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重庆后,就到朝天门码头附近开了一间三星级的宾馆。这样就不用担心晚上被人查房,也不会被服务员刁难,因为三星级以上的宾馆,在90年代到现在,都是客人开了房后,总台就把钥匙交给你,没有事情,服务员是不会去打扰你的。如果你住普通没有星级的宾馆,一般来说,客房的钥匙是不会给你的,你从旅馆出去回来要开自己的房门,就要叫喊服务员,而如果你带一个异性到你房间,如果是晚上会被服务台拒绝入内,白天也会交代你说异性客人不能待的太久。这就是中国酒店宾馆的潜规则:住得越高级,就越自由,住地越便宜,就越被限制。这也许是一种嫌贫爱富的社会传统吧。
他们吃了晚饭以后,清华就和欧阳到重庆解放碑附近一带逛街,这一带是重庆九十年代最繁华的商业区。欧阳以四川本地人的身份和清华一边走着,一边聊着与重庆有关的事情。
欧阳说,重庆是美丽很又很有特色的城市,它是由散落在嘉陵江、长江等江河之间的很多山坡组成的城市,所以重庆又被称作山城。重庆人出门和回家都在登山之路中,所以重庆人和成都人的性格十分不同,成都的女子说话都是柔柔的,琴声细语的,而重庆的女子说话是大大咧咧的。也许这就是成都平原和山城不同自然环境多年形成的不同文化性格。
清华看到,重庆的夜晚和白天有很大的不同,白天在当时九十年代由于旧城改造的进度还不大,不是商业区的居民区,各种旧房旧楼十分多,卫生状况根本不能与井井有条的成都相比。而且重庆是重工业城市,工业烟雾很多,把重庆山城的天空弄得成天雾霭沉沉,所以重庆又有雾都的别名,这个名称既说明重庆四面环山、水汽散发慢而造成雾气弥漫,也说明了重庆工业污染大。
欧阳告诉清华,成都人因为重庆这样的地理生活环境,对重庆历来有些看不起,认为重庆土气,城市就像农村那么脏乱。但是重庆人对成都人的怨气就更大啦,重庆人认为四川的主要工业都是在重庆,是重庆创造的税收养活了成都人,你成都算什么,在抗日战争时期我还是国民政府的战时陪都呢。只是解放后你成都被确立为四川省的省府城市,你才威风起来。重庆由于人口多,经济总量大过成都,所以它一直都是国家的计划单列市,并不太理会成都和四川省政府的。就有点想厦门不买福州的账,深圳不感冒广州,青岛不屑于济南,大连不理睬沈阳一样,都是后者认为自己比前者有资格做省里的老大和第一城市。也就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后来重庆才被列为中国的第四个直辖市。
欧阳在成都机关工作,对重庆和成都的恩恩怨怨、互相不服气的情况十分了解,她和清华聊到这些情况的时候,就说,你看,一个城市和另一个城市的斗气有时候就像两个人在斗气那么好笑哦。清华说是啊,人间事有时候大小都是同理的,重庆和成都的是非恩怨的确也说不上谁对谁错。然后他忽然想,哎,今天我们是来度蜜月的,怎么讨论起那么严肃的问题呢,你这个欧阳处长,想问题就是习惯用政治家的思维,虽然缜密,但也有点累哦。
欧阳听清华说这番话,就像自己想说的心里话,他使欧阳心里因为感情出轨对丈夫还有一些愧疚而顿时烟消云散,心里不但高兴而且变得十分的轻松,她对清华说,清华你真说到我的心坎上,怪不得我心里一直念叨你,连要离开你几天去武汉开会心里都很难受,这种感觉我是从来没有的,也许就是以前没有碰到过像你这样真正理解我欣赏我的男人。她边说边抱紧清华,在清华耳边动情地说,你真是我的情弟弟,我好喜欢你哦。
清华望着重庆灯火阑珊的夜景,觉得重庆的起伏叠嶂的山城比平坦的成都夜景漂亮地多,更有夜景的层次,也更富有浪漫的情调。他回抱了欧阳一下,就说,哎,欧阳,我发现重庆女人比你们成都女人肯定有一个方面超过的。
