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情妹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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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车,进去公园后,诗敏就马上像情人一样地挽住的臂弯。清华想要挣脱,诗敏却不放手,到了比较僻静的地方,清华这才推开她的手说:“诗敏,不要这样啦,我是你的老师,给人看到不好哦。”

  诗敏却不依他,反问他说:“那我姐姐是不是你的学生,你为什么就可以和她那样?”

  清华一愣,猜不出她的真正用意:难道是她来兴师问罪?

  他知道即使诗慧没有和诗敏说自己到市里学习班幽会的事情,诗敏也应该清楚他们之间的事。

  他怔怔一会儿后说,唉,我和你姐和你不同嘛,我们都是多年的感情了,你可是她的妹妹哟,我怎么能够和你这样?

  诗敏就“咯咯”笑了起来,却不说活地瞪大眼睛看住他,他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就问她你笑什么嘛?

  诗敏就说,呵呵,我还没有想到老师你那么风流倜傥的才子也有那么多可笑的忌讳啊。

  清华说,不是忌讳,而是事实,我和你姐姐不管怎么样都有一段未了的情感在里面,虽然也算我出轨,但还是可以理解的嘛。

  诗敏就说,那你有和我姐结婚吗?没有吧,没有结婚就不算我姐夫,最多只能算是我姐的情人,我为什么不能够和你好呢,这算违反哪家王法还是那条伦理呢?

  清华顿时语塞起来,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可以映照出他很不自然的窘态。

  诗敏被他推开地有点狼狈,有点恼怒,就带着哭腔说,为什么不能!你是嫌我没有我姐姐漂亮,还是没有她温柔,你口口声声说都喜欢我们,为什么你却对我这样,你是一个伪君子!说着说着,她竟然抽泣起来。

  清华这会真得措手不及了,他终于知道诗敏来找他的真正用意!但是他又没有理由来回击她什么,说自己很正经,那你就不要和她单独吃饭嘛,更不能吻她,说你也爱她,那你怎么对得起她姐姐诗慧对你的一片深情!

  清华只好搂住她说,好啦,好啦,都是哥哥的错,我不该吻你,我不该对你这么粗暴,对不起,对不起,不哭了,不哭了,来,我送你回宾馆,好好先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好吗。

  诗敏似乎也不是真生清华的气,而且她也感到自己这样对清华的确有点过分,就慢慢止住了哭声,“嗯嗯”地点头,便默默地让清华送她回到了宾馆。

  因为诗敏这次来县里是来办省委党校委托市委党校来招大专班的业务,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两个男同事。所以第二天清华想她们都有县里安排食宿,所以也没有去看诗敏。而诗敏第二天也没有打电话给他,他想也许昨天晚上是诗敏喝了一些酒后的冲动吧。

  可是,就在第三天晚上,诗敏就打了清华的电话,说想请他出来吃个饭,清华就笑笑说,不用客气啦,你们也有县里安排食宿,如果没有我就请你。

  “老师,我知道那天晚上我错了,我不应该那样说你,都是我喝醉了乱说话,对不起,我今天就是想请你吃个饭给你赔个不是,你一定要来,如果你不来,就是不原谅我,以后你来市里我也不敢来看你了。”

  清华听她说得那么诚恳,想想也许她是真得想和自己解释误会,如果不去反而显得自己小气,所以就和她说,这样吧,吃饭就免了,你自己在单位先吃饭,我吃过晚饭再去看你。

  清华想,也不要让如燕感觉到自己总是到外面吃饭,就想去和她聊聊也就算了。

  诗敏沉默片刻就在电话里说好吧,我八点钟在宾馆里等你。

  清华按时如约到了诗敏的下榻去看望她,她正好刚刚洗澡出来,满头还湿漉漉的,她就对清华说:“清华哥,你等一下,我换下衣服就来。”

  清华听到他又叫自己做“哥哥”,他想她应该清醒了自己的身份,她应该是把他当成是自己秘密姐夫,而不是作为她的情人。

  看到清华沉思的样子,诗敏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对他说:“你是不是认为我很放荡,还是很随便很猖狂?”

  清华摇摇头说,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你姐姐。

  诗敏就说,那你和我姐姐那样,你就不会觉得自己对不起你太太?

  清华说,那不一样,是两码事嘛。

  因为花样年华的错失,她和诗慧一样对婚姻再也没有信心也没有兴趣。但是对于情欲本能来说,她也是女人,不管对婚姻的态度如何,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放弃情欲的。

  这样她便选择了把情欲和婚姻分开的务实态度,她比诗慧有更多的开放和洒脱,有更彻底的义无反顾,所以当她见到这个当年让她沉迷的梦中情人,自然她就不会考虑过多,而是想怎么可以迅速得到他的情欲。

  她觉得之所以她和诗慧的感情婚姻会如此地不幸,她的父母虽然是罪魁祸首,但是也是她们姐妹俩把婚姻和幸福看得太重,把本来简单的情感太复杂化了,让恋爱和婚姻承担太多的重负,最后才落得“枉自嗟讶”的悲苦。这样她就开始不再对无望情感的“空劳牵挂”了,她就不再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告别了顾影自怜。只要碰到心仪的人,她就潇洒勇敢地去紧紧抓住,哪怕这种获得也许只是短暂的,脆弱的,但是总比可怜兮兮的无所作为的矜持和坚守有意义得多,这就是她和诗慧放弃追求,封闭自我完全不同的理念。

  从她决定此生不结婚的那天起,她就认为幸福应该是简单而透明的。和心爱的人就要像两只大雁,依偎在一起飞过天空,分开时候,却飘然独立,无牵无挂,人就应该是那么简单,那么快乐。

  清华本来就是一个潇洒从容的多情种,当然也就很快成为思想观念深刻剧变的诗敏的手中俘虏了,因为他也是喜欢一种没有牵绊、自由自在的情欲,至于道德不道德,谁知道呢,从古代的才子到现代的徐志摩,率意而为的才子哪一个是戴着道德的脚镣去徜徉爱河的?

