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林启扬只要一句话,区区付家将不复存在。
而这些人却不知死活?
那双眼睛如冰山一般,震慑着那些壮汉,空气在变得粘稠。
付洪昌虽然已经动了杀心,却无一人敢上前。
就连付洪昌本人也看到了林启扬眼中的凶煞。
那双眼睛,让他莫名的害怕,入赘地狱,全身冰凉。
院中骤然安静,付洪昌咬牙:“小子,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你能怎样?”
“我付某人不喜欢有人挑事。”
他相信只要他一个电话,赵家将彻底陨落,但,这一切都是林启扬害的。
管家已经从兜里掏出一只针管,这里面有麻醉药。
偷偷的绕到人群后面,他对着郝警官的脖子一吹。
这些小动作,林启扬早已看在眼里,但他没拦着。
郝警官被这麻醉针打中,顿时一个踉跄,扶着棺材晃了几晃。
既然到了这种地步,付洪昌不屑再加上两三条人命。
“你……”
郝警官瞪着眼,使劲的晃了晃脑袋,却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那些老板也都吓了一跳,付洪昌真的敢做!
“小子,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会让你破产?现在郝警官知道了我的秘密,他必死,而你,我喜欢人才,你的胆子很大,可以给你个机会。”
付洪昌冷笑着:“只要你跟我合作,还有诸位老板,今日的事,要谁传出去……”
“不会,不会,我们什么都没看到,大家说是不是?”
“对,对,对,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付洪昌得意的笑着。
林启扬会打又怎么样?他能快过子弹?
他有钱吗?区区赵家,一个电话就能毁掉。
林启扬瞅着他,没想到演戏都懒得演了吗?
好,这才有意思。
看着林启扬在笑,付洪昌凑近他:“小子,赵家跟我合作,我很看好赵凝夕,你总不希望她失望?”
他把手机拿出来:“只要我一个电话,你就会家破人亡。”
付洪昌绝对相信,只要一个电话,林启扬马上就会跪地求饶。
“你可以试试。”
没想到,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林启扬嘴中却仅仅只吐出这几个字。
疯了!他真的是疯了。
胆子也太大了些,都到这种地步了,他居然不怕?这得喝了几斤几两才敢如此?
“啧啧,这小子死定了!”
几个老板一脸玩味的看着林启扬。
这种蠢货就该死!明明跟他没什么关系,偏要牵扯进来,不是找死么?
付洪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我很欣赏你,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拿起电话,他拨了出去:“半小时内搞掉赵家,我要赵家作为陪葬。”
打这个电话,也同样是为了震慑其他的老板。
他付洪昌要其他人看清楚这就是跟他作对的下场。
林启扬也懒得搭理他,走到郝警官身旁坐下。
郝警官只是中了麻醉药,并无大碍,但若他离得远说不准会有危险。
坐下后,闭上眼睛,林启扬大快朵颐的等着。
不把赵家放在心上吗?
这和他们得知的林启扬的模样完全不同啊!
一群人面面相觑,十分狐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在装。
叮铃铃!
十分钟后,付洪昌的电话响了起来。
没接通,付洪昌就大笑起来。
赵家什么都不是,给了半个小时足以。
但他没想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搞掉了,不错,不错!
其他的老板对林启扬也冷嘲热讽。
“这废物,真当自己了不起?”
“我刚刚还被他吓到了,原来只是吹牛皮,哈哈!笑话!”
林启扬却没抬眼皮,继续坐在那里等着。
付洪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众人:“今日,我就让大家听听,看看赵家如何惨淡!”
语落,他才按了接通键。
电话一通,很快一个颤巍巍的声音便响起。
付洪昌开了免提,院中众人都听得清楚。
“老板,出事了,我们刚刚准备吞并赵家,但没想到,有一个隐藏的大家族却马上发动反扑,我们,我们的产业要破产了。”
噗!
付洪昌瞪着眼,连连后退了几步,一口黑血喷出。
不可能!
他付家可是海城的第二大家族,就算是第一大家族想要搞垮他们也得掂量掂量利弊。
这十分钟的时间,他们怎么可能直接被反噬掉?
本来得意的看着林启扬的人此时也是面面相觑。
“什么……什么家族?”
他的声音带着颤音,每吐一个字,都觉得心脏在痛。
“龙家,是龙伯!”
噗!
付洪昌听到这个名字刚才的怒吼声竟然骤然全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他确实是无力。
龙伯?
那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就连帝都的皇族都要礼让七分的人,海城最大的力量在他面前都如牛毛。
不!
付洪昌猛地回头看向了林启扬,林启扬却只是打了个哈欠,懒散的问:“搞垮了?看来我得回去跪搓衣板了。哦,顺便跟你说一声,郝警官我带走了。”
其实,林启扬觉得这里面还有别的隐情,但付洪昌太嘚瑟了。
那些老板刚才还在笑,此时竟无一人能笑得出,全部瞠目结舌的看着林启扬。
龙伯这两个字就足以震慑四方,令人畏惧。
但在他林启扬的眼里却轻描淡写?似乎龙伯只是他的一个下人。
“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和龙伯有关系,赵家怎么会和龙伯有关系?”
“想知道?”林启扬笑眯眯的说:“别妄想了,警察马上就到,识趣的,老老实实的待着,付家已经不复存在。”
这些老板此时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林启扬能够如此放松,根本不畏惧。
他是早就算准了会发生这种事。
纷纷凑了过来,说道:“哎呀,林老板,我们……”
“今日,所有的参与者,凡是和这件事有关系的一个都别想逃。”
眼瞅刚才还在讨好付洪昌的人,这时都来讨好他,林启扬就一阵不耐烦。
没想到,就在这时,门外却响起了一声怒喝:“我看谁敢?谁敢在我付家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