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两个人,但,一段时间有一段时间的想法和看法,我都可以理解,所以,你大胆放心的去做自己想做的。”
他的话,让兰兰满满的感动。
之前,还在犹豫是不是成亲以后就会变一个样子,以至于自己不能有思想。
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了。
兰兰不由自主的笑了。
“少爷这边的事,一时半会儿是处理不完的,我呢,也心中有数,帮他是情分也是本分,可是,哪里有一辈子帮忙啊。”
自然的,也就必须在该离开的时候离开了。
“他和小姐的事,是帮不了一辈子,不过,只要他们有需要,我们都要过来。”兰兰的想法与风长决的有一些差异。
而这个,就是风长决最犹豫的地方了。
“若没有少爷就没有我,若没有杨姑娘也就没有你,他们对我们,一直都很好,感情是与众不同,没有人能替代的。可是,你也看到了,他们之间的纷扰很多,也不是在某个地方定居。我们现在倒是可以,可是,以后呢……所以,我思来想去才决定,我们可以单独找个地方定居下来。这样,他们的事我们管不了那么多,生活相对的安宁,倒也不错。”
“你的想法,我不反对,可有一点,他们对我们意义非凡,我是不能抛弃的。”对于这点,兰兰十分的坚定,“所以,我想,等他们彻底的安定了,我们再要孩子。”
“啊……”风长决的脸色变了,“这样,不太好吧。”
为什么他们要孩子,要和少爷他们牵扯呢?
难不成他们一辈子都不消停,他们也永远没有消停的?
他才不要。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的决定。”兰兰如何不能理解风长决的心情,“但,他们的不幸你也看在眼中,难道你真的想一直看下去,不帮忙?”
“能帮的肯定要帮,只是,有个抉择而已。”
“在我看来,这抉择并没有什么的。”兰兰看着风长决的眼,语气越发的认真了,“我只是希望你可以考虑他们一点,毕竟他们是不容易的。”
风长决看着兰兰那认真的模样,知道这会儿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哎,算了,先顺着兰兰来吧。兰兰的性子,也是有一些倔强的,要是不按照她说的来,肯定要吵架的。
成亲一事,有太多需要处理的了。
他们时间很多,不用太着急。
“嗯。”风长决颔首应下,“那我们继续帮,至于成亲的事,可以再商量。”
兰兰露出了浅浅的微笑:“谢谢你。”
谢谢你的理解。
风长决摸了摸兰兰的头。
兰兰甜甜的笑了。
他们回去的时候,姑苏拂音已经把大夫找过来了,大夫给如月检查了一下后,叹息一声。
一见大夫这样,司善书就坐不住了:“情况很严重?没有药可解?”
“也不是,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位姑娘之前的毒啊。”大夫面色凝重的看了在场的人几眼,对着司善书做了个的姿势。
有些话,不方便在这里说。
司善书颔首,立刻跟着大夫去了安静的地方。
“先前姑娘是不是中了一种无药可救的毒,还宣布了死亡,最后奇迹的复活了?”大夫询问。
这大夫在这里有些名望,检查也是靠谱的。
司善书颔首:“嗯,我亲自安葬的,在一片无人的鲜花中,那里四季如春,风景很好。”
信儿想要的安宁,他做到了。
“那鲜花是什么样子的,你可以形容一下吗?”
司善书皱起眉头:“难道是花的问题?”
大夫颔首:“不排除这方面的原因。因为姑娘这次中的毒,只是简单的疼痛型,解药是可以配置的,只是有一点复杂。可是呢,因为姑娘的体内有其他的毒,我得问清楚,能的话就对症下药,不能的话……”
司善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会是这样?”
大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
总之,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的。
“你先形容一下吧,这是关键。”
“那是各种各样的花,基本上都是五花瓣一朵。”
“除了那种花呢?”大夫接着往下问。
司善书想了想,摇头:“没有了,那边就只有这种花。”
“原来是这样啊。”大夫了然了。
“怎样?信儿有救吗?信儿是我最爱的人,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她不死。”
信儿死了,他算什么,能做什么?
他的人生,本来就是因为信儿才有意义的。
“那种花,也是剧毒的花,只是,要特定的条件才会发作,比如,尸体。”
“尸体?”难不成信儿就是因为这个复活的?
“当然了,也不仅仅是尸体。”大夫又说,“还可能是其他的情况。”
这话把司善书给绕进去了:“那大夫,您说的,究竟是什么?”
“当时,是断气几天送过去的,中的是什么毒?”
“三天,悠悠草。”
“那就对了。”大夫颔首,摸了摸胡子,回眸看过来,“这悠悠草与其他的毒药不同,确实是必死的毒药,但会有一个缓冲期,就是这三天。意思就是,断气的三天内是没死的。而你所送她去的地方,只有那一种花,其实,那也是毒药,剧毒,只是这花,不会轻易发作,只有在碰到剧毒的时候才有效果。这效果,也分加重和减轻。”
意思就是,信儿遇到的两种剧毒,减轻了她本来体内的毒。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得以自救,保住了一条命。
竟然是这个原因。
司善书唏嘘不已。
看来,老天爷并不想让信儿死,才会有这一切的安排。
司善书无比的感动,也很感激。
“然后,再加上这次的毒,可就是三种毒了。”大夫的语气沉重,“这很棘手,我不敢轻易尝试。”
“如何个棘手法?”司善书并不理解,“我倒是觉得,这问题,似乎……”
“也仅仅是你看着不严重而已。”大夫微微闭上眼,“它的严重在于,解药的配置需要很小心用量,不论是什么多了,都有可能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