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听了云秀卿的话,眼睛突然瞪的老大,从云秀卿手里夺过了自己珍贵无比的药方子:“这张药方子是可以治湿气之症的,还未有人配出过治湿气之症的方子呢,这可是古今中外头一张。”
云秀卿是真不知道这个时候对风湿病是没有办法的,这会儿听到严格把她开给牙郎的方子夸到天上,她只觉得脸红。
严格一直当宝贝的药方子就是云秀卿给牙郎治风湿病的方子。
蒲炜沧坐在一旁,很自来熟的喝了口茶:“你可知那药方是谁开的?”
严格的眼睛忽而一亮:“谁开的?”
蒲炜沧不理会严格的焦急,只悠哉悠哉的坐在木凳上不答话。
而开那药方的正主儿云秀卿则很是无语的看着蒲炜沧逗弄着严格。
“你能不能说句话啊?”严格见蒲炜沧半天不说话,急得抓心挠肝的在地上转悠。
蒲炜沧就是在专门逗弄着严格,见严格急得满地打转,蒲炜沧也解气不少,不急不缓道:“这人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严格细细琢磨着蒲炜沧的话,眼睛就转向了云秀卿:“卿娘?是你开的?”
云秀卿很是尴尬的点了一下头:“我以为是个大夫都会开的。”
“卿娘?你快告诉我,你当时怎么诊出那个人是得了湿气之症的?又是怎么开药方的?”严格忙拉住云秀卿的胳膊,很是急切的问道。
云秀卿原来还不相信严格是医圣呢,现在她却信了,严格两只眼睛里透着那种狂热,一般大夫都到不了严格这种程度,只有对医术痴迷到发狂,脑子里只有医术的人,才会成为医圣。
“我不会给人切脉,你是知道的,我只是看出来的。”云秀卿如实道。
“什么?看出来的?你怎么看出来的?”严格不可置信的问道。
云秀卿额头上流下一抹冷汗,她该怎么解释呢?云秀卿突然觉得自己很是头疼。
云秀卿轻咳一声,缓慢解释道:“其实诊病不止有切脉,自古以来,望闻问切这四诊,都可以诊病的,我虽不会切脉,但是望闻问还是会的。”
“这我知道啊,我是问你,你怎么知道那人是湿气入体的?我也为那个人诊过脉,他的脉象平和,就是有些体虚,其他都看不出来呀。”严格很是不解道。
“湿气之症,是在天气不好时,或者是周围坏境潮湿的时候,人的关节就是肿痛,这只要细细观察就可以看出来的。”云秀卿缓缓与严格解释道。
严格皱眉摇了摇头,他要的不是这个回答:“不是,我是想知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湿气入体呢?”
云秀卿没想到严格这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云秀卿一时间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风湿病是医书上这么写的,她不过是根据病因得知的。
“你怎么不说话了?快说呀?”严格很是焦急的晃了晃云秀卿的肩膀。
云秀卿的心肝五脏差点被严格给晃出来了,云秀卿忙看向坐在一旁的蒲炜沧求助。
蒲炜沧接收到云秀卿求助的眼神,嘴角勾了勾,他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蒲炜沧突然站起身,走到云秀卿和严格面前,面无表情道:“天色不早,卿娘,我们该回去了。”
话落,蒲炜沧便从严格手里夺过云秀卿,不理会后面抓心挠肝的严格,拉着云秀卿就离开了医馆。
云秀卿直到坐在马车上才松了口气,蒲炜沧看了一眼云秀卿,轻笑出声:“后悔来这不?”
云秀卿眨了眨眼睛,想了半天道:“说不后悔吧,还有那么一丁点,说后悔吧,我还觉得有些遗憾,总之是很矛盾的事情,真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