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云秀卿这一做法弄得一愣,连张婆子和吴妇人都愣了。
“不过,我得先问问,你们准备告我什么呀?”云秀卿摊着手问道。
“本来我儿可以活命,可是你害了我儿,还把我儿的尸体弄成那个样子,我要告你对尸体不尊。”先开始还不相信自己儿子死了张婆子,这会儿却信了吴妇人的话,她儿子被云秀卿给医死了。
“哼,好啊,那你们便去告吧。”云秀卿可不害怕他们报官,只因那张介琅还活得好好的。
吴妇人见云秀卿那淡然的模样,气得牙疼,转身忙招呼人,把张介琅的尸体抬上,而后又找了几个后生,准备把云秀卿给绑了,而后带上公堂。
“你们谁敢。”蒲炜沧站在云秀卿的面前,冷着声音道。
那几个年轻后生被蒲炜沧的眼神吓得直后退,不敢上前,而这时,已经有人将张介琅从里屋抬了出来。
云秀卿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嘲讽的哼了一声,那张介琅可是刚做了手术,若是现在出去,定会发烧,在古代,若是一个人发烧的话,那可是得了要命的病了。
“云秀卿,是你自己走,还是我们绑了你走?”张婆子手里拿着锄头,冷冷的道。
“我不走,我等捕头上门来抓我。”云秀卿十分淡然道。
“云秀卿,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张婆子这次是被云秀卿那嘲讽的口气气狠了,她儿子被云秀卿给医死了,可云秀卿却这个态度,她焉能不生气?
张婆子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拿着锄头就向蒲炜沧的身上抡了过去。
蒲炜沧就站在云秀卿的一旁,一抬手就将锄头稳稳的抓在手里,而后将锄头从张婆子手里抽出,膝盖一抬,就将锄头劈成了两半。
蒲炜沧将劈成两半的锄头扔到了张婆子的面前,眼眸阴冷的盯着张婆子,恨不得将张婆子给吃了。
正当这时,担架上的张介琅传出了一阵呻吟声,张婆子听到这声音,愣了一下,忙低头看去。
张介琅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房间内的大梁,才想起自己被一个叫云秀卿的给救了,而周围的人都以为是诈尸了,一时间吓得众人都腿软了。
“儿啊,儿啊。”张婆子扑到张介琅的面前就是哭,嚎啕大哭,她还以为儿子死了呢。
张介琅一听到这声音,就知是他的娘,忽而张介琅想起云秀卿,他娘可不是个讲理人,他在云秀卿家是不是给云秀卿找了什么麻烦。
“娘,云秀卿呢?”张介琅皱着眉道。
张婆子一提云秀卿,那个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儿啊,是不是云秀卿害你?”
“娘,你说的什么话?如果不是云秀卿,我早死了。”张介琅一听张婆子的口气,就知张婆子与云秀卿闹了:“再说了,人云秀卿与我无冤无仇的,人害我干什么呀?”
张婆子知道张介琅是不会说讲话的,但是想到云秀卿打她,她是断不会给云秀卿道歉的。
张介琅见张婆子不说话,生怕这张婆子脑子转不过弯又与云秀卿闹,忙给解释这来龙去脉:“娘,我从城里回的时候,遭到了野狼的攻击,如果不是云秀卿她回家碰上我,你今天就给我收尸吧。”
云秀卿在外屋听着张介琅说的两句人话,淡淡的挑了挑了,就算是这张介琅的脑子清醒,她往后也不给张介琅治病了,只因那张婆子她惹不起啊,这次是报官,下次保不齐就沉塘了。
吴妇人刚一听到张介琅的声音时,以为是诈尸了,吓得腿都软了,后来听着张介琅给云秀卿洗白的话,忙转身就想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