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面的私印,宁落尘和凌雪子稍稍安心。
“朕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做了,可以放过朕了吧。”
“不忙。”宁落尘把皇上抓了起来,依旧没有放过的样子。
皇上恼了:“朕都已经按照你们说得来了,你们还想怎样?就这么不放过朕是什么意思?你们最好给朕记清楚了!”
“反正你都不会放过我们,我们耽搁一点时辰又怎样?”凌雪子凉凉的看过来,她对皇上是越发的讨厌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不需要我们多说吧。”
“你们,听好了,皇上是我控制的,我的要求是,安全的离开皇宫,离开姜然国。”宁落尘抓着皇上,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凌雪子走在宁落尘的身旁,谨慎的看着四周的情况,争取不要出一点情况。
而大家呢,有意识的后退。
“皇上,在我的手中,你们想要挣扎的,可以随便来。”宁落尘又说。
凌雪子从包中掏出了两粒药丸,对着大家解释道:“这,不是一般的药丸,能够腐蚀人的神经,让人丧失一切能力。你们要是敢有别样的举动,这药就是你们皇上的了。”
“你,居然还制毒?”皇上瞠目结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
那是毒药,毒药!
凌雪子眨眨眼,嘟了嘟唇:“怎么?不可以?我凌雪子从来都不是个好人。”
“你……”皇上无语了。
算了,放他们离开吧。
这次是自己眼瞎,才搞出了这一系列的事。
只是,也仅仅是这次放过他们而已。
皇上暗中咬紧了嘴唇。
就这样,宁落尘和凌雪子控制着皇上,最后出了姜然国。
这一切,姑苏拂音都是知道的,但他没有露面。
可以说,从皇上邀请他们进宫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是这样的结局,只是皇上一直都没有想明白,看明白而已。
另一边,路上的杨筱信和司善书很高兴。
虽说,回去的路程有些艰难,也要赶时间,但两个人依旧很开心。
灿烂的微笑,一直都荡漾在两个人的脸上。
“善书,很高兴你在我的身边。”杨筱信捏着司善书的手,唇边是很灿烂的微笑。
司善书摸了摸杨筱信的脸,宠溺一笑:“这个花,应该是我来说。”
因为有你,我的生命才不一般。
因为有你,我感受到了另一种美好。
此生,唯一的愿望便是和你在一起,看各种风云,享受生活。
风长决和兰兰两个人在后面。
他们可没有多开心。
“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们要跟着你们回去。”风长决不爽的撇撇唇。
“怎么?”杨筱信回眸,看了眼风长决,“人生都已经圆满了,却还是不想付出?”
“我怎么会想付出呢?”风长决叹息,“以前啊,什么都不觉得,现在拥有了美好的生活以后就觉得,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我想要一直这样下去。”
“但,有这个可能吗?”司善书冷冷一笑,那眼,有些犀利。
风长决一看司善书这微笑,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连忙摆手:“不,算了吧。放过我吧。”
他可不要得罪少爷。
少爷这个人,看起来是没有多大的杀伤力,可是,他想要弄你,办法多得是。
先前在他的手下,已经领悟得够多了,现在是一点都不想领悟了。
兰兰看着她们之间的互动,笑容越来越多。
“还是我和小姐好。这么多年来,感情一直很不错。”兰兰笑盈盈的说,“而且,一直都没有什么矛盾。”
“是啊,没有矛盾的生活是最好的,只是,可惜了,这样的生活并不属于我。”风长决苦笑着握住了兰兰的手。
紧接着他转变可怜兮兮的样子,开始跟兰兰哭诉:“哎,兰兰,你是不知道啊,我之前过得是怎样的生活,完全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若不是认识了你,爱上了你,我真不知道自己的以后是怎样的。”
司善书很讨厌听这样的话,大大的翻了白眼后看向了别处。
杨筱信也莞尔一笑:“以前一直觉得长决是个挺正经的人,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
“他啊,不仅仅是这样的,和我们生活的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了。”一定会让你很“惊喜”的。
“哦?那我可要好好的看一看了。”杨筱信笑。
这边,风长决还在哭诉。
“少爷,一直欺负我,不断的欺负,各种各样的欺负,都已经欺负到了我下不来台的地步了。”
“哎,只要是难的事,一定是让我去处理。我也只是个人啊,那么难的事,怎么能处理多少呢?可是,他不放过我,怎样都不放过,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做了。我真的好难啊,希望这次回去以后,不是这样的,不然啊,我肯定要死的。”
兰兰扑哧一声笑出来:“有这么难吗?不应该的吧。”
“有!”风长决重重的点头,“我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
“好啦,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新的生活。即便是回去了,也不会和之前一样的,你啊,就放心吧。再说了,我们的生活早就和他们联系到了一起。”
他们去哪里,自己也要跟着去的,长决也是。
或许,是有别样的感觉,可到底是不一样的。
“联系到了一起又如何?”风长决故作委屈,抹了下眼睛,“我们这苦日子啊,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的。哎,一想到那样的场景,我这个心,就揪着的痛。”风长决咬住了嘴唇。
杨筱信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摇着头打断风长决:“你要是真的那么可怜,就不会和我们过去了。说那么多,有意思吗?”
她白了眼风长决。
风长决一本正经起来:“很有必要。”
他一字一顿。
杨筱信扭头看向别处去了。
这有的人啊,没必要多说的。
司善书也回头看过来,他的眼神很幽深。
风长决一看司善书这个眼神,浑身就不对劲儿了,他连忙摆手:“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现在说知道错了也没有意义了。”司善书咬着牙齿,声音不大,却带着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