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沁梅听到清华对自己说要找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她明显感到清华对自己的喜欢和渴望,对于这样的感觉,她既感到幸福又有点害怕。她怕清华对自己真的就这样喜欢下去,双方到时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她有一段时间很想去清华,但还是克制自己不去。但是每次一人安静的时候,就想起清华对自己的欣赏和夸奖,想到清华的细心体贴,想到和清华一起很快乐的相处,她还是很想去见清华。
清华当然知道这段时间沁梅为什么不来见他。他有点后悔自己那天话说得太快,太直接,一定是沁梅怕了。下次不能对他那么强烈,还是要克制自己,但是想和沁梅在一起的念头还是很强烈。
刚好有一天,他们见面了。
那天清华上最后一堂课是历史课程,讲的是战国的历史,清华就顺便讲了好些课文里没有的故事,学生听得入迷,以至到了下课铃声响了学生还要求他讲完再下课,这样就耽搁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等清华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没有老师了。
就在他放回教材要走的时候,沁梅恰巧要到办公室拿点东西就碰到了清华。
两人不期而遇,就双方打了招呼,当沁梅知道学生耽搁他下课时间,就开玩笑对他说:“听江老师的课不愧是一种享受哦,连学生都不肯下课啊。”清华笑笑说没有那么好,只是学生爱听故事罢了,沁梅就笑道:“那下次江老师要讲故事给我听哦,我也是很爱听故事的哦,呵呵。”清华就故意对她说,你都怕到我了,还敢来听我讲故事?
沁梅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地说:“谁怕你啊,你能够吃掉我吗?明天我就去找你听故事!”
沁梅其实都很想去找清华,就是没有借口,现在既然和清华斗了嘴,她觉得有了理由。前段时间她因为想得太多没有去找清华,心里觉得对清华有点过意不去,毕竟清华也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啊。
她是比较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的人,在外表上永远都是那么矜持和端庄,所以很少人敢和她开过分的玩笑。时间长了她也有一点郁闷,被人尊敬和被人疏远都是很郁闷的事情,只有和清华在一起的时候,她才感到一种放松,而且清华伶俐而又不失分寸的夸奖,更是她感到有被人疼爱的感觉。
又到了一个周日,沁梅到了清华宿舍,又继续和清华学习吉他。清华因为上次的原因,也注意和沁梅保持距离,很快就把G调弹奏法教会了沁梅,她已经可以为清华的演唱伴奏了。
清华很高兴地说:“林老师,你的基础和领悟能力很好,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学会了一个调式的弹法,下次我可以用口琴和你合奏了。”
听到清华的评语,沁梅更加高兴:“江老师,我真得弹得可以吗?太好了,我这个学生不会让你这个名师失望,真是好开心哦。”
然后她又请清华给她讲故事,清华就说你不是中学生,要讲就江一些高档一点的吧。他就和她说《安娜。卡列尼娜》和《红与黑》的爱情故事,他对她说,这些都是世界经典名著,不管什么专业的大学生,如果根本不知道一些世界名著,只知道中国的四大名著,是很遗憾,也很丢读书人面子的。
沁梅听了他讲的故事和道理后,连连颔首,脸上有点失望地对清华说:“江老师,每次和你一起座谈,都有被名师熏陶的感觉,哎,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想你那么丰富的知识啊。”
清华就鼓励她,说其实他觉得她是少有灵性的女生,只要不断学习,一样可以和他一样可以成为很有文学涵养的人。
沁梅想到清华对自己那么孜孜不倦地传授自己的知识,而且毫不计较自己前段时间对他的疏远。想想要感谢他也不好像学生买什么水果送他的,毕竟大家都是教师同事,就对他说:“江老师,和你一起学到很多知识,我想请你下个星到我家作客好吗,到时我做几个菜给你吃,也算我做个弟子向您这个老师的谢意。”清华就笑她,说你怎么和我客气起来,大家都是同事,怎么说起感谢来,我们只是互相交流嘛。但是心里却十分高兴,也就答应了她。
到了星期天的下午,清华应约到了沁梅的家。
沁梅的家是在县城里,是一套两房一厅的商品房,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沁梅丈夫没回来时候,都是她一个人住。清华很喜欢这样的环境,因为没有什么人会来打扰他们的相聚。
当清华见到她时,只见沁梅今天穿的很特别也很漂亮。她穿了一件浅绿色连身洋装,细长的玉颈肌肤冰莹,站在清华面前,修长玉腿更显得亭亭玉立。
清华看了一怔,有点愣神了。沁梅就笑吟吟地说:“进来啊,愣什么,快进来坐啊,江老师。”
沁梅问清华喜欢喝茶还是咖啡啤酒,他觉得和这么漂亮的教师在一起,喝咖啡才有浪漫的情调,于是说如果不麻烦就喝咖啡吧。
“不会麻烦,我不但请你喝咖啡,而且要亲自煮给你喝,这样才有味道。”
于是她就煮起咖啡来。房间里弥漫着咖啡浓郁的香味,这令清华油生了想和沁梅浪漫缠绵的冲动。在给杯子下咖啡和糖料的时候,不小心掉了汤匙,沁梅说了一声“不好意思”就弯下身来拣,清华说没关系就看到她双腿开合,心里一阵悸动,但是他怕沁梅发现自己在偷看她,就装做说:“哇,不错,不错,味道真香哦!”
