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突然的头疼了呢?那种钻心的疼,即便是用武功也压制不住。
太医还什么都查不出来。
杨筱信陷入了深思。
这,不简单!
她得细心一些了。
另一边,楚盈丽打扮得非常精美,端着一碗参汤去见司善书。
可没有想到,被人给拦了下来。
楚盈丽问原因,太监并不说,只是让她走。
这样子,根本就不是忙碌,就是单纯的不想见她而已。
什么人嘛,别以为自己当了皇上就特别的了不起!
楚盈丽负气离开!
可当她走出几步后,又停了下来。
不,不行,她不能就这么走掉。
如此情况,她看得出是皇上不喜欢她。皇上不喜欢她,不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与杨筱信作对。
想到这里,楚盈丽咬紧了牙齿。
她深吸一口气,回去了。
轮值负责伺候的花公公见楚盈丽回来,笑盈盈的迎上去:“娘娘您怎么回来了?”
“怎么?不可以回来吗?”楚盈丽斜眸看过来,“皇上不愿意见本宫,那自有他的原因,本宫不会多问。但,也没规定本宫不能在这里等吧。”
花公公迟疑了下才回答:“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您的身体恐怕会承受不住。”
楚盈丽倨傲的抬头:“是否承受得住,那是本宫的事。”
如此,花公公也不便多说什么,在对楚盈丽做了个请的姿势后就进去了。
这里是御书房,皇上是不可能一晚上都呆在这里的,再说了,晚一点她可以闯进去的。
只是现在,不能。
不然,她倒是想这会儿就闯进去,好好的问一问,皇上为什么不愿意见她。
她不想让皇上对她的印象又恶劣几分。
然,楚盈丽等啊等,司善书就是不出来,眼见着天已经黑了好一会儿了,楚盈丽实在是等不了了。
不管了,要不冲进去,估摸着就没机会见皇上了。
想到这里,她举步往里走。
可才有一点动作,脚就释放钻心的疼,她控制不住的蹲了下去。
贴身丫头,芳儿连忙来扶。
楚盈丽一把把她推开,没好气的训斥道:“废物,连扶住本宫都做不到。”
芳儿任由着楚盈丽责骂,小小的嘿嘿的手搭上楚盈丽的,打算把她扶起来。
要是她真的摔倒了,皇上会不会心生怜惜,出来将她报进去?
想到这里,楚盈丽打开了芳儿的手。
芳儿狐疑的看着楚盈丽,不知她此举是为何。
“去,禀告皇上,说本宫摔倒了,脚受伤严重。”
闻言,芳儿点点头,立刻进去了。
须臾,芳儿出来。
她有些怯怯的,表情有点点呆滞,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幕惊心动魄一般。
“你怎么这个表情?”楚盈丽左右看着,“皇上呢?为什么不见皇上?”
“皇上的意思是,您脚受伤了去找太医就好,不用找他。”说完,芳儿扑通一声跪下来,“奴婢知错,还请小姐责罚。”
楚盈丽生气的一把推开她:“惩罚你有什么用!”
皇上是打定主意不要见她了。
看来,只能冲进去了。
楚盈丽咬了咬唇,忍着脚的疼,猛的一下站起来往里走。
推开拦住她的花公公,径直来到司善书的面前。
司善书已经躺下休息了,听到动静,不疾不徐的睁开眼:“不是说摔到脚,很严重吗?怎么还能来见朕?”
“臣妾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您不愿意见臣妾?难不成在您的眼中,臣妾就什么都不是吗?”
“朕累。”司善书给了个极其敷衍的借口。
累?楚盈丽呵呵的笑了:“您什么时候不累?又什么时候累呢?您只不过是不愿意见臣妾,而找出的借口而已。”
司善书不想与楚盈丽纠缠,尽可能的简单明了:“既然你知道,那就该聪明一点。”
没必要就别出现在他的面前。
“臣妾知道自己该聪明,不能出现在您的面前,可在您眼中,臣妾是什么呢?是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楚盈丽捂着胸口,任由着泪水洒落,“臣妾是人啊,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您这样对臣妾,是否想过不妥之处。”
不妥?质问他?
司善书阴恻恻的笑了:“楚盈丽,请问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朕?”
“臣妾知道自己没资格,但还是希望您可以给臣妾一个答案。”
司善书冷冷看了她一眼,看向其他地方:“没有答案,你走。”
楚盈丽呆呆的看着冷漠对她的司善书,巨大的委屈袭来,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从来,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她。
可自从进了宫,她就从未感受到半点恩泽。
她这是为何啊,明明知道皇上喜欢的另有其人。
“走吧。”司善书催促,他不想楚盈丽停留。
楚盈丽深吸一口气,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看着一脸冷傲的司善书,一字一顿:“臣妾,不会放弃的,永远不会!”
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要得到他!
接连着几天,楚盈丽都去看司善书,每一次,都是一天一天的等。
她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太好,这样等下去,自然是出了问题。
当她在殿外晕倒,司善书也没来看她时,甚至连太医都是芳儿叫的,她就知道,常规的办法,不能用了。
只是,该用什么办法呢?
修养的几天,她没有再去蹲司善书,而是四处走。
一边散步,一边想该怎么解决问题,同时也在考虑,墨倾城和洛天真是不是可以利用。
走着走着,她见了皇上的贴身公公——花公公。
花公公在的地方,皇上就一定在。
只是,皇上不爱春花秋月,怎会来这种地方?是和谁来的呢?
楚盈丽好奇了,她让宫女别跟着,自己小心翼翼的凑过去。
当她看到,皇上和顾安宁在切磋武艺,而顾安宁还是一脸笑意时,她嫉妒了。
那嫉妒的火焰疯狂的燃烧,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她们一同进宫,谁都没见到皇上,她却见了,还和皇上相谈甚欢。
最最可恶的是,这些,顾安宁从未和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