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炜沧听了云秀卿和严格的对话,很是哭笑不得,这两个笨蛋啊,怎么不转过身看一看呢?蒲炜沧走上前,将全身紧绷的云秀卿拥在怀中,笑问道:“可信了?”
云秀卿这次可真的信了,她鼻尖都是蒲炜沧的味道,她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念这个味道啊,蒲炜沧终于是回来了,云秀卿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一旁的严格震惊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蒲炜沧,你真回来了?”
蒲炜沧白了严格一眼,不理这个二货。
严格站在一旁,哀嚎一声,他命苦啊,蒲炜沧着一回来,云秀卿就又没时间教他奇怪的医术了。
“干什么?”云秀卿被严格的哀嚎声,突然吓了一跳,忙挣脱开了蒲炜沧。
“我这不是激动嘛。”严格很怂很怂道。
“你激动个屁呀。”云秀卿这会儿也缓过劲了,蒲炜沧走了这么些日子,消息只有一个,天天让她提心吊胆,这会回来了就想完事?门都没有。
云秀卿把眼泪一擦了,转头撇了一眼蒲炜沧,直接走出了暗室,回了屋。
蒲炜沧看着云秀卿那平静的神色,觉得不对啊,难道云秀卿不应该抱着他说想他了吗?蒲炜沧一时有些缓不过来啊。
一旁的严格却兴灾乐祸道:“蒲炜沧,你这次死定了。”
蒲炜沧瞪了一眼严格,转头看了一眼被刨开肚皮的男尸,脑门上流下了一滴冷汗,心里却想着:“我好歹是卿娘的亲夫君啊,她应该不会这么对自己吧?”
想归那么想,蒲炜沧还是殷勤的把云秀卿的药箱收拾好,背上药箱,回到云秀卿的房间。
一进门,蒲炜沧把药箱放下,就要上去搂云秀卿:“卿娘,我好想你呀。”
云秀卿撩起眼皮看了蒲炜沧一眼,淡淡的道:“想?”
蒲炜沧知道云秀卿气不顺,忙站起身道:“对了,我还给你弄回来一些小礼物。”
说着,蒲炜沧就打开门让初一把一个木箱抗了进来,初一把箱子放下后,见蒲炜沧和云秀卿之间气氛不对,放下木箱一溜烟的就跑了。
蒲炜沧把木箱打开,里面是大多都是珠宝,地下还有一些金银,蒲炜沧知道云秀卿就爱这些实在东西。
云秀卿看了一眼,蒲炜沧送的东西还挺和她的口味:“夫君走了这么久,我也给你攒了一份礼物。”
蒲炜沧听到云秀卿叫他夫君,眉心一跳,云秀卿可是第一次这么叫他呀,原来云秀卿叫他都是连名带姓的,蒲炜沧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过,蒲炜沧还是硬着头皮道:“卿娘最好了,礼物在哪儿呢?”
“蒲炜沧,你抬头看,墙上挂着呢,你把那白布摘了就看见了。”云秀卿淡淡的道。
蒲炜沧按着云秀卿说的,抬头一看,就看到墙上挂着一个白布罩着的东西,蒲炜沧看了云秀卿一眼,见云秀卿神情淡然,这才将白布摘了下来。
当蒲炜沧看到那白布后是一个皇榜时,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当他看到那皇榜上的内容时,眼珠子差点给瞪出来,腿都发软了,差点给云秀卿跪下。
蒲炜沧此时心里已经皇上十八代的祖宗骂了一个遍,当初他们说好的,只是贴个皇榜意思意思,可这皇榜怎么到了云秀卿手里?
“蒲炜沧,怎么?看了这么久是不是不认识上面的字了?需不需要我给你念一遍?”云秀卿淡淡的问道。
“不用,不用。”蒲炜沧急忙道。
云秀卿轻哼一声,淡淡的道:“你给我解释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