欧阳就侧过头来,问他又发现什么深刻的东西。清华点了一根香烟说:“你看啊,重庆的女人美女总量不一定比成都多,这是肯定无疑的。”欧阳说为什么呢?清华说,这不奇怪啊,重庆是全国的三大火炉之一,而成都却是气候温暖而又清爽宜人,当然你们成都女子的皮肤大都和你一样,都是洁白细腻的,成都由于都是平原,女子干活不用像重庆人那样,每天像在上山下山,女性身材一般都呈现柔美圆润的婀娜特点,所以成都才有天府之国的美称。这一点是重庆女人所不具备的,但是它并不代表重庆的女子就完全没有优势哦。所以重庆的美女虽然总量不比成都多,但是绝对美女,超级美女一定不少。欧阳也知道中外混血的孩子健康漂亮的说法,就有点同意他的说法。清华说,其实杂交优势不仅在重庆如此,在上海、青岛和大连也是体现这种优势。这几个地方解放以前都是外国人最多的地方,所以也有很多中外成婚的后代。上海人虽然喜欢看不起外地人,但是其实真正的上海本地人,也是全国各地人的后代,并不是上海本的人的后代。上海人骂外地人土气,其实等于骂自己的祖辈土气,这是喜欢看不起外地人的上海人所想不到的。再说现在,你知道全国美女云集最集中的地方是哪里吗?欧阳摇摇头说,难道还是成都吗?清华说不是了,现在荟萃最多美女的地方是深圳,而且可以肯定今后深圳的美女会越来越多,欧阳就奇怪地问他这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清华微笑说,美女如水啊,有钱赚的地方,美女就像水一样流到到那里啊,现在深圳特区是全国收入最高地区,美女是稀缺资源也是抢手资源,当然也是女人的资本,是资本就有资本的属性,她就会像金融资本一样往能够创造最高利润的领域流动。而全国的美女都云集深圳,今后她们在那里与不是自己原来省的男子生小孩,那小孩的杂交优势就出来了。欧阳听了后,才哦地一声表示明白过来。
清华顿了顿又说,而且我还发现,重庆的女子大多臀部饱满上翘,腿部挺拔秀丽,这是和她们生活山城环境的因素有关。
欧阳听她这么一说,结合自己看到的重庆女子,还觉得有几分道理,就说,清华你还是去做作家算啦,你那么会观察女子,而且观察地那么深入细致,到时候你写出来的女性人物一个个肯定是美丽绝伦了,呵呵。清华听到她这样鼓励,还故意把她的头拉近自己,对她悄声说,而且我还有一个重大发现,如果发表在媒体上,保证可以得到国家重大科学进步发现奖的。欧阳看他故弄玄虚地样子,就娇嗔地说,美得你啊,有什么重大发现,快说出来啊。
清华就故意买了一个关子说,现在先不告诉你,等下回宾馆休息再告诉你,你肯定同意我的发现,是一个伟大的发现!
到了宾馆,两人洗好澡后,欧阳躺在床上,她看到清华过来,就翻身面部向着枕头,背部对着清华,她轻声说:“清华,来给姐姐按摩一下,你的按摩手法很舒服,很有力又很温柔。”清华对着她只穿一件睡衣的后背,就用揉、捏、摁和捶打等方式从她的颈背一直按摩到她的双腿,欧阳被他按摩地十分舒服,“嗯嗯”地享受着清华的按摩,大约按摩了二十多分钟,欧阳感觉身体十分轻松,就翻过来身对清华说,真舒服,清华你的手不但会写文章,而且还很会和人家按摩,怪不得我很喜欢你。清华笑笑说,我只是业余水平,欧阳就问他,你是不是经常帮女人按摩,清华说哪里有的事,我都还没有娶老婆呢。欧阳就笑了,说你如果不是经常帮女人,怎么手法那么娴熟,那么令人舒服?清华告诉她,自己还在读小学时候,每当农忙季节,母亲插秧弯腰十分辛苦,晚上就叫他帮忙按摩,到了中学自己自学了一些按摩穴位的书,碰到母亲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乡镇里又没有什么药,就帮她按摩后背,后来果然有效,就经常帮母亲按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