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新起来的土匪?”蒲炜沧救慕芊芊那日,便知那两人是土匪,就下属查了查,最近土匪猖獗,好像预示着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是新起的土匪,他们才新起了三个月,现在是最不稳定的时期,正在搞内乱,当家的一共两个,谁都不服谁。”初一已经让下面的人做了充分的调查,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放过。
蒲炜沧点了点头,抬眸看向了店铺门外,今年至进了冬日,一片雪花可否没下呀。
“主子,是都要趁此机会把这帮土匪给灭了?”初一见蒲炜沧不搭话,便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蒲炜沧十分淡定的摇了摇头:“不必,他们连温饱都管不了,不过是一群内吃饱饭的流民罢了,不必用血腥的办法把他们剿灭,初一,新任的县太爷什么时候到?”
“还有十日便会到。”初一如实答道。
蒲炜沧皱了皱眉:“怎么这么迟?”
初一立即答道:“回主子,新任县太爷有一女儿,半路上伤了风寒,因此路上慢了一些。”
“待县太爷来了,你去传句话,让他把南山的土匪都招安了,那些都是流民,给些吃的,自然会跟着他走,顺便把望春楼给处理了。”蒲炜沧的心眼也不大,他还记得云秀卿进了望春楼的时候,不过在他的眼里,自然是望春楼的错。
初一在听到蒲炜沧最后一句话时,脸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没想到自家主子还记得这仇呢,他可是问过保护着云秀卿的暗卫,云秀卿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人,但是却在自家主子眼里,却是一只小白兔,还是很纯洁的小白兔:“是,属下知道。”
“好了,你去干活吧。”蒲炜沧淡淡的道。
初一道了声是后,便去干活了。
而蒲炜沧则继续翻看着账目,但是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他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云秀卿和严格在做什么,最后,蒲炜沧索性翻上账目,和云老爹说了一声,就去了云秀卿所在的院子。
而此时云秀卿给伊人又做了一遍检查后,便让伊人去熬药去了,她则在一个小本子上仔细做着记录,伊人得的花柳病,必须得每日检查才行,这样才能看出她给伊人开的药方管不管用。
严格来到云秀卿所买的院子后,本想突然出现在云秀卿面前,给云秀卿一个惊喜的,但是他连续跑了几个房间,都没有找到云秀卿的人影,这所院子的房间实在是太多了。
云秀卿做完记录后,想着去看看伊人熬药,她想在那药里加几滴灵泉,灵泉的功能巨大,云秀卿觉得灵泉可能会对伊人的病有帮助。
可是云秀卿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人影进了她对面的房间,云秀卿后背的寒毛顿时炸了,她还记得牙郎曾经对她说过,这院子可不是什么凶宅,没死过人的,那刚才那只鬼是怎么回事?
云秀卿强迫自己镇定后,便从伊人房间里,寻摸出一个木棍,便悄悄的走了过,还不待到房间门口,那白衣人便出来了,吓得云秀卿直叫。
别说云秀卿吓坏了,连严格都吓得跳了老远,他本来想给云秀卿惊喜的,却没想到给了这么一个惊吓:“卿娘,卿娘,你别激动,是我,严格。”
云秀卿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还真是严格,气急败坏的将手里的木棍砸向严格:“严格,看我不砸死你。”
云秀卿本来是无神论者,但是至从她魂穿到这个事情来,她便有点相信鬼神的那一套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