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武术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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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的长沙初春很冷,刚过完春节的天气下了毛毛细雨水,更增添春天的湿冷。

  玉凤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擦了很久都还没有干,就抱住了清华,说终于把事情办完了。清华被她刚洗澡完的冷冷的身子拥抱有点不舒服,就避开她的身子,她有点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啦,是嫌弃我是个离婚的女人是吗?

  清华马上抱回她:“别误会,是天气太冷,你刚洗澡的身体又很冷,我有点受不了。”玉凤才明白清华这个广东佬怕冷,就说没关系,我先点上电炉,等下我们再喝一点本地白酒,你就不冷了,呵呵。

  当时即使在湖南长沙这样的省级城市的普通人家,哪有什么冷暖空调,湖南属于南方,是没有什么暖气供应的,所以长沙热的时候是与“三大火炉”南昌、武汉和重庆一样的热得难受,但是冷的时候却比广东冷得多了十度以上。所以玉凤就点了一个800多度的电炉,清华制止她说,玉凤不用啦,那很费电的,如果很冷,我们就不如到附近宾馆开个房,那里一定有冷暖空调的。

  玉凤马上杏眼睁大:“不要去,你干嘛啊,是很多钱吗没有地方花是吗,我的电炉虽然耗电大,但是在我们这里用电是每个月固定收费的,你用多用少都一样收费,不用担心多收电费的,如果你嫌我这里条件太差,你就去开宾馆,你自己去住,我不会去的。”

  清华以前就听说过湖南妹子的刚直和泼辣,没想到长得眉清目秀的玉凤也是这样的火爆性格,就对她说,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玉凤才知道他是心疼自己点电炉费电,就即刻脸上变怒为喜地摸了清华棱角分明的脸说,对不起,我误会你的意思。

  第二天,因为还不能走,玉凤就要带清华到长沙城里去玩,她先问清华喜欢玩什么的,清华说自己也不是很熟悉长沙,不过城市大体都一样,无非就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不如带我去橘子洲头吧,以前读书听到都很向往哦。玉凤说是不是想瞻仰领袖生活多地地方,他笑笑说是想看看领袖谈恋爱过的地方,说不定那天因为我有到过这样的地方,以后也可以成为领袖啊。

  玉凤就戳他头一下,人家是有碰到杨开慧这样的女中豪杰,才有那么样的爱情佳话啊,你有吗。

  清华就开玩笑说我把你当她不就行吗,而且你和她都是湖南师范学院的校友呢。

  于是他们就在春天微雨朦朦下搭乘人力三轮车前往橘子洲头。在车里因为下了毛毛细雨,很冷,玉凤就紧紧靠在清华身上,他感到十分惬意和舒坦,因为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就是领袖年轻时候恋爱的地方,和一个美丽的情人一起去再适合不过了。

  橘子洲又称橘洲、水陆洲,它位于长沙市区对面的湘江中流,是湘江下游众多冲积沙洲之一,长约五公里。橘洲,西望岳麓山,东临长沙城,四面环水,绵延十里,狭处横约40米,宽处横约140米形状是一个长岛,是长沙重要名胜之一。

  玉凤是长沙人,就告诉清华橘子洲头的掌故:橘洲生成于晋惠帝永兴二年,为激流回旋、沙石堆积而成。原有桔洲、织洲、誓洲、泉洲四岛,至清时只有上洲、中洲、下洲三岛,“望之若带,实不相连”。今演变成一串长岛,上为牛头洲,中为水陆洲,下为傅家洲。橘洲以盛产美桔而得名。湘江水流平缓,河床宽阔,由于下游受洞庭湖水顶托,因而形成绿洲片片。橘子洲久负盛名,春来,明光潋滟,沙鸥点点;秋至,柚黄橘红,清香一片;深冬,凌寒剪冰,江风戏雪,是潇湘八景之一“江天暮雪”的所在地。1904年后,长沙辟为对外开放商埠,洲上建有英国领事馆、长沙新关。

  清华在玉凤的牵引下在桥前一站下了车,慢慢走上了湘江大桥,远远就看到天空白茫茫一片,桥的一边就是岳麓山,这里水天一色,青山翠屏。站在桥上,远远就看到江中的橘子洲,已经是一条绿绿的长廊。橘子洲正好在江中,把湘江在中间隔了一条绿,湘江大桥,正在洲子上跨过去,洲头是湘江三桥,洲尾有湘江2桥。水从三桥方向流过来。今天水因为春潮乍到,水不是很清,水位开始升高,但是江上不少来往的船,奇怪的是鱼船就没什么了。听说洲子这里住的主要是江上的打鱼人,到了汛期洲子就跑掉大部分,渔人都要撤离洲子,所以洲上住的人也不多了。

  他们登上桥的最到处。桥面不宽,只有两车道,两边只有容下一辆3轮车通过的小道。从桥上的楼梯往下走,梯子是登上洲子的其中一条路,对面还有一个车道可以上洲。站在桥顶上迎面就是2桥,也就是望着洲尾的方向,风也是从那边吹过来的,左边就是岳麓山,这里比较开阔可以看的很远,清华往下看洲子上种了些橘子书,江边的柳树都吐出了新芽,嫩嫩的,鲜绿鲜绿的那么的可爱,因为有几枝柳条随风飘到梯子上,所以清华看的特别清晰。他很喜欢这样开春的绿。江水不高,两岸上有20十多米的滩子都长上了绿草显得洲子精神多了。

