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生命容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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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出来!”

  有种熟悉的光芒在四周涌现,何缘生拼命的睁开眼,吓了一跳,“哇啊!女媧姐姐!”

  “你靠『生命之源』的能量,明明就可以早点回来,叫你别偷懒了嘛!”艾嫻之的嫌言嫌语又开始了……

  “我怎麼知道啦~妳没看我打得很卖力吗?”何缘生期盼得到艾嫻之肯定的讚许,没想到……

  “谁管你啊!我才懒的看,你以為我在看你啊!”

  “啊对、对、对,没关係,羊大哥有录影!”

  “你拿给我看,我寧愿整天戴眼罩,天天撞到墙!”

  何缘生满脸失落,女媧轻细的走到何缘生身旁,“呵呵”笑著:“你们两个吵架好好笑,艾嫻之别忘了,若我没收『生命之源』就没人陪你玩囉~”

  何缘生这才转过头,看著女媧的脸,尽量避免往下看,以免又尷尬起来,何缘生吞了一口口水道:“女媧姐姐,别开玩笑……我好不容易打倒那条什麼狗的?名字好长……”

  艾嫻之正想说:“你懒的记吧!”但一想到若女媧娘娘真的收回『生命之源』自己就没办法这样闹著何缘生了……

  女媧见两人气氛一僵,顽皮的笑说:“我故意的啦~”

  何缘生和艾嫻之当然不敢对神明不敬,只是何缘生很困惑的想:“女媧怎麼跟自己想像的不太一样,应该气质一点。”

  何缘生见女媧好像可以看穿自己的冷瞪一眼,马上收起这种危险的想法。

  女媧见何缘生又乖巧起来,调弄的笑说:“不害躁吗?这样看我?”

  何缘生被这麼提醒,脸一红躲在艾嫻之的后面,背对著女媧。

  艾嫻之见何缘生可怜的样子,随之改口说道:“你忘了我说过,你是我的生门,等待是我的归宿吗?”

  女媧不等何缘生回答,立即说出一件相当重要的讯息:“别高兴得太早,『生命之源』的事情还没解决完呢!”

  何缘生不解的问:“為什麼突然这麼说呢?女媧姐姐?”

  “因為如果靠『生命之源』你们两个只能有一个人能活!我也不能随便留『生命之源』在凡间,有碍人间的平衡。”

  何缘生和艾嫻之都无言以对,互相看了对方许久,不知道该说什麼,何缘生半刻后抢著说:“艾嫻之妳走吧,生门在眼前呢。”何缘生装作不在乎的说著。

  艾嫻之泪水盈眶,眼前的何缘生模糊了,模糊的视线如复杂思绪的心,越想看清,就越看不清。

  何缘生强作镇定的开著玩笑:“没关係的,妳我可以。反正就不用累那麼久了……”

  艾嫻之听到“妳我可以”的时候,欲哭又想笑的看著何缘生。

  何缘生的心裡乱成一团,“以后看到树懒赖著妳,记得搞不好是我。”何缘生到这田地还在开玩笑。

  女媧摀嘴一笑──

  闹了一阵也玩够了,这对爱侣的确值得这麼做。

  女媧用像轻音唱歌的声音说:“方法也是有的喔~”

  “艾嫻之是『生命容器』,所以她体内只要有我的『生命之源』,纵使是一半也可以再生成為一颗,但是切掉的那一半会慢慢消散。”

  何缘生和艾嫻之先是相是呆望,后是欣喜笑顏。

  女媧继续解释道:“也就是说,你们两个人可以把『生命之源』切成一半,虽两个人都可以活,但何缘生得保护艾嫻之的安全一辈子囉~”

  艾嫻之听完霎时脸红的比嫣红的花瓣还要红,红到可以晕在何缘生的心坎裡了!

