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炜沧听了云秀卿的话后,突然体会到了别人口中说的像飞一样的感觉了,他感觉自己都飘起来了,原来被喜欢的人夸赞是这样的滋味,蒲炜沧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他也终于知道食髓知味是个什么意思了。
云秀卿见蒲炜沧低头不语,只一脸的笑意,很是疑惑道:“蒲炜沧,你想什么呢?”
蒲炜沧猛然回神,勾着嘴角道:“没什么。”
云秀卿一脸狐疑的看着蒲炜沧,蒲炜沧生怕云秀卿看出什么来,心虚的忙转移话题:“云秀卿,我看你刚才给这个土匪包扎的手法很利索,为什么还一定要拜严格为师呢?”
“因为我只懂一些皮毛,而且在医术这这方面是学不完的,严格他见得比我多,认得也比我多,而且我以后还想治病救人,自然得拜一位师傅了,就算不是严格,也会是其他人。”云秀卿的一下就被蒲炜沧转移了话题,完全忘了刚才要问蒲炜沧什么。
蒲炜沧和云秀卿一路聊着,在快来到城门口还有两里地的时候,蒲炜沧停下了驴车,云秀卿立即就把自己屁股下坐的皮毛垫子给那还昏迷着的黑衣男人盖在了身上。
蒲炜沧见云秀卿竟然把他的皮毛垫子给那个土匪盖在了身上,差点呕吐血了,那可是最柔软的一块皮子,他是为了云秀卿才专门拿出来的。
云秀卿给那黑衣男人盖好之后,一转身就看到了蒲炜沧黑如锅底的脸,忙拍着蒲炜沧的胳膊安抚道:“别生气啊,回头我请你吃饭。”
蒲炜沧面无表情的看了云秀卿一眼:“你和我说了好几次要请我吃饭,除了那一回的混沌之外,你都没有请过我吃饭。”
云秀卿心虚的摸了摸鼻头:“这次我一定请你,回去后,我亲自做,让你吃一顿不一样的。”
蒲炜沧掀起眼皮,很是怀疑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次我一回去就请你吃饭,去你家吃去,怎么样?”云秀卿拍着胸脯保证道。
蒲炜沧轻哼一声,忍着快要冲出喉间的笑意:“好吧。”
蒲炜沧和云秀卿来到城门口时,已经是正午了,尤其是这个季节的正午,人们都会犯懒,见守城门的守卫也不例外。
蒲炜沧面无表情的赶着驴车还没走到成门下,就被一个瘦弱的守卫拦了下来:“你们车上拉着什么呢?”
云秀卿不待蒲炜沧说话,就走过去与守卫攀谈着:“这是我的表哥,他今天不是怎么了,突然失禁了,官大爷,您看看,我表哥都尿血了,我和我哥受了舅妈的嘱托,带着表哥进城里看看。”
守卫一听驴车上的人是有病的,吓得后退了将步,云秀卿忙拉着守卫去驴车前看看,守卫忙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快找大夫看看吧。”
“谢谢您,官大爷,您是个好人。”云秀卿说着就上了驴车。
蒲炜沧就这么赶着驴车很顺利的进了城。
“怎么样?进来了吧?”云秀卿很是得意道。
蒲炜沧看着云秀卿得意的小模样,轻笑出声:“你真厉害。”
云秀卿听到蒲炜沧的夸赞,捂着嘴巴笑出了声音。
“没想到你还有那么一面。”蒲炜沧想到云秀卿刚才讨好守卫油嘴滑舌的一面,就笑出了声音,云秀卿真的是太可爱了,扮什么像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以后要是做生意啊,这首先就得把这个学会。”云秀卿对蒲炜沧一本正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