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天堂之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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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汀?夜秘想快速帮羊恆毅解开手銬的同时,兰斯洛说:“糟糕,他们一定是拿下E—A1通道,搭另一台『胶囊』跟过来了。”

  藺允翔问:“哪裡有别的出口?”

  藺允翔刚问完,最靠近门边的桌子,聚集许多红外线的光点,看来对方已经準备追进来了。

  兰斯洛见汀?夜秘还在解羊恆毅的手銬,一滚身,跳到中间会议中中央,按下一颗红色的钮,整间会议室竟往上移动,简直是一台大型电梯。

  此间,外边的军队见会议室裡面有动静,於是不管裡面是什麼状况,开始疯狂扫射,有一名斥侯兵还抢进会议室,撞上藺允翔。

  另一方的兰斯洛抓起掛在身后的大船锚,挡住无数飞射而至的子弹。

  藺允翔则和那斥侯兵在地上缠斗,其他人也都上前助阵,雷风驰站在会议室门口,双手各扣住三节棍的头尾,力抵下方的弹药穷射。

  藺允翔倏地按下胸口上“饰品”的按钮,像长剑造型的饰品猛然放大,刺中敌方的腹部,那人鲜血喷涌,“哇”的一大口吐在藺允翔脸上,藺允翔顿时闻到浓厚的血气,想也不想一把把那士兵推向一旁。

  藺允翔起身时,眼正巧和宇文靖四目相交。

  藺允翔竟盯著宇文靖,一剑往士兵的心臟刺去,被太史傅的枪桿挡下,太史傅对著藺允翔摇首。“让这士兵自己喘完最后一口气。”

  宇文靖见藺允翔混身血腥,眼神肃杀,脚竟不听使唤的向后退半步,脸却镇定如前。“这士兵身上的军徽,明明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图徵,為何参杂『光明会』的图样?”

  藺允翔发觉自己的杀气过重,马上歛收起来,心中惊觉:“是我的疑心作祟?”

  藺允翔恢復理智时,才发现不止宇文靖稍露出害怕的反应,连羊恆毅都低头不语。

  藺允翔头一次感觉到自己在“翔翼”之中,如此迥异。

  兰斯洛直接打破沉默地说:“他们的目标可能是这把船锚。”

  太史傅说:“允翔,也一直是『光明会』的目标。”

  宇文靖见兰斯洛和汀?夜秘两人一脸疑惑,於是说起『翔翼』初立时,对抗『光明会』的过程,以及藺允翔的特殊身分。

  兰斯洛听完,思索一阵说:“机关创建者要我好好保管这把船锚和另一样东西,他说这两样东西若被不当使用,世界将会毁灭。”

  眾人一阵沉默。

  石孝斌说:“哪来那麼多东西可以毁灭世界?『转生钥』还不够吗?直接问风伯?”

  藺允翔刚从混乱的情绪中冷静下来,问道:“那另一个东西放在哪?”

  兰斯洛说:“在梵諦冈。”

  石孝斌说:“这下可好了,娘砲有办法找到风伯?”

  藺允翔说:“我不知道该怎麼找到他啊……”

  宇文靖分析:“我们先去梵諦冈找回另一样物品,然后再找风伯问清楚也不迟。”

  藺允翔说:“等会议厅到顶层,我们就马上离开。”

  藺允翔刚说完话,正巧羊恆毅的手銬被解开了,羊恆毅说:“哇呜~又可以到处跑了。”

  羊恆毅手一出力,外加一推,“时空大门”开啟。

  兰斯洛说:“我们抓到他是对的。”

  羊恆毅嘶叫:“目的地:『梵諦冈』!呜呜呜呜~~”接著羊恆毅走进时空之门,其他人接二连三的走了进去。

  汀?夜秘说:“等等我的金髮、我的爱。”

  石孝斌说:“我可以打他吗?”

  太史傅说:“你开心就好。”

  宇文靖说:“随便。”

  “翔翼”、兰斯洛等人都进入另一个空间时,太史傅站在藺允翔身后,低声说:“大家还是相信你,别迷失你自己。”

  藺允翔正想回话时,太史傅已经先行踏进梵蒂冈的空间范围中。

  藺允翔喃喃道:“合理的怀疑是怀疑,不合理的怀疑是多疑。那谁值得信任?谁又可以怀疑?”

