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卿听了蒲炜沧的话,心里也顺气不少:“蒲炜沧,你说人和人怎么差那么多?人家蔡小姐的兔唇也是不治之症,可是他们一家都敢相信我,这个王木匠却不敢相信我。”
蒲炜沧知道云秀卿心里还着气,缓缓安慰着云秀卿道:“这两人不一样啊,王木匠是刚知道他的手废了,还没缓过那劲来呢,等缓过来了,他肯定来找你,蔡小姐是在失望心凉中挣扎了二十多年,你这个希望一出现,他们不管能不能治好,都会牢牢抓住你的。”
云秀卿听了蒲炜沧的话后,心里的那点子气也随之消散了:“也是,那王木匠还在悲伤中,那劲头还没缓过来,怎么能听得进我的话。”
蒲炜沧转头看了云秀卿一眼,见云秀卿眉间已经舒展,就知云秀卿已经想开了:“你看着,用不了一天时间,王木匠肯定会来找你的。”
“他若是来找我,我肯定给他尽心尽力治。”云秀卿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平静,王木匠也是个可怜人,况且王木匠是陷入悲伤太深才会不信她的话,她也没必要计较。
蒲炜沧就知道云秀卿不会与王木匠计较的:“卿娘就是善良。”
云秀卿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蒲炜沧,你真是朵解语花。”
蒲炜沧听了云秀卿的夸赞,挑了挑眉,他怎么觉得这话有些不大对劲呢,这解语花应该是男人夸赞女子的话吧。
“这王木匠,咱们是指不上了,我们得重新找一个木匠了。”云秀卿轻叹一口气道。
“要不,我们再问问牙郎?”蒲炜沧也不知这城里哪家是木匠了,便向云秀卿提议道。
云秀卿点了点头,两人便直接去了城门口,牙郎接生意时,一搬都会在城门口等候着,云秀卿和蒲炜沧来到城门口时,牙郎正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呢。
云秀卿和蒲炜沧走到牙郎身侧,蒲炜沧抬手拍了拍牙郎呢肩膀,把牙郎当时就吓得眼睛睁了老大。
“虽然晒太阳可以补钙,但是睡着的话,你的湿气之症就会加重的。”云秀卿微笑着提醒着牙郎注意身体。
牙郎一看是云秀卿和蒲炜沧忙站起身来:“我没睡着,我就是晒晒太阳,舒服,云姑娘至上次我喝了您给我开的药后,身子比以前好多了,特有精神。”
云秀卿看了看牙郎的脸色,牙郎的脸色确实比以前好多了,以前的脸色是惨白惨白的,现在的脸色倒是有了这红润。
“恢复的不错,好好养着吧。”云秀卿笑着道。
云秀卿和蒲炜沧与牙郎寒暄了一阵之后,两人便与牙郎说起了正事:“大哥,王木匠的手筋断了,不能刻牌匾了,你知不知城里哪家还是木匠?”
“城里只有一家王木匠了,若想再找木匠,就得去城外李家村了。”牙郎皱着眉道。
云秀卿听后,皱了皱眉,他们现在要是再跑到李家村,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再说他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呢。
云秀卿在原地转了两圈,双眉紧皱道:“算了,不弄牌匾了。”
“没有牌匾怎么开张?这样吧,卿娘,你去置办其他东西,我去李家村跑一趟。”蒲炜沧特别想要看到代表着他和云秀卿名字的牌匾挂在店铺上,此时云秀卿说不要牌匾了,他怎么也不同意。
“蒲炜沧,先不说这来回多长时间,就这牌匾弄好怎么也得等俩天啊,其他都能等的起,可是放在地窖的菜等不起。”云秀卿也想弄个牌匾,可是问题时现在时间不够,与其等着做牌匾,还不如先做其他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