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屌本来就长得颓废,还自己把自己整残了,根本没有女生敢靠近我。
这是我和苏婧那段“孽缘”的开始,好吧,这是后话。
上车之后,我就开始睡觉,一觉睡到家,醒来的时候,发现一个未接电话,居然是张雨。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怦怦跳,不知道该不该回。
下了车以后,我为了保持面子,回了一条信息:干什么。
她保持着一贯的风格,等了半个小时,回了一条:听说你今天回家,我也是,本来想问问你坐哪一班车,看能不能同路。
我说:呵呵。
回家之后,大家忙着做的除了过年,就是组织同学聚会,高中一批,初中一批。
因为复读那一年的关系,我对这些聚会毫无感觉。
我总觉得自己对于他们来说可有可无,所以我也当他们可有可无。
但我不得不说,这同学会,成了我大学生活中的另一段小插曲。
似乎在那所谓的同学会上邂逅从前的情人、来个迟到得表白、然后再出去开房打一炮,是和天朝酒桌文化一样,是个伟大的光荣传统。
我一直以为这种事跟我真没什么关系,但是偏偏给我遇上了。
那是高中同学聚会的时候。地点是家乡的火锅城。
冬天吃火锅,人多便宜,而且基本不会有多少人有异议.
我们高中那个班,来了十七八个人,拼了两章桌子,还差点和服务员以及边上的客人吵起来。
最后那服务员叫嚷着九零后如何如何,但我们一桌子基本上都是八零后,我们索性不理,倒是惹恼了旁边一桌真高中生。
有个带纹身的长得挺老兴比我们看起来年纪都大的,站起来就要操酒瓶子砸人。
直到保安来了才解决问题。
这件事,其实我真的没法置评,那一桌人,除了那个因为要打架被带走的纹身男,其他人都特别斯文,我们这一桌倒是有几个,一餐饭下来风卷残云,乱七八糟,东西乱吐,果皮乱扔,这些都是实情。
而我们都不好意思说他们什么。
其实哪个年代没俩极品呢?
牢骚发完,言归正传说事。
每一个餐桌上都少不了酒,这是肯定的,我们这一餐,自然也少不了啤酒。
有酒,就会有人喝醉。
我们这一桌,恰好就有一个女生喝醉了。这女生在高中跟我算比较熟了,她家离我家很近,张雨离校以后我基本上都是和她一道回家,骑着我那24K纯屌的小自行车。
我也不知道这厮到底是耍酒疯,还是借着酒劲说真话,居然再我边上,语无伦次的对我说:“你知道不,我,高中的时候,喜欢了你,三年,知道不,三年!”
边上人起哄:“你干嘛不追他啊?”
她说:“这小子,他有心上人啊!张雨对不对,是不是张雨,转学那个!”
我无语,心中一阵阵的发毛,一阵阵的刺痛。
同学们开始哪壶不开提哪壶,说:“是哦,张雨最近怎么样了,都不知道哈!”
有几个喝高了的男生,直接说:“嘿嘿,说起来,张雨当初是我们的YY对象啊,啊哈哈哈!”
……
最后鸭梨实在看不下去,出面解围,说:“不说要去唱K么?付钱走人,还聊什么?”
如果不是他,我不知道今晚的心情会有多差。
唱K这种事,那时候我还没被开发,根本就不敢拿话筒,又不会抽烟,只能坐在一边继续喝酒。说老实话我真的很想使劲醉,醉死拉倒。
“你要喝是不是?得了!我来陪你喝!”饭桌上想我“表白”的那姑娘,当时就在我边上坐下来,开始和我对饮。
对了,忘了说,这个姑娘姓秦,别人都叫她芹菜。
芹菜在我们当年那个奇葩辈出的班上,长得已经算是最端正的了,张雨走来之后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之势荣登班花级别。
芹菜酒量不大,没喝几次就上厕所吐去了,鸭梨也上来劝我不要多喝,他很清楚我的身体。
班上的同学一个个在那干嚎,不知道一堆大一新生哪里来那么多离愁别绪,好像各个都挣扎在死亡的边缘线上一样。
还有几位喝醉的,在一旁大喊:“尼玛傻猪啊,尼玛叫春啊,尼玛谁再唱死了都要爱生娃没**儿!”