  就这样,诗敏和清华可以说是志趣相投,也可以说是臭味相投,从那以后就频频幽会。

  清华笑了:“那你怎么就可以勾引我,是不是也把我当‘快餐’吃?”

  诗敏说,我可不是把你当快餐,而是把你美味佳肴,当满汉全席呢!谁叫你是我老师哦,是我的老师就应该给学生温暖,就应该给学生快乐啊。

  她说得很嗲,很刁蛮。清华还真没有她的办法。

  清华只好说,哎,我是欠了你们女生了,现在只好还债了。

  诗敏就说,是啊,谁叫你把我们那些女生弄得情窦初开就毅然离去,弄到我们心痒痒的,哼!还不止这样呢,十多年前你就在校园里抚花弄蕾了,那个校花雨萌和欣然不是都被你糟蹋了吗,咯咯。

  清华假装说,唉,我比彭德怀还冤枉哦,哪有去搞过雨萌,怎么你和诗慧都一直咬定我有搞过她,等下次有机会我要叫她开新闻发布会,帮我平反昭雪!

  诗敏说,你省了吧,我又没有说你不能和她搞,那些女生也是自愿献身给你,你平反什么,昭雪什么?

  清华只好说,完了,看来我和你们女生有一笔永远都说不清的糊涂账了。

  诗敏“咯咯”地大笑起来,你本来就是嘛,这辈子都和女生说不清不楚,你看你都和我们姐妹俩已经说不清了。

  清华说,你们为什么抓住我不放呢,还有那么多的好男人和好老师啊。

  诗敏就说,他们没有你的魅力和功力啊,你一看女生的眼睛,就和其他老师完全不同。

  清华说,有什么不同?你看我看你的时候不是只看你的锁骨,而不会色眯眯盯着你啊?

  诗敏说,那就更厉害喽,如果你色眯眯看我的胸部或者臀部,那你不过一个平庸的好色老师;反过来来说,如果你对漂亮女生故作正经、视而不见,那你也不过是假正经的伪君子,可是你都不是,所以才把我们女生的心都勾去了。

  清华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们女生原来还有那么多心计和毒眼啊。

  有一天上午才九点多钟,她突然来到县里,给了清华电话。

  清华问,怎么啦,又有什么事情出差来我们这里?

  诗敏说,来找你就是出差啦。

  清华知道,市委党校这样的单位有时候比清华他们机关还自由,没有培训的时候是很闲空的,诗敏在教务科,大部分时间都是很潇洒自由的,党校并不像外人所认为的那样,什么时候都是壁垒森严和纪律严明,其实没事的时候是很悠闲自由的。

  他只好按她说好的地点来到车站,她已经在那里亭亭玉立地等他,见他来了,就拉上他上车,县里的车站不像大城市里人潮汹涌,清华担心一不小心就没人家发现,只好不和她磨蹭,就和她上车了。上车后,清华问他又搞什么名堂,不打招呼就这样从天而降?

  诗敏说这样才浪漫才有戏剧性啊,爱情要有变化才不会单调嘛,不然你很快就腻烦我,抛弃我了。

  清华说,我不会腻烦你,而是怕了你,我都不知道你脑瓜里想的是什么。

  诗敏得意地笑笑说,这样就好,这样才有神秘感。

  公共汽车开了二十多公里,诗敏叫清华下了车,喊一部摩托车把他们载到一个很大的水库边停了下来。

  清华这才知道诗敏把他带到县里的一个著名水库,但却不是什么风景区,因为在县里水库还没有像河源的万绿湖一样,成为闻名遐迩的旅游胜地,水库边的山上都没有闲人,只有偶尔遇到一两个山民在附近的田地耕作。

  诗敏说,你不是最喜欢无人污染的旷野吗,今天我刚好没事,突然就想到来和你来这里过一下两人世界,这样可以暂时回避尘世的喧嚣。清华再看诗敏身上背的一个旅行包,才知道她已经精心策划好这次的旅行。

  到了这个前不着店后不靠街的僻壤之处,清华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诗敏绑架了,知道再指责她不打招呼就把自己拉来也无济于事,只好无可奈何地就范。

  于是他就先给部门打个电话,说自己有急事要请假,然后又打电话给如燕,说自己要到市里去,因为有一个朋友生病住院了,要去看看他,并说自己可能晚上不回来,不要等他了。

  诗敏听了他这样打电话后,很满意地说,嗯,挺不错的,你真会撒谎,也很会安排。

  清华说都是你害的,谁叫你就像精灵一样突然而至,我不这样交代,那不乱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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