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都不可怜。”魏志林凑近一点,拳头捏着,嘴角勾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光眼光,看着凌雪子。
凌雪子也不害怕,直视他:“说吧,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
魏志林耸肩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做,因为,朕知道你什么都不会说的。”
如此情况下,还有说什么的必要吗?
凌雪子扭过头去:“既然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那就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嗯,你确实应该好好的静一静。”好好两个字,魏志林说得有些重。
凌雪子狐疑的看过来一眼,随即扭过头去。
她知道,魏志林是不会放过她的。
也是她不小心,才导致又被抓住的。
“带下去吧,既然你想静一静,那朕就让你静一静。”而且,是让你彻底的安静。
彻底两个字,魏志林勾唇笑得很开心。
而风长决呢?见凌雪子久久没有回来,就知道她肯定出事了。
果然,现在能够帮自己的,只有自己。
魏志林派人给司善书讯息,说凌雪子在他的手上。
这下,司善书坐不住了。
本来情况就不太好,结果凌姑娘又被抓住了,这不是要让他为难吗?
“不要太着急了。”杨筱信拍司善书的肩膀,“都已经到了现在了,只能走下去。”
可以说,他们除了走下去没有别的路。
司善书比之前还要惆怅不少:“信儿,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已经没有路走了吗?其实,是不是有路可以走,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因为,现目前的情况,是不会改变的。
他看向了另一边。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情况。”杨筱信说。
司善书颔首。
即便不想去,即便有很多担心,却也只能先去看看。至于要做什么,他还想不到。
于是,他们过来了。
魏志林看着城楼之下的司善书,十分得意:“果然,你来了,朕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怎么能不来呢?”司善书扶额,“若是我不来,岂不是要看着你杀戮不止,将这里变成空城吗?”
“不不不。”魏志林摆手,“朕可没有那么残忍。”
“你是不是那么残忍,你自己心中清楚,不必刻意提醒。”司善书反唇相讥,“多说无益,你还是告诉我,你究竟想怎样把。”
不然,一直在这里耽搁时间,也是不好的。
“朕在怎么会想怎样呢?朕只不过是想继续过现在潇洒的日子而已。所以,才不得不来求你啊。”说到这里,魏志林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其实,到了现在,朕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你就不肯放过朕呢?不是有你喜欢的日子吗?那你继续过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冒出来,让朕不好过?”
“你残暴,不为百姓考虑,就注定不能继续做皇上。”司善书义正言辞,“当初,我把皇位给你,也不是让你随意乱搞的。”
所以,成为如今这情况,谁也不能怪。
“哦?当真是这样吗?”魏志林的口气中,充满了浓厚的遗憾,“那这样的话,岂不是朕做错得太多了。”
错就错了,这有什么?
魏志林笑得得意:“要是以前啊,你肯定是有路可以走的,毕竟朕还是有要在意的。但现在,不一样了。”
“因为不一样,所以你打算肆无忌惮了?”司善书顺着魏志林的话说下去,“你不想废话,我也不想废话,说吧,你要怎样。”
“司善书,你这话不是挺搞笑的吗?朕要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魏志林的语气中,有些得意,也有点戏谑,“退兵,咱们可以平分天下。”
总之,就一句话,你不要招惹我,我也不会打扰你。
“不可能。”司善书一句话否认了,“我绝对不会让你这样的人继续做皇帝。”
“那么……”魏志林看向一边。
苏将军把凌雪子带了过来。
司善书一看到被控制住的凌雪子,捏紧了拳头,他咬牙切齿:“魏志林,你究竟想怎样!别,太过分了!”
最好祈祷他没有机会,否则,他一定要让魏志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哦?这就过分了?”魏志林冷冷一笑,十分的可惜,“那朕过分的时候可多了去了,就怕你承担不了啊。”
凌雪子偏头看魏志林:“何必呢?我根本就是个不重要的人而已。”
“你是不是不重要,可不是你说的,而是司善书说的。而且,朕看得出来,司善书挺在意你的。”魏志林笑得“友好”,他还眨了眨眼睛,“是不是这样呢?”
“哼!”凌雪子看向别处。
“凌姑娘啊,朕真的为你感到可惜。那么好的医术,本该有个灿烂人生的,可为什么就偏偏跟着司善书走呢?你知道的,司善书什么都不是,就只是个人渣。像这样的人,不值得。”
“他是怎样的人,我清楚,不需要你告诉我。其次,人渣这个词,你才称得上,而不是司善书。”凌雪子反驳魏志林,她一双灵动的眸,有点愤怒,有点淡然,“大家都是这么觉得的。”
此话一出,魏志林不开心了,他愤怒的看过来,但下一秒,他收敛了:“哦,当真是这样的吗?”
“你可以问一问,再说了,我就不相信,都到了现在了,你还什么都感知不到。”魏志林当初能够得到司善书的喜欢,定是不一般的。
这样的人,不论怎样,都是有些智商的。
“哎,可惜了,你真的想太多了。”魏志林摇摇头,“虽然,你说的这些话,朕挺不开心的,但是,不得不承认,你说得没有错。朕呢,是一个很好的人,今日你说的这些,朕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下次记住了,可不能再说类似的话了。”
凌雪子看向别处,沉闷不语。
“嗯,那就这样了。”魏志林拿了刀,放在凌雪子的脖子上,“记住了,要乖一点哦,不然,朕可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
说完,他得意一笑,又看向了下面:“司善书,你可看好了,这是谁?难道你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如果她死了,你要怎么和宁落尘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