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888包厢里,方仕禹感觉林依曼似乎出去太久了,一直没见人来回来,不放心的让傅豪帮出去瞧瞧。
傅豪嘿嘿坏笑着走了出去。
好一会后,傅豪黑沉着张脸走了回来,附在方仕禹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祝安逸和舒笙文直觉:那丫头发生了什么事?
方仕禹听完鹰眸里顿时散出肃杀的寒气,起身大步往外走。
傅豪俊眉颦蹙,心里阴冷的想到:服务台的人该换了。
舒笙文第一次看到方仕禹那那么大的火,好奇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事后你们去问方少吧,反正我服务台的人要换了。”傅豪顾忌在场有外人,也不好将这丑事说出来。
祝安逸笑得一脸猥琐说道:“地址告诉我,我要去观战。”
傅豪为难的看了眼祝安逸,走到他身边附耳说道:“VIP111”
祝安逸把怀里的小宝贝丢下,起身决定去VIP111看个究竟。
李泰盛本想也去看看,不过看傅豪的态度,人家很明白的暗示:你们这些外人不能知道——好奇心也狠狠的压了下来。
林依曼眼看着自己被凌Run,方仕禹却一直没有出现,她现在就是死也没办法。
衣服被扒开的刹那,她整个人崩溃了,瞬间如没了生气,两眼空洞,失去了光华般。
“呯——”
大门不知被谁一脚用力踢开,几个黑衣身影疾步冲入。
其中一个狂羁冷酷的身影,愤怒的走到齐总监面前狠狠的朝他肚腹踢去,旋即听到他一声惨叫:“啊——”
正好就撞到了正在拿手机拍摄的常主管身上,两人就重重的摔到沙发上,常主管的头意外的撞到了墙上,倒下的时候已经晕厥了过去。
王氏的总经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狠揍起来,痛得他惨叫连连……
齐总监吃痛的爬起身,回神发现他们已经被人打得落花流水,只是三四秒钟时间,他继续挨来人狠狠痛揍。
一脚一脚恶毒的朝他的肮脏踢去,痛得他连满地打滚的机会都没有,痛得他几近晕厥。
惊惶万状的看着下身被踢得血肉模糊,血液溅洒在沙发上,那人的皮鞋头同样沾满了血水……
最后剧痛让他老脸面如土灰,支撑不住的休克了过去。
王氏的总经理被教训得满头血包,看到齐总监被人把他**踢得稀巴烂,吓得魂飞魄散。
他现在虽然被人揍得头破血流,至少**没被人如何……
林依曼那小贱人到底攀上了什么人,竟敢对齐总监下手?
他或许今晚死了,也不会知道的是谁吧?
方仕禹把齐总监那渣凶残的踢废,踢到他动弹不得,又狠狠的朝肚腹中最几脚才停下攻击,看了眼茶几上的抽纸,把皮鞋胡乱的擦了擦。
转身看着沙发上被扒光的林依曼,怒得又看向已休克在地上的齐总监,又狠狠的朝他踢了几脚。
他玛的,竟敢动他的玩具,凭你这种垃圾配碰吗?
看到掉在地上的手机还在拍摄,他玛的,还敢拍——狠狠一皮鞋跟踩了个爆粹。
方仕禹敛了些怒气,转身给林依曼解绑,脱下衬衫裹住她冰冷的身子,打横抱起带离这肝脏的地带。
临走前不忘厉声交待:“把他们给老子废了,凡是带有摄像头的东西,全毁掉。”
s/h/i/t——敢动他的玩具,都得做太监去吧,一群废渣!
走出门口时,正好撞见祝安逸赶来,方仕禹剑眉蹙紧,超级不爽的瞪了祝安逸一眼,抱着林依曼,大步离去。
服务台的人,满目惊艳,看到方仕禹赤着半个精壮,抱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走去等电梯,却还不知因为他们刚才,没有帮助林依曼,即将难临头。
等到电梯,下楼,负一楼停车场,方仕禹小心翼翼的把浑身冰冷的林依曼,放到副座上,不忍的睹了眼像死去般的人儿,心里不禁泛过一丝心疼。
皓白的法拉利F12急驰驶离天上人间,直奔蓝山小区。
夜风拂面而来,微凉扑在林依曼苍白如纸的脸蛋上,她泣无声,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
今晚的事在心底深处烙下阴影,为什么这些人都不肯放过她?
才短短的一个礼拜左右时间,她的人生已被颠覆得崩溃了。
先是男友的背叛,咎由自取被陌生男人破身,再到遇人不淑,被下Yao……这一边串的惨遇,她接受不了。
为什么这么多的歪幸发生在她身上?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不公平……
恍惚神伤中,不知方仕禹几时驶车回到蓝山小区别墅,不知几时被他抱进门回房。
他从天上人间来,什么也没有说,现在他把她带回了别墅,替她放水,拿浴刷帮清洗她觉得肮脏的身体……
“别哭了,我看着心烦……”方仕禹实在看不下去了,但他其实只是想让她停止哭泣,并无恶意,可是一出口,话意又变了。
“……”林依曼委屈,很委屈,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方仕禹竟然不许她哭……今晚的事怪谁?
越想眼泪就越是掉得凶,最后她捂脸痛苦的放声哭泣。
压在心底那些伤心事,赵以琛,林家,工作,人际,遭遇都不淑……她不过是想平平淡淡,开开心心就好了,可是为什么这么难?
方仕禹见状,气愤的扔下浴刷,把她捂在脸上的手掰开,大声吼道:
“哭什么哭,老子都把你救出来了,毛事都没有了,哭什么?有多大的委屈,要哭成这样?
老子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了,再哭你就给老子滚出去!”
他玛的,长这么大,第一次伺候人,她该开心才是,委屈哭得那么起劲,就对不得她好,那么软弱,动不动就哭。
“我凭什么不能哭?遭遇不是你,当然说得理直气壮啦,要是今晚遭遇的人是你.妈,看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林依曼闻声恼火,带着浓郁的哭腔气愤的反吼回去,就差冲动的要搧方少一个耳光了,可本能让她不敢打。
“对你好点就爬老子头上来是不是,别把这些破事扯我妈身上,你算什么东西,有资格跟她比吗?
自己洗,洗好了就滚下一楼去,别影响老子睡觉。”
方仕禹唯一禁忌就是提到自己的母亲,偏生这女人要拿来说事,气得他才拿起的浴刷,又狠狠的往她砸去,正好砸在她额头上。
砸完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气愤的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