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女子一定是他认识的。
风长决紧了紧拳头。
王爷是一个念旧的人,绝对不会这么快就重新开始一段感情,而且眼前这个女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过,这出戏,很精彩呢!
风长决正了正身,津津有味的继续看。
这边,女子又靠了过去,暧昧的看着司善书:“其实,你想要妾身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给妾身想要的东西。”
司善书一把揽住女子的腰:“你,本就是本王的,而你想要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得到。”
女子垮了脸,不爽的蹲下来,纤长的手指画着圈圈:“哎,果然啊,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什么说好的天长地久,说好的永远相爱,都只是激情时的一句玩笑话罢了。”
“只不过,你想要的东西,还有另外一种交换方式。”司善书当着大家的面儿,与女子咬耳朵,“离开那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女子有些懵,对着司善书眨着不解的眼,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司善书却误以为她在打哈哈。
哼,那该死的白衣男子,他总要将身份查出来的。
愤恨的咬牙,司善书拉开两人的距离,凉凉的看着她:“只有,这一个交易,你若是不同意,就永远别想得到。”
丢下这话,司善书扬长而去。
风长决跟在司善书的身后,好奇的问:“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王爷不愿意给呢?
若这人是杨筱信的话,那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风长决发觉,他是越来越看不懂王爷的做法了。
司善书瞪了他一眼:“闭嘴,滚!”
风长决气呼呼的嘟唇。
哼!滚就滚!谁愿意呆在他身边啊!
而另一边,秋容将她最新调查到的资料,回馈给皇后。
“杨筱信的墓,奴婢已经命人打开了,经过仔细的检查,确定那不是杨筱信。”
闻言,皇后当即捏紧拳头,脸色冷了下来。
“如此,那杨筱信确实是在江湖上了。”
“另外,奴婢了解到,皇上最近头疼的江湖问题,是一个叫凌云的组织,组织的老大叫了然,最喜欢用香。香也请人鉴定过了,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做出来的。而杨筱信,最会的,就是制香了。”
“那了然就是杨筱信?”
秋容颔首:“差不多了。现在她在江中活跃,组织总部在深山中,那个山,特别的崎岖,想要进去,很不容易。”
皇后站起来,眼看着前方,坚定不已:“不管多么艰难,都得见一见这了然了。”
了然既然已经将证据送到了皇上面前,那只要她有确定的证据,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么她当初诬蔑杨筱信一事也要被拆穿。
到时候,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皇上对她是如何的宠爱,都没有用。
“嗯。”秋容颔首。“奴婢会安排下去的。”
“至于理由的话……”好像她暂时没有出去的理由。
“现在,并不是理由的原因。”秋容提出最关键的一点,“若是了然不愿意见我们呢?还有,皇上那边的理由,必须要让所有人信服,否则皇上察觉了端倪,我们也不好蒙混过关。”
现在,问题是一堆堆的。
“哎。”皇后愁容满面,“之前以为解决了杨筱信,一切就不会有问题,会安然许多,可谁知道呢。”
这杨筱信不仅没有死,还成了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谁都不放在眼里。
“皇后娘娘,您呢,也别操心那么多了。”秋容安慰,“别想一定要出宫,且再看看吧。杨筱信的作风,我们了解的,一旦那边有了动作,我们就要猜测了。”
这,倒也不是多坏的事。
但愿如此吧。
皇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司善书用同样的招数,召唤了然,可谁知道,了然并没有出来。
司善书察觉到不对,命人深入调查。
最后,他得知了这个组织的总部。
他打算去看一看。
“不可。”风长决阻挠,“属下去看过了,那地方,危险重重,您身份尊贵,不能去。”
司善书冷看他:“危险,就更要去。皇上那边,是不能一直没有交代的。”
“那这样的交代,算什么呢?”风长决反问,“皇上要的是结果,您随便糊弄一下就可以了。了然是杨五小姐,那她就不可能一直呆在江湖。”
问题,是可以迎刃而解的。
司善书换了个姿势,犀利的看着他。
风长决疑惑的凝眉。
他是不是又说错什么了,不然王爷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呢?
“你别忘了,还有那白衣男子。”
信儿的大致计划他可以猜到,但那白衣男子呢?他们可是一无所知。
他能感觉得到,信儿之所以有现在,是因为那白衣男子。
且,前面两人的对话,他发现信儿绝对不会背叛白衣男子的。
还有,三年前信儿出事的前几天,去了哪里,想必也与白衣男子有关系。
看来,这白衣男子不解决,他是不可能将谜团揭开的。
“那,要不属下去查一查白衣男子的来历?”
经过司善书的提醒,风长决也发现了猫腻。
司善书摆手:“纵然你去调查了,也没有用的。”
他们的势力,不差。
可还是没能调查到白衣男子,说明这男子是一个大人物。
“先去探一探总部吧。”司善书站起身来。
他想,这总部定有他想要的消息。
傍晚,天气炎热,皇后耐不住,在御花园里寻了个清凉的地方,一个人纳凉。
突然,一粉衣女子从天而降,落在她面前。
皇后看了眼那带着面纱的女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面上不自觉的狰狞了起来。
“你,你是谁?”她的声音,带上了一点颤抖。
杨筱信轻笑一声,揭开了面纱。
皇后随着她的动作,瞪大了眼。
“你,果然没死。”
杨筱信挑眉:“我为什么要死得那么快?哦,对了,我还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不能入江湖,成就现在的地位。”
一想到这事,皇后就气得牙痒痒的:“哼,当初也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