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笙一秒都不想看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脖颈上,直接将其抽翻在地。
他蹲下身来,将小女孩搀扶到自己的怀里。
看到小女孩这般惨状,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犹如千刀万剐剧痛,仿佛能滴出血来。
"怎么样,痛吗?"罗笙沙哑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看着她满是血迹的后背,想要伸出手去摸一下,但又怕弄疼了她。
小女孩脸上的泪痕未干,只是微微一愣,内心竟是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感。
"爸爸,是你吗——"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殷切的希望。
听到小女孩的问话,罗笙心头一软,实在不知道如何向这个可怜的孩子说一个"不"字。
"是我,是爸爸回来了。"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爸爸快去救妈妈!妈妈被坏人带走了!"
小女孩满是血污的小手突然抓住罗笙的衣角,拼了命的哭喊道。
"你……妈妈被坏人带去哪了?"罗笙语气略有尴尬的一顿,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一些。
小女孩拼命地摇了摇头,小手依旧抓着罗笙的衣角死死不放。
很显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去哪了,但她很担心、很着急。
"竟然敢打我!?"胖妇人挣扎着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怒视着罗笙,"哼,陆清梦恐怕正在碧澜会所里被某个男人骑在身下,狠狠玩弄呢!"
"你说谁!?"
罗笙仿佛被一记重锤砸在胸口,他的耳畔甚至有些嗡鸣,仿佛晴天霹雳落在了身上一般。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小女孩,一股十分强烈的亲切感袭来。
那端正的五官、精致的小脸、甚至是执拗的性子……
原来,这就是他和陆清梦的女儿!
罗笙的胸腔里仿佛一座火山在剧烈地喷薄,弥漫的硝烟和炙热的岩浆充斥了整个世界。
他无法想象,这五六年间,母女俩究竟过着怎样的日子。
他的女儿竟然被剜去了双眼!
他的妻子——
此时的罗笙,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双拳紧握噼啪直响,宛如杀神降临,周身荡起一圈肉眼可见的戾气。
"你女儿!?"
胖妇人猛地一怔,然后脸色大变,"你就是当年那个臭乞丐!?"
"好哇!你敢打我!?我——"
胖妇人的话还未等说完,罗笙的大手已经再次抽在了她的脸上。
一声断骨的闷响,这记耳光,打得她挂钩碎裂,下巴直接脱臼了下来。
胖女人感受到下颚的痛楚,本能地想抬起手,这一下,双肩更是穿心般剧痛。
"唔——"
她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是惨叫,痛的是原地跺脚,眼泪纵流。
"啊——"
罗笙此刻心烦意乱,直接一把扼住女人的脖子,向前拖出去好远,然后一甩手,将她扔出院墙外,丢进垃圾堆里。
陆清梦,这些年,你到底遭遇了什么?
罗笙看着痛失双眼的女儿,心头莫名生出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
碧澜会所么?
很好,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因为,陆清梦是他罗笙的女人!
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哪怕是一丝一毫!
而在碧澜会所二楼走廊最深处的顶级包厢里。
一名略施粉黛,身材凹凸有致,穿着淡黄色长裙的极美女人,正浑身僵硬地坐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她正是陆清梦。
在她身前的沙发上,一位中年胖子,大腹便便的堆坐在那里,脖子上挂着小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手上带着玉扳指,咧嘴笑的时候还能看到三两颗大金牙,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这位中年胖子,是这家碧澜会所的大老板,人送外号墩爷,响当当的道上老大哥。
他的眼神仿佛见了血的蚂蟥,在陆清梦的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游离着,目光里的淫邪十分乍眼,丝毫不懂得避讳。
陆清梦明显看出来了对方的不怀好意,脑袋低沉着,脸色十分不好。
而中年胖子却丝毫不在意,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口水往肚子里咽了咽,说道,"坐上来。"
说话间,他的目光还停留在陆清梦挺翘的屁股上。
陆清梦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绝望。
她不想就这么清醒着去任人欺辱。
她已经想好了,在女儿安全了以后,自己立刻就自尽,她不能拖着这副不忠的身子苟且的活下去!
"放心,只要你今天从了我,葵姐那边我去招呼,不就是你女儿的性命嘛,好说!"
言语之中,中年胖子提到"性命"二字时,特地加重了语气,威胁之意相当明显。
陆清梦犹豫了一下,为了女儿,她已经别无选择了,只能是扭手扭脚地朝着中年胖子的大腿上坐了过去。
"嘿嘿,这才对嘛,只要你让墩爷我爽了,你那女儿墩爷我保了!"
中年胖子一脸的邪恶的轻嗅着陆清梦丝发间的味道,他的手顺势便是想摸上陆清梦的屁股。
然而,就在此时,包厢的门口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罗笙一只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还拖着已经昏死过去的保镖护卫。
"妈妈,你在这里吗……"
小诗谣的声音让陆清梦如遭雷劈,愣是止住了她坐下的趋势,下意识地弹了起来,花容失色。
"谣谣,你怎么过来了?"
小诗谣还没有说话,身后的中年胖子手上摸了个空,顿时脸色阴沉下来,一把扯住陆清梦的头发,将她直接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特么的,这就是你的诚意!?"
"还把女儿叫到这里,还带了一个男人,你这让墩爷我,很扫兴啊!"
说着,中年胖子直接找上了陆清梦后背上的长裙拉链。
撕拉!
长裙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瞬间脱落下来。
"今天老子就当着你女儿的面,我特么搞死你!"
中年胖子见此陆清梦果露出来的大片雪白,口水都差点甩了出来,双手朝着她的身上便是摸去。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冲到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