  时空大门在下一瞬间关上,会议室正好抵达地面,冲破了一间位在公路旁的一间小餐馆。

  会议室门外有个不男不女的声音说:“还好这间餐厅裡面的酒都被我喝光了,小鲜肉们,进去看看。”

  一群人进去之后,带头的人说:“报告『简家』,没有人。”

  刚刚发号施令的男人,手肘靠在胸口,手臂轻轻一挥,极像女生撒娇的动作。“叫我『简家』就对了,找到他们还不容易?不就在梵諦冈吗?”

  “报告『简家』,经过匯报得知会长已经到梵蒂冈国家图书室了。”

  “搭搭搭搭搭”的螺旋桨声在上头响起,是一台军用直升机,上方同样有著五星红旗和“光明会”的图徵。

  不男不女的男人说:“走吧,会长每次都叫我做这种杂事,我最讨厌了,哼。”

  男人左脚一踩地,就有一个部下昏了过去。

  “被我灌醉吧。”

  教堂的鐘声响起,藺允翔睁开双眼恍若活在梦幻,他好奇的四处观望,到处充满了瑞士近卫队。

  石孝斌看著羊恆一定位的地图说:“原来梵諦冈这麼小?”

  藺允翔说:“梵諦冈是世界最小的内陆国家,人口好像只有800多人,但是文化遗產、重要文物眾多,受到联合国重视。”

  宇文靖说:“没错,这裡人口只有842人,瑞士近卫队是本来是守护梵諦冈的佣兵团,以绝对忠诚闻名。在『罗马之劫』中死伤惨重,现在的瑞士近卫队,大部分是过去瑞士近卫队的后代。”

  石孝斌说:“有什麼了不起,囉嗦了一堆,这跟我们来这有什麼关係?”

  兰斯洛从后方走过来,“当然有,就是因為梵諦冈如此特殊,所以我们现在才会在这裡。”

  有两位梵蒂冈的警察,从梵諦冈宗座图书馆的正门走出来,带头的警察见到兰斯洛像是看到扫把星一样,用索马利亚语问道:“你怎麼会来这裡?”

  兰斯洛回道:“快,不然会来不及!”他拿出一张密函,上面的属名是图书委员会长。

  兰斯洛递出紧急密函之后,又拿出瑞士近卫队特有的令牌,这是紧急状况才会使用的金色令牌,上面印有瑞士近卫队的图徵,中央有著白色十字架,周围四方型為四面旗帜,各别代表教宗及持有者代表的角色。如兰斯洛右下角的旗帜,代表与瑞士近卫队结盟,压印著一根羽毛图样,代表“罗苹?苏洛”。

  那警察一看到令牌,脚步快了起来,“快跟我来。”

  藺允翔一眾随著带头警察的脚步,来到梵蒂冈图书馆中的西廷斯大厅,四五米高的大厅,上方有许多壁画,多半都是记载歷届图书馆馆长的样貌,与工作场景。

  藺允翔边跑边看,发现有一幅画特别奇怪,於是停下脚步。“这幅画的的其中一人為什麼遮掩面目?”

  宇文靖看了一阵,拿起扇子说:“这人怎麼会戴著兜帽?我猜测这人可能想要掩人耳目?”

  “想掩人耳目,又怎麼会让人画在上面?”

  石孝斌从后方赶上,听到两人对话,刻意摇摇头,一副很懂的样子。“一点都不低调。”

  太史傅说:“别胡闹!”

