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隔壁吧,隔壁城的赵如志将军我也认识,为人不错,忠心耿耿,可以相信。”司善书直接用的可以,他建议道。
“那好,我们就一起去隔壁吧。”杨筱信看了眼凌雪子,点点头。
另一边,魏志林加派人手,最后找到了慕容青这里。
一来,他就给了慕容青下马威:“慕容将军,你兢兢业业的守在这里,朕很是感动。不过,貌似你最近可做了点不太好的事。”
不太好几个字,他语气比较重。
“朕是怎样的人,想必你是知道的,今日得罪了朕,怕是这日子,要不好过了。”
慕容青的面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他微微抬眸,看了眼魏志林:“皇上,微臣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您急匆匆的赶过来,开口就让微臣注意分寸。”
“呵呵。”魏志林阴恻恻的笑了,“果然,你是跟着司善书一段时间的人。不到最后是不落泪啊。”
“好男儿志在四方,坚定自己认为对的,这是应该的。”慕容青一点也不害怕魏志林的怒火,他清冷的眸色中,淡然一片。
他就不相信了,魏志林能有证据。
“慕容青啊慕容青,看来朕是给了你不少的权利,以至于你敢用这样的态度和朕说话!”魏志林咬牙瞪过来,那阴冷的模样仿若要杀人一般。
慕容青并不觉得有什么,很平静的看过去:“皇上如此的想法,微臣也没有办法,微臣只能说一句,您要怎样,看着办吧。”
“哼!”魏志林傲娇的扭过头去,“慕容青,你是朕的手下,朕想怎样对你,你可没有反驳的权利!”
慕容青微微一笑。
“来人啊,把慕容青带回去,关起来!”魏志林看着慕容青,得意的勾唇,缓缓的说出下面的话,“好好的看着,好好的折磨,直到他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皇上,您这样做,是不是该有一个由头?”慕容青嘴角的笑,浅浅的,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滋味。
魏志林却上前一步:“朕要收拾你,需要什么理由。还有,你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清楚,需要朕来提醒你吗?”
“不不不。”慕容青摇头,“微臣是什么都没做,所以不知道您收拾微臣是什么意思。再说了,微臣守护这里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微臣一走,这里的百姓可就要恐慌了。”
“你以为朕会在意?”
“您是不得不在意。”慕容青怎么会没有把事想清楚呢?
魏志林害怕的点,他自然是知道的。
“微臣去哪里,做什么,自然是不重要的,毕竟您是这个国家的主人,您说什么,都没有人能反驳,即便,那个人有很多的意见。”
“这样便是好的!”魏志林傲娇的抬起头,“朕这个人,脾气可不怎么好,你得罪了朕,以后都不会有好日子!”
“但是……”慕容青的话还没有说完。
但是什么?魏志林狐疑的看过来:“慕容青,朕可警告你,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得放在心上!可不要什么能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到了最后后悔!”
慕容青淡然的摇头:“您就放心吧,微臣绝对不会后悔的。”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哼!”魏志林讥诮一笑,“那朕可得知道你想说的究竟是什么。”
“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就是微臣守护这里已经多年了,这里的人,对微臣都十分的信任,所以呢,有些话,微臣也是告知他们的。若是您就这样带走了微臣,那他们就不会乐意的。再加上您的某些作为,已经深深的伤害到了他们,所以……”
所以,暴动是很正常的。
暴动如果用暴力压制不下来,就会十分的惨烈。
想到这里,魏志林的脸色隐隐的变了。
他没好气的瞪过来:“慕容青,你居然敢威胁朕!”
慕容青摇头,表情十分的轻松:“微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些就是事实。”
事实,是谁都没有办法改变的。
“你!”魏志林咬牙切齿。
他很想杀人。
可,杀了慕容青也解决不了问题。
慕容青已经这么说了,他又拿不出他和司善书见面的证据。现在,究竟该怎么办呢?
魏志林不断的想着办法。
慕容青淡然的看着魏志林。
“皇上,您现在之所以是皇上,那是因为先皇不想做皇上了,觉得您还可以……”
这,是魏志林一辈子的痛。
他已经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乱说。
一当慕容青提起来,他就炸了,直接一拳头打过来。
慕容青没有闪躲,接住了那拳头。
瞬间,嘴角青了一半。
他没有在意伤口,只是看着魏志林:“皇上,做人要安守本分,要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做了是好的,什么做了不好。”
“不,朕不要知道,朕永远都不要知道!”当皇帝,就要潇潇洒洒,就要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皇帝这位置,确实是有吸引力,坐上来的很多人,渐渐地思想都变化了,可是,那些思想变化的人,最后都得到了怎样的结果?您是聪明的,不会不清楚,为什么就要让自己的路走得很不好呢?”
这,是慕容青最想说的话。
“微臣只是个外臣,几乎不在朝廷,对这其中的恩怨也不了解,更加的不愿意了解,不过微臣知道,不论做什么,都要跟从自己的心走。”
心要去哪里,那他就去哪里。
“这心,不是肆无忌惮,是责任。要像先皇那样,虽然他的感情问题是个诟病,可在处理朝政问题上,他从来都不马虎。所以,大家都挺喜欢他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有了比较,您不行,还暴力,喜怒无常,大家才更不愿意和你合作。”
许多事,想清楚真的太困难了。
“不,不要。”魏志林摇头,什么都不想听进去,“朕不要听你说这些,什么都不要听,不要!”
慕容青浅浅一笑,既然不要他说,那么他就不说了。
反正他对朝廷从来都没有希望,自然也就不会去奢望朝廷的人变得有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