的声音说没哪里,带双双去玩了下。
官月听完后,贼嘻嘻的调侃了下他和杨书双,汤维却没心情笑出来,说了没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另一边,黑暗的房间里,杨书双仍然被朦住双眼。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每一分每一秒里,都处在黑暗当中,时间是那样的漫长,难耐,又饥又渴……
好长一段时间才会有个人进来,摘掉绑在她嘴上的布条,把她当畜.牲一样,粗爆的灌下几口水。
呛得她水几乎都没喝进肚子里,以至胃里阵阵难受,冷汗直流,整颗大脑意识处在昏昏沉沉之中,最后一点点失去知觉……
杨书双如今早已害怕到麻木,这样的心情,不知是希望活下去还是想解脱,苦不堪言……
要找出汤国权,对傅豪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以为躲在小村子里,就找不到他了?
哼,该说他天真愚蠢呢,还是说他尚算有点小聪明呢?
像这样子的躲法,晚上八点档都已经演到烂透了,还借用,真难为他那颗脑子了,只是汤国权人是找到了,杨书双却不见人。
汤国权也嘴硬,不肯说,笃定了傅豪他们找不着人,也不会伤害他。
可是他错了,傅豪是有多变态的人,他是没见识过,以为看傅豪那伪憨厚的模样,就当他是老实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傅豪捉了汤国权,汤国权以为傅豪捉了他,燕楚会多少派个人来插手,结果等了差不多两天,燕楚却对此不闻不问,也不见采取行动。
这头傅豪对他的用刑尚算是皮肉之痛,可伤口不作处理,在夏天里容易感染细菌。
熬了两天,汤国权感觉到浑身痒痛,发热发烫,是伤口发炎的症状……
傅豪才不管汤国权如何,爱死不死的,但死之前先把杨书双的下落说出来,再死,否则他是不会让汤国权轻易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