他品尝了一口沁梅为他煮的“雀巢”咖啡后,随口哼起了“美酒加咖啡,我只有心儿醉…”的小曲来,沁梅扑哧地一笑:“瞧你那陶醉的样子,等你回去时我送一罐‘雀巢’给你。
清华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哪能又吃又喝还兜着走呀,沁梅说你是我吉他和文学的老师,还和我客气什么。
清华故意逗她,说:“不是客气,你没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不在于吃什么,而在于和谁吃。这咖啡也一样,不在于是什么牌子的,而在于和谁喝,现在我喝到味道很好,是因为我和靓女喝呀,你让我自己回去喝,再好的咖啡也浪费啊。”
沁梅被他弯着道儿恭维一番,心里很是快乐,但是脸上还是假作生气的样子:“呦,说得好凄惨,好像只有和我一个女人喝咖啡,其实不知道你和多少个美女喝过咖啡了。”
“没有哇,我在这个学校是第一次和靓女喝咖啡喔。”清华辩解道。
沁梅就媚眼瞪她一眼,拢了拢自己前发,微笑说:“别再装憨了,你是我们学校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多少如花似玉的女生追捧你,就像追捧演员唐国强一样,不要以为我们老师不知道,要我揭发你吗?”唐国强当时演《小花》和《南海风云》是八十年代最红最帅的男演员,当时他受追捧的程度,现在的周杰伦之类的帅哥根本不用和他比。
清华也不知道沁梅是火力侦查还是随便逗他,就赶紧拉起免战牌:“好好,我说不过你,不过多美的校花也没有我们靓女老师厉害啊,老师毕竟比学生高一个层次啊。”
沁梅看到清华由衷地赞美自己,觉得很舒服,就对清华说:“这句话还算有点道理,不管怎么样我们也是读过高等院校的,是应该比学生高一点,至少在知识方面是吗,呵呵。”
当时的大专生的录取率,在全国也不到百分之十,所以能够考上大学大专的,都有“天之骄子”的自豪感,不像现在,如果高中毕业没有去读大专的,倒是很有个性的人。因为从1995年以后,大学扩招以后,遍地都是大专生,高考只考两三百分也可以读自费大专。一块石头如果从楼上掉下来,碰到的三个人,肯定有一个是大专,另一个是本科生,最后一个的肯定就是研究生了。
沁梅很快和清华又有了同行的默契话题,于是沁梅继续请清华教她吉他弹奏,弹累了又教清华给她讲故事。清华就给她讲了几本外国名著的故事。
沁梅一边听故事,一边为他削苹果,在削苹果的时候,她微微向前的身子,被清华看到了她引以为傲的身子,他隔着沁梅的丝质衣衫第一次亲眼看到沁梅的前面,他不禁幻想怎样可以亲吻和爱抚它。
到了要做晚饭的时候,沁梅叫清华自己吃水果,喝咖啡,说自己忙一下就可以吃饭了。清华想大家都是同事应该帮忙,但是沁梅还是执意不让,清华只好坐在沙发上聆听录音机播发的流行歌曲。
“江老师,江老师,你来一下!”就在清华享受音乐的时候,听到沁梅从厨房传来的喊声,清华就快速到了厨房,担心地问什么事情。只见沁梅半眯着流着泪水的眼睛,满脸通红对清华说:“我不小心切大蒜时眼睛粘到了蒜蓉,现在手上不能动,你到卫生间帮我拿毛巾弄湿一下,帮我搽一下眼睛。哎呀,辣到我好难受哦。”
清华按照她说的,用湿毛巾帮她搽了她眼睛几次后,沁梅说可以了,清华端详着被蒜蓉辣了一会的沁梅,眼睛还是半眯住,一脸的娇态,忍不住地放下毛巾,捧起沁梅娇态百媚的脸亲了起来,沁梅还很懵懂就被清华亲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就“嗯、嗯”地闪开清华抵过来的嘴唇。
清华可不愿意放过这么美丽性感的嘴唇,还是坚持抵住她美妙的嘴唇,沁梅抵挡一阵后,身体有点发软倒在清华怀里,两人吻了有一阵时间,清华边亲吻她边用手……就在清华很想和她进一步地时候,沁梅用力推开了他的身子:“不要,不要,江老师,不要这样,…不要。”清华感到她用力的坚决,就松开了自己的手说:“哦,哦,沁梅,对不起,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了自己,就想亲亲你。”
沁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秀发和衣裙,有点急促地说:“不好,我是有老公的人,你不好这样,你还是我的小弟,要叫我做姐姐呢,听姐姐的话哦,坐回沙发去,很快就可以吃了。”
清华只好听话地回到客厅的沙发。“来了,可以吃饭了!”过了二十来分钟,沁梅就像没有发生什么似地笑吟吟地从厨房出来,端了几盘菜出来,还拿出了一瓶红酒。
“哎,清华,要不我们点上蜡烛吃烛光晚餐好吗。”男女间有了肌肤亲密,好像人就变了,连称呼也变了,沁梅开始直呼清华的名字,而不是叫他“江老师”,清华也很乖巧地甜甜回应:“遵命。”就用火机点起了两支大大的红蜡烛,并把客厅的灯关了。
沁梅倒了两杯红酒,举起杯来,对清华说:“来,为教我吉他和文学的老师干杯,祝你健康幸福!”