鸭梨悄悄在我旁边,说:“要不你先送芹菜回去,乘你还没醉死。要不然一会儿真没人有空送她了。”
鸭梨的酒量相当大,今晚一点醉态都没有。
这件事,我始终记得,而且直到现在我也觉得他当初是有意为之,故意要让我们发生点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这算为了我好,让我摆脱阴影,还是故意恶作剧。
我骑着自己刚买的破电驴子,载着芹菜回家。很庆幸的是,她是文醉,不是武醉,一路上很安静,就搂着我的腰,在我身后,问我乱七八糟得问题。
我一开始的想法是,赶紧给她送到家放下走人。
但是事情没有想得那么简单。
老实说我至今不知道这事算是安排好的,还是巧合中的各种巧合。
回去的时候十一点多,按理来说是不会锁小区院门的,但她家那个古老的小区居然锁了门,而且怎么叫门卫都跟死了似的不应。
我说:“你打电话回家,找你爸妈。”
芹菜说:“呸,那对狗男女才不会管我。”
我当时很震惊也很反感,把父母称为狗男女,让我觉得很恶劣。
万般无奈,我还记得这条路上有一家宾馆,但根本不敢提也不愿意提。
那时候我很纯良吧,完全不想让她误会什么,尤其她说了醉话之后。
但没想到,她先开口:“我去外面住,你送我去,我带了钱。”
我想既然她这么说,那也就没什么了,这时候我妈打电话来催我回家。
我推脱说朋友玩太嗨,让他们不用等我,先睡,留一盏客厅里的灯给我就好。
老妈说了句孩子大了,管不了了,就没再说什么。
我送芹菜到宾馆,她连走路都走不稳,我只好扶着她去前台,然后她拿出钱包身份证,付钱,那房卡,我再扶她进房间.
一系列动作,那前台服务员都是以极其鄙视的姿态看我,好像在说:TMD开房还要女人付钱,贱男!
我当时也没法多说什么,把芹菜放平在床上以后就准备走人,谁知道这回她来真的了。
上来就把我抱住了,说:“呜呜,你不要走。”
我说:“我不走我我我我干什么?”我当时真的是结巴了,发抖,24K纯屌的气质再次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说:“你回去,有爸妈在家,你当然想回家,可我家,永远都没人,呜呜……”
我至今受不了女孩子哭,芹菜一哭我就坐下来开始安慰她,然后她又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已经渐渐有些烦躁了,但是听着听着又有些心酸,我是从来没感受过家庭破灭的悲剧,我顶多就是受到过那个长得跟胖虎一样的哥哥的冲击。
说完我就开始摸摸她的头,帮她擦擦眼泪。
我估计是不是擦眼泪擦出祸来的……
我记得芹菜也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几位不化妆的女生。
张雨是绝对要化妆的,苏婧一般化职业型的淡妆,叶子的话,让她化妆和死二选一,她肯定选死。
其他的,无论高中同学还是大学同学,到目前为止,都是涂脂抹粉。
我帮芹菜擦着眼泪,两个人的脸越靠越近,莫名其妙就嘴对嘴了……我至今不知道我是咋跟她对上嘴,是我亲她还是她亲我。
每一个男人或者女人都对自己第一次记忆犹新,我也算是吧。
我们亲着亲着我心里就开始想着和张雨的初吻,接着就开始按照张雨的方法,吻她的嘴唇,伸出舌头……
其实回想起来,可能芹菜真的不是个坏女孩,她的动作特别生疏。
我当时真的算是恶向胆边生,忽然想起和张雨的种种,一时居然有这么个想法:TMD上次让人玩了,这次,煮熟的鸭子决不能再飞了!
我壮着胆子把手伸进了芹菜的衣服里,现实隔着Bra乱摸,她呜呜反抗了几下,就没再动了,我开始解她的bra。
但是,我是个24K纯屌,而且这时候只是个装爷们的纯男,我根本没解过bra。
我说:“你,你解,我不会。”
她呜呜呜使劲摇头。
我干脆不解,直接把bra掀起来就抓。她开始不再和我亲吻,移开脸一边扭动一边哭。
其实我搞不清我这个算不算QJ.
后来她不动了,当我把手伸进她内内里的时候,芹菜是完全没有动的,甚至还发出了几声shenyin。
我当时已然是本着屌丝心,想,湿了的,又会叫的,肯定不是处了吧,没关系了,老子上吧!
我脱了自己的裤子,立马就要就要那啥,当时我反应已经很大了,她穿的是牛仔裤,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全部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