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儿子的确不对劲的陈太妃,小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她的手探向墨子煊的双腿,结实有力,她欣喜的捂住了嘴,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墨子煊快速说道:"儿子暂时只能告诉母妃,很多事情我不说,是为了保护你们,我在保护清儿,儿子在这里求母妃一件事!"
他跪了下来:"请母妃,日后无论发生何事,在儿子不能明目张胆保护清儿时,请母妃极力保住她!无论她是谁,或是犯了何错,若她有任何差池,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陈太妃听着很是糊涂,但是她明白一件事。
墨子煊近日的变化,都是为了保护冷凝玉。
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她对于儿子是信任的,所以,她点了点头。
他看了一眼外面,眼神暗示了一下陈太妃:"请母妃配合一下。"
陈太妃也是个有点脑子的人,她清了一下嗓子,严厉的指责道:"你若再为那侧妃求情,哀家就再关她几日!你走吧,哀家今日心情欠佳,不想见到你。"
说完,墨子煊笑着起身,坐回到了轮椅中,陈太妃好奇的问道:"你的腿,是清儿治好的?"
他点头隐隐一笑,推着轮椅打开房门。
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他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身后的陈太妃掩盖着内心的喜悦,对于冷凝玉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这个丫头,是个心善的人,又怎么会犯错呢?
冷凝玉一人策马回到了煊王府,她将自己关进了房内。
十九看到她孤身一人回来,便知道王妃一定是受委屈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若是能知道毒医的下落,她拼了命也要将墨子煊的解药给抢来!
冷凝玉缩在房间内,内心憋屈的伸手抽打着被子。
好似这被子就是墨子煊一般,打着打着也就解气了。
失忆的人,她不跟他一般见识,哼!
"唧唧……"
在房间内的支架上,小画眉看见她不开心的样子,在上面跳起了舞,它抖动着自己的小脚丫子,想让冷凝玉注意自己。
冷凝玉向它看了过去,她伸手摸了摸小画眉的小脑瓜。
小画眉……信鸽……云祁……
"只要你想离开,我一定带你走。"
云祁的承诺还在耳畔回响着。
冷凝玉的眸色闪烁了一下,也许,她离开这里,会不会更好?
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消了,冷凝玉摇了摇头,都已经走到这里了,接下的路,她坚信自己可以挺过去的!
她摸着食指上的玉扳指,强力挤出了一丝笑容。
夜晚。
月上柳梢头,一抹倩影打开了墨子煊的书房门。
还在书房内的流火,听到动静,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警惕,他快速的隐匿在了黑暗之中。
开门的一瞬间,墨子煊的面前已经没了人,他淡然的看着书籍,丝毫没有一留意走进来的人。
他的内心实际在记仇。
门口的影卫都去吃屎了吗?有人进来也不拦着!
影卫们的内心:侧妃,与王妃应该没什么差别?太妃不是指望王爷开枝散叶吗?
所以,这些人,没有将这女人拦下。
罗芙蕖就穿了一件单薄的纱衣,洁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她手里端着一碗茶水走了进来。
"王爷,夜深了,别累着,喝口安神茶吧。"
她在墨子煊的身前摆着撩人的姿势,甚至想将自己的身材都展现在墨子煊的面前,可是他一眼都没有瞧过她。
气得罗芙蕖站在那里握紧着拳头。
躲在暗处偷看的流火,捂嘴一笑。
他家王爷,万年冰窟窿,哪是这么容易就撬得动的!
"王爷~"
娇媚的声音,听到流火全身都发麻了。
墨子煊还是没有理会她,罗芙蕖噘着嘴一脸不高兴,她端着茶凑了过去。
他冰冷的说道:"母妃罚你思过,你擅自走出房门,是想让本王加重对你的惩罚?"
罗芙蕖以为墨子煊之只是与自己开玩笑的,她的手放在墨子煊的手腕处:"王爷~这里没有太妃娘娘,她看不到,王爷想对妾身的惩罚,妾身自然是知晓的。"
说着说着,她开始扒墨子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