清华马上制止她:“不不,为沁梅姐的幸福干杯才对,这杯酒应该是我先敬你,因为你是我姐呢。”沁梅说也好,然后给了他一个有点诡异的目光:“那好,叫我姐姐就要听话哦,不可以欺负姐姐哦。”清华听着这话不但没有警告的意思,反而有点挑逗的味道。
男女喝起酒来是很容易动情的,再加上清华不断地恭维她,当沁梅喝了有三四杯高脚酒杯的酒后,脸上已经很红了,脸上突然有了忧郁。清华看到后,就说:“沁梅姐,是不是还生我刚才冒昧的举动的气?”沁梅猛然摇了摇头,说不是。不关你清华的事情,她有点忧郁地问清华:“老师们是不是都认为我很幸福?”清华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很郁闷的,每当夜色来临的时候,我一个人就感受到强烈的寂寞和孤独,没有人,没有声音,所以就想向你学习吉他,好排遣一个人的孤独。自从和你学习吉他和文学,我看到了另一个充满色彩的世界。但是我也很矛盾,在一个小县城和中学里,经常去找你,会被人闲话的,但是一想到和你欢快的时刻,我又不能克制自己去找你。找多你了不但会被人家闲话,而且也影响你,毕竟你还是没结婚的人,所以,清华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自私?”
清华理解像沁梅这样标致而又有学历的人,是很受人们注目的,当她来找自己几次时候,就有同事意味深长地对他说:“江老师,你不错哦,沁梅老师那么骄傲的人都经常找你,你们交情不错嘛。”也许因为沁梅长的太过漂亮和标致,又因为她老公不在身边,更加上她平时也不爱和一般人搭话,使大家都觉得她很冷傲。其实谁知道她那寂寞的心呢?
现在,听了沁梅这样说,清华很怜爱地握住她柔软的手说:“沁梅姐,我怎么会认为你自私呢,其实我也和大家一样很羡慕你,而且我还很爱慕你,只是我没有福分得到你,只有远远地看住你,是因为和你弹吉他,谈文学,我才了解你外表冷漠,其实内心炽热,今后你感到寂寞就找我,如果你不方便我就找你好吗?”
沁梅被他说得热乎乎地,就让他握捏自己的手,清华感觉到沁梅的手已经发热,手心明显有了汗水,他凭经验知道沁梅正在慢慢接受自己,就站起身来走到沁梅的后面,先轻轻吻他有点卷曲的秀发,当吻到她的香颈的时候,她微微摆头,但是没有拒绝,于是清华就逐步吻她的耳垂,她的呼吸明显加快并开始发抗:“清华,不要,不要。我们不能这样的。”清华也不理会她的反抗,而是把她的脸捧起来:“沁梅姐,我理解你的苦闷和寂寞,我也不要求你什么,只想亲吻你,给你我的关心和爱慕。”
沁梅显然有点疲惫,被清华抱的时候虽然发抗一下,但是挣脱不了,她也就放弃了努力,随清华把自己抱住,她感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这样抱了,虽然她很怕这样下去,她会和清华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体的需要又抵挡不了清华。
……
当清华触到了她那里,被她一挣,紧紧抓住清华的手:“你…。你…。不行这样呀,快松手!”清华的心火被她突然浇灭。
清华想到,也许沁梅还没有能够放下自己是有丈夫的思想包袱,而自己和她也是同事,如果她不愿意,也没有意思,更何况自己也不是没有享受过的人,也就不再强迫沁梅和自己那个。只是在床上抱住她,不时地亲吻她,然后就在十点多钟回去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