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去了吧。”姑苏拂音什么都不想多说。
故梓瞪了眼姑苏拂音以后,转身离开了。
该说的,也就这些了。他不想和她有过多的接触,即便她再凑过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聪明的话,那就选择离开。
姑苏拂音看着故梓离开的背影,拳头一点点的捏紧。
等待,是有必要的。
而以后,就会是崭新的一切了。
在此之前,他最好不要有动作,也不用对故梓过分友好。相对的距离,才有助于他以后的事。
另一边,司善书跟着凌雪子往山多地方走。
越是走,越是看到了山,越是人少,也就意味着,越是危险。
“这里是上山前的最后一个小镇了,我去准备一些东西,你就四处走走看看吧。”凌雪子跟司善书交代了几句后,拿了剑走开了。
司善书则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点了一壶酒,一些小菜,安心的吃东西。
这边,好似距离埋葬信儿的地方不算远。
司善书一边喝酒,一边抬起头来看。
四周,虽然是翠绿的,可在他的心中却是苍凉,冷漠的。
没了信儿,他的世界,什么时候是完整的?
到了现在,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还是忍不住的去想,若是换一种生活,是不是会有不同的结局?
然而,他们的路,是只能确定这般走下去的。
想到这里,司善书叹息一声,垂眸喝酒。
“哇,这边的花好好看,我好喜欢啊。”一明媚的声音落入了司善书的耳朵。
司善书很是诧异,却没有第一时间抬起头来。
因为,这声音,十分,十分的熟悉,好像就,就是信儿的?
这会是信儿的吗?信儿还活着?
哦,不会,不可能的,信儿已经离开他了,怎么还会活着呢?
司善书脑袋嗡嗡嗡的。
“这里的花,与那里的花,有太多不同了。虽说,没有那边的绚烂,看起来也不是很好看,可到底是美丽的。我可喜欢这些花了。”
女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这下,司善书更加的确定了。
不是他听错了。
这声音,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信儿?真的是你吗?你,你没有死?
带着这样的想法,司善书抬起头来了。
不远处,一女子正对着花翩翩起舞。
那身影,很美很熟悉。
“那女子啊,最近经常出现,不过好像……”店家注意到了司善书的视线,一边忙着手上的事,一边和司善书解释。
可是,不等店家的话说完,司善书冲向那女子。
“信儿,是你,真的是你!我好想你,特别特别的想,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在看清女子的容颜以后,司善书给了对方一大大的拥抱,“感谢,感谢你没有离开我。我真的没有办法承受你再一次的离开。”
这次,已经是极限了。
被抱住的女子,先是觉得尴尬,而后是愤怒,紧接着开始拍打司善书的手:“喂,你谁啊,这么没有礼貌的?”
“我是善书啊,是你爱的人啊。”真好,你活着,活着!
你是不会知道,我多想和你在一起,就这样,一辈子永远不分开。
这些日子,没有你以后,我曾无数次的纠结,是不是应该不在意你的承诺,随着你离开。
然,我始终做不到。
并不是因为我在乎这条命,而是,我答应过你的。
既然答应了,那我就应该遵守,不论怎样都不想那事。
“什么善书?我根本不认识叫善书的人。”女子拍打得更加厉害了。
司善书紧紧的抱着她,半天没有松动。
“我不关你是谁,换了怎样的名字,你就是我所认识的,我就是喜欢你,这辈子,你都没有办法甩开我了。”
爱上你,是缘分,所以,我珍惜这缘分。
我一定会和你在一起的。
这辈子,不要再分离。
“喂,你究竟是谁啊,堂而皇之的抱着我什么意思?我,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要叫人了。”女子威胁道,口气愤怒。
司善书就当她是在开玩笑,幸福的浅浅笑着:“随便你怎样吧,反正,我不会放手的。”
放开你,就是放掉了以后的幸福。
我从来都不是个蠢笨的人,自然的,也就不会做这样的事了。
“我,我真的……”女子被气到了,扑腾得很厉害。
司善书就是不放手,不论怎样都不放。
“喂,你究竟要做什么?脸呢!”
“我没脸没皮。”司善书大大方方的承认,“在你的面前,我什么时候需要面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一切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意,不计较。”
“你……”女子气结,大大的翻了个白眼,“遇到你这种人,简直就是我的不幸。”
司善书没有回答女子的话,只是默默的拥抱。
信儿,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你,我也觉得幸福。
你已经好几次差点离开我了,每一次你的离开,我都很难过,我恨不得跟着你去。
然,我没有这样的机会。
不过,现在倒是完美了。
你活着,我们还在一起。
只要在一起,那便是极好的。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再遭受纷扰了。我一定会护着你,让你享受美好人生。
拥抱了半天后,司善书放开了女子。
女子已经气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放开以后,二话不说一巴掌打过去。
这一巴掌打得司善书很错愕,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只是,面前的女子分明和信儿长得一样啊,生气时候的微表情也是一样的。她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要打他?
“你这个人,简直是厚颜无耻!”女子咬牙切齿,“我不是你认识的人,你抱了我半天,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你不是信儿,那你是谁?”司善书很平静的反应,“你和信儿长得一模一样。”
“难不成长得一模一样就一定是你认识的人了?你真的是个脑袋有坑的人啊。”女子气得口不择言,“纵然我们两个长得很像怎样,我们并不是同一人。你给我看清楚了,要是再这样,我一定打你!”
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