  玉凤建议到草地上走,洲子的左边只有一条车道贯通洲首尾。他们沿着江滩往前走了一段,因为天气原因,行人很少,走了一截路,由于遇上泥滩不能往前走,于是回到小马路,是沿江修的,边上种了法国梧桐,还有写水杉,偶尔看到些不认识的花草,都发了芽,开了花,绿油油的。路的另一边是民房,其中中了很多橘子树,看起来象是居民院子里的。而且还有小菜畦,这里中的菠菜,还有这里的菜薹。路上不停的有机动三轮车叫载。说:“洲头还有4公里,好远呢。”可是他们还是决定把它走完。

  他们走了大半个钟头,一路看一路说话,终于来到“橘子洲公园”,买了门票后就去了。清华对玉凤开玩笑说,你说当年领袖和他的恋人来这里谈恋爱,用不用买门票?玉凤打了他一下,说你怎么总想到领袖来这里就是谈恋爱,没有想领袖来这里是探索救国救民的道路。再说那时怎么会有公园,还用买什么票嘛。

  清华和她就手挽手笑着进了公园。公园似乎不大,一眼就要看通了。让清华奇怪的是,一路上都种满茶花,雪白的、红的、粉的。特别是白的茶花,白在象雪,在绿叶中似乎泛着荧光,好看极了。柳条就在身边飘摆摇曳,往前走不到5分钟,就到了。绕过石壁,前面就是一个亭子,穿过亭子望去,可以看到湘江3桥。玉凤就告诉他,这里就是“橘子洲头”,清华赶紧穿过亭子边的一棵大树,树下是一块平地,一个圆弧状的小平台,其上放了些椅子,可能是供茶客游人休息,观讲的。他们跑到洲子的最前端。站在洲上,远眺群山,山景是因为在朦朦细雨下不那么的清晰,更没有“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感觉。

  两人回到观景台上,坐了下来。看着江上来往摆渡的舢板。也有游人,租上舢板在江上游玩一圈。在洲上可以看到江边上也有一些打渔的人。

  看着滚滚流淌的湘江水,清华还随口念了一句唐朝诗人的诗句:“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玉凤听了就小鸟依人般地偎依在清华的肩头:“好啦,我知道你是不同凡响的广东人,是个有文才的生意人,也是一个多情种子,不然就不会叫我在毛毛雨的天气带你来橘子洲头了。”她继续问他看到这样的景色还有什么感慨,清华就说“落花人独立,微雨双燕飞。”你玉凤就是在微雨中亭亭玉立的美丽女子啊。

  “你这样把她放在家乡好狠心哦,你会让她因为思念你寸心断肠的。”玉凤为清华对爱情的执着而感动,不过也觉得清华有点花心。

  玉凤没有想到身为广东人的清华,那么理解外省民工的处境和身心健康,心里十分感动和佩服,和他的心更加贴近了。她问他,如果他的沁梅因为他不能成功,她就不能到他身边,他会怎么样,清华说那就只好深深地祝福她“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喽。

  “那你敢娶我吗,你说得那么好?”清华没有想到她那么直接的干脆,一时回答不了,就“嗯嗯”地支吾。

  清华说你冤枉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觉得我现在还不算事业有成的人,如果我已经事业有成了,我肯定就向你求婚了,你这样曾经受过婚姻挫折的人,今后要找就应该找一个事业成功的人,好弥补自己受挫折的创伤啊。

  玉凤说,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自己已经是一个有三岁女孩的人,没有人要的。清华大声说:“我要,有一个女孩有什么不好,还买一送二呢,呵呵。”

  她一下就被他逗得好气恼,就说我们还是讲点别的轻松话题吧。清华说那好啊,但是说到不好听的话,不可以打我哦,我很害怕的武打功夫。玉凤就吻了他一下,说我爱你都爱不过来,哪会打你呢。

  清华看到亭子周围只有他们两人,就说要讲轻松的话题,你就躺在我怀里,我才能够讲。

  玉凤觉得好笑,就问为什么要这样,清华说你听我话就是喽。玉凤只好听话躺在他的怀里。

  清华微笑着,你不是当过老师吗,老师要讲正题先讲点有趣的事情提起学生的兴趣啊,我这是前奏曲,也是歌曲的过门啊。玉凤打了一下,就骂他:“就你鬼点子多,快说啦,总爱吊人家的胃口,好讨厌你哦。”

  于是清华就和她说在他们家乡海区发生的故事。

  清华和玉凤回去以后,就约了她的同学也就是在火车上认识的李小姐出来,他们就在湘江宾馆附近的餐厅由清华做东请了她们两人两个吃饭。

  一天没见面,李小姐见到清华有点发黑的眼圈,凭她的经验就知道他和玉凤这一天干了什么好事。但是他对清华的开朗和健谈十分好感,想想如果玉凤能够和他好起来也是好事一桩,就见面后开玩笑地说,江先生长沙好玩吗,玉凤接待得热情周到吧。清华毕竟还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泡的色情男子,听她话里有话的客气话,脸上有点发红地说,那当然好啊,你也对我很好,真感谢你们两个美女出手相助哦。

  玉凤就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对李小姐说,你别听他瞎说,刚才在橘子洲头还批判我呢,说我好些坏话呢。李小姐笑笑说,玉凤不会吧,江先生这样斯文的人怎么会批判你呢,我看像是太过喜欢你就多说你吧。不过不要紧,俗语不是说过“嫌花就是买花人”,可能江先生是买花人呢。

  他们就这样边调笑边吃了一个很愉快的晚饭。吃完了以后李小姐还是先和清华告别,推说自己明天没有时间,很抱歉不能够送清华到机场,祝清华一路顺风,下次有来长沙一定要来找她和玉凤,她一定要好好款待她,清华也说你太客气了,今后你有到特区一定也要来找我,不要忘记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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