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鸿彥听完暗哼了声:算你厉害。想完说道:“我这就过去。”
说完结束通话,才要转身出门,身后传来舒浣浣一声哭腔呼唤:“阿彥……”
他深呼吸,回身哄道:“浣浣,我现在有急事要去办,你先回去……”说完便急急转身出门。
舒浣浣想要说她不想回去,想在这里,可见舒鸿彥如此匆忙,她话都没能说上,最后含泪目送他出门。
静静站在原地,心里只想着,等他忙完了,就会好好陪她说说话了吧,就像以前那样……
这次也许是她不懂分寸,明知道他忙还要给他添乱,既然这样,她以后都乖,只要乖乖的,不给他再添乱,也许,他就会轻松些……
舒鸿彥出门后,舒浣浣并没有离开,一直坐在沙发那里等着……
玛菲见着,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便过去给她说:“三小姐,晚餐准备好了,大少爷有急事要办,您先用餐吧,饿着了不好。”
“不了,谢谢你玛菲,我现在不饿,你去忙吧……”
舒浣浣现在哪有心情吃饭,整颗心一直在焦虑,不安中煎熬着,总记挂着舒鸿彥,猜着他什么时候回来。
刚才他出门时接的电话,是谁打来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此行是否会有危险?
一等就等到了晚上九点大几,家里有打过电话过去问她现在在哪里,她都撒谎说在跟朋友聚会。
之后担心的叮嘱了她一声,一个女孩子在外,晚了不安全,回去的时候,记得让钟少去接她回家。
她只是表面上应和了声,心底却怎么也不想跟钟璟辉在私下有亲密来往,因为她不希望舒鸿彥对她和钟璟辉之间有什么误会……
虽然已订婚是事实,但她和钟璟辉还没有结婚,未来还有挽转的机会不是吗?
另一边——
舒鸿彥一路飙车,花了十来分钟便抵达傅豪所说的地址,找了处隐蔽的地方,把车子隐蔽好,这才下车去。
走近目的地,傅豪人没在,只有他的人守在那里。
“舒大少。”傅豪的人见着舒鸿彥,客气恭敬的给他打了声招呼。
“情况如何?”
舒鸿彥担心坏了,心里更气愤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不知死活的绑架了他的女人,事后代价,只怕他们付不起!
“暂时没什么变化……”
人才说着,这头看到绑匪其中两个提着两大袋快餐饭盒从外头回来,赶紧说道:
“一会趁他们放松警惕在吃饭的时候,我们冲进去,把人救出来。”
话声一落,傅家的兄弟们严肃的点了个头表示明白,舒鸿彥站在一边静待着他们把安以晴救出来。
屋里,绑匪看到同伙把快餐买回来了,A绑匪满足的乐呵呵笑道:“这一票报酬还不错。”
“这小妞也不错。”B绑匪眼泛青光,一眼就看出他打从第一眼就打不少歪主意。
“要不一会咱们……呃嘿嘿嘿嘿……”C绑匪听完立即笑得露骨,毫不掩饰自己心里的想法。
“谁第一个先?”E绑匪才拿起的筷子立即放了下来,他现在是‘吃人’的食欲比吃饭要强,恨不得他先第一个去。
“嘿嘿,老鬼,先吃饭,吃完饭再捉长短签决定,别心急~”D绑匪倒是淡定,但心底却希望自己是第一个上的。
大伙听完心里觉得也对,吃完饭,才有更多力气,打开饭盒,六人开始一片狼吞虎咽,都希望快点吃饱了去开‘攻’。
吃饭的时候,是绑匪戒备最松懈的时刻,也是破门而入的最佳时机。
傅家兄弟抄着家伙杀进去,绑匪当场吓得饭盒一扔,想要找家伙反抗。
坐得离安以晴最近的一个,想要去劫持住安以晴做人质,都已来不及……
舒鸿彥在六名绑匪被擒住之后方才走进去,走到破床边,把人儿横手抱起,闷骚的大步离去。
傅家兄弟押着人就往外走,先把人带回傅家地牢再说。
他们家豪哥最喜欢做的就是折磨人了,手段极其变态,精通历史变态酷刑,这次有得他们受了。
中了Mi药,安以晴整个人尚处于昏睡中,舒鸿彥本想直接抱人回家,但又担心舒浣浣可能还在别墅里,只好转送到去安仁医院。
安仁医院前台,护士一见舒鸿彥抱着个人进来,赶紧叫人来帮忙,另一个帮忙找好病房,通知跟随的同僚带往……
病房里,经过一番详细检查后,医生说安以晴只是被人下了mi药。
等药效过了,人就会醒了,舒鸿彥确定人没事了,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下回他一定要让保镖贴身紧随,这人儿再丢一次,只怕不会再像今天这么容易找回来。
医生带护士离开后,舒鸿彥给傅豪打去电话:“是谁干的,查出来了吗?”
电话那头——傅豪才要开始严刑拷问,舒鸿彥就打电话过来了,未免太过心急了点:“还没,正要开始问,人才刚送过来。”
“那你继续,问好了,记得接着‘玩’。”
舒鸿彥说得风轻云淡,听到傅豪嘿嘿坏笑应了声后,便挂上了电话。
收起手要,突然触到口袋里另一支手机,他忍不住扬了个浅浅的笑弧。
掏出来按亮屏幕,翻开联系人看了看,里头很干净,只有那几个号码。
家里的电话,闺蜜的,官月和鲍比,汤维的,最后还有一个是他的‘舒王八’——看到这有爱的昵称,怒了。
立即把它给改了过来,改完心情瞬间美好了。
看到头像的部分,思量了下什么,拿起人儿的手机,搞了张自拍,贴了上联系上面——就是这么臭美!
舒鸿彥现在算是圆满了,一整夜,他都没吃东西,守在她病床边,等她醒来。
护士偶尔进来,给他置好陪守的床,他就是不过去睡,坐在椅子上候到半夜,才忍不住要闭眼瞌会。
昏暗的灯光下,病床上的人儿动了动,翻身坐起,悉悉邃邃的摩擦声,惊醒了打盹中的舒鸿彥,见人儿坐起身低沉的关心了声:“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