  石孝斌一副嘻哈的样子,反而觉得有趣。

  汀?夜秘跑在大伙前方,他转过头说:“金髮美眉,跑快一点,愈快愈好。”

  石孝斌说:“讲话可不可以不要这麼A。”

  兰斯洛话语戴著焦躁,插在头上的羽毛有些歪斜。“你们快跟上!不然就──”

  兰斯洛呆望前方说“糟了”。

  一名戴著灰色兜帽的男子从地下室的位置走上来,身上的披风左肩的位置有著“光明会”的金字塔图案。

  那男子刻意低下头,“会长,『翔翼』追上了。”

  另一名戴著黑色兜帽的男子也走上来,看起来比另一个灰色兜帽男子还高了十公分。

  黑色兜帽男子说:“哦~上次那群难对付的傢伙嘛。”

  藺允翔说:“上次在象山……”

  兰斯洛命令汀?夜秘道:“快进去看发生了什麼事。”

  没想到这两名兜帽男子自动让出一条通道,让汀?夜秘和梵蒂冈的警察进去。

  领头的警察指个戴著黑色兜帽的男子说:“如果任何文物有被偷窃、损毁,你将受到国际法的处分。”

  黑色兜帽的男子露出洁白的皓齿,笑得犬齿特别显眼。“请便吧,我们没有恶意。”

  一股强烈又压抑的气息,在西廷斯大厅裡散发,藺允翔觉得那种感觉像是暴风雨前的寧静,看似天气异常的好,却炎热难耐。

  黑色兜帽男子指著藺允翔:“放心,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来这裡借个东西而已。”

  藺允翔正準备取出青釭剑时,太史傅已经先发制人,一枪刺击黑色兜帽男的脑袋。

  但是太史傅失手了,因為黑色兜帽男的身体像是投影机投出的影子般,毫无实体。

  黑色兜帽男子又出现在太史傅不远处的身后,石孝斌追击,一击下,另一个黑色兜帽男子又在灰色兜帽男身边出现。

  三个黑色兜帽男同时说:“抱歉,我只是路过而已,不用这麼火爆吧?还不快点看这东西怎麼用。”

  灰色兜帽男子拿出一把金色的钥匙,兰斯洛见状,飞步而出,船锚用力下砸,灰色兜帽男子仅仅向后一退,就躲开兰斯洛的攻击。

  灰色兜帽男子说:“跟书上写的一样。”

  兰斯洛说:“把东西还来!”

  藺允翔见情况不对,对著所有人说:“大家别呆著发楞,快把东西拿回来!”

  宇文靖陡然剧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那把钥匙可能就是……咳咳咳咳咳………就是………咳咳………兰斯洛在找的东西……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快……咳咳咳咳咳………”

  每个人听到藺允翔和宇文靖如此一说,无不使出浑身解数,设法抓住眼前的兜帽两人组。

  灰色兜帽男子在虚空点出一个三角形,接著準备在正中央画出一个点时,兰斯洛的船锚又朝灰帽男子下路袭来──

  这次船锚挟带著如波滔浪花般的劲力,“唰”一声,低落扫至。

  灰兜帽男子依然没有反击,反而是黑色兜帽男子利用他极精準的眼力,抓紧时机抓住兰斯洛的虎口!

  兰斯洛的手被黑色兜帽男子向后一折,一股巧劲让兰斯洛往后摔倒,连太史傅在后方都看傻了眼。

  太史傅边跑边对著藺允翔说:“允翔,太奇怪了,这男人身上同样发著『天命之力』的光,却完全没有使用『天命之力』,竟然还可以单凭一隻手把兰斯洛给撂倒!”

  兰斯洛手上的船锚落地的同时,黑色兜帽男一脚踩住船锚,船锚如同一分為二,黑色兜帽男伸手去拾却摸了空,原来分出来的那把船锚仅是一道虚影。

  宇文靖手搁在柱子上,咳著说:“咳咳咳咳……那灰色兜帽男到现在……都……咳咳……还没出手……”宇文靖说完这句话看起来相当费力,脸色由白转红。

  藺允翔听完宇文靖如此一说也觉得颇為奇怪,哪有带头的自己出手,手下在一旁看戏的道理?

  那两名兜帽男的身前的空间扭曲,灰色兜帽男将那把金色的钥匙丢进扭曲的空间裡,“匡噹”两声,船锚的虚体倏忽实体化,黑色兜帽男一手就抓住变成实体的船锚,手不停的颤抖。

  黑色兜帽男说:“我等这天等很久了,快了、快了、快了──”

  灰色兜帽男说:“会长我照书上的做,终於可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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