  何缘生和艾嫻之彼此对望无语一阵,艾嫻之首先打破沉默说道:“蠢蛋。”艾嫻之想到前一秒本要和何缘生分离,没想到后一秒竟有“这种方法”让两人存活,让艾嫻之想起过去和何缘生私下相处的点滴、温暖羞声的告白,声音登时带有一点嗲声嗲气。

  经歷那麼多事情,就算艾嫻之表面装得多不满足,也都该满足了,只要大家两人都能活著。

  何缘生虽有点不惯,但听起来倒是挺顺耳的,心中想著:“这样讲话不就好了,干嘛那麼累,是吧。”

  艾嫻之低头问道:“那个……听说……『战戟』现在缺人,你要来帮我们……吗?”

  任谁都听得出艾嫻之的言外之意,但没有人戳破,女媧在一旁只是暗暗缓笑,何缘生吞了一口口水。

  “好,可是不怕我偷懒?”何缘生对著艾嫻之羞涩的问道。

  “你不是说……说……说……有时候不太会吗?”艾嫻之头从没那麼低过,小小声的说。

  “那我每天都要睡午觉喔!”

  “等、等……等一下,你别得寸进尺,『战戟』可没那麼好混!”

  “我知道,妳没看我在开完笑?”

  女媧饶兴的看著两人,说道:“时间差不多囉,两位小朋友,乖乖回家,看你们那麼乖,我会保佑你们哦。”

  何缘生和艾嫻之脚下一空,彷彿感受到一个人吵闹的叫著“呜呼”的声音,何缘生还感觉到他到处兴奋的跑来跑去。

  “哇呜~我可以要其中一颗狗头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东京台场。

  不幸中的大幸,东京铁塔虽然被地狱犬咬烂了一小角,但是因為还是处於可修復的范围,因此没有太大的损失。

  羊恆毅也在处理的差不多之际,解除了『琥珀』的保护状态,东京的人们回覆了正常的生活,很多人以為东京铁塔的毁损是因為地震影响。

  那天,那把『残月』刀刃也同时消失了。

  在台场购物中心前方,有一隻巨大的钢弹矗立在广场上,冰淇淋小子兴奋的指著,“钢弹耶!”

  “我要十五份宇治抹茶冰淇淋!”冰淇淋小子望向掏钱买冰淇淋的何缘生,不客气地点了十五份。

  “我在这裡等你们,我又不能进去玩,我只要有冰淇淋就好了!!!冰冰冰、冰淇淋!!!”石田七成跳到快要头下脚上般,随之看到冰淇淋送上桌,迅即坐在椅子上,悬空踢著小脚丫。

  何缘生无奈答应过冰淇淋小子要买冰给他吃,冰淇淋小子吃的满心欢喜的时候

  岛左秀木訥的站在一旁,喝了一口麒麟啤酒,在冰淇淋小子座位旁边还有一箱麒麟啤酒,等著岛左秀喝个爽。

  何缘生暗嘆今天花了不少钱,於是想起自己和直江谦义的约定,朝著直江谦义打量起来,“直江,我的比特币呢?”直江谦义将黑布捆住的『鬼彻』放进了置物柜。

  “玩鬼屋……我最怕了……為什麼连“随身物品”都要收好啊!我都快崩溃了还跟我要比特币,帮我解除封印有必要这麼强匪吗?”直江谦义整理东西的时候,眼眶塞满泪液。

  何缘生无力的摇摇头,怕这爱哭包承受不了打击,於是说:“比特币早就废了啦,下次如果有人叫我跑腿,你再帮我跑一次腿就好。”

  直江谦义将脸埋进了置物柜中,背心微微颤抖,好像在偷哭。

  何缘生无奈之餘,趁天兵上尉喝酒的时候,偷偷的将包里黑布的『光之刀』放进置物柜中。

  天兵上尉木然的喝著啤酒。

  何缘生等爱哭包情绪稍微稳定之后,好奇的问:“直江,后来甲贺忍者村那边怎麼样了?”

  “呜呜呜……说到这个,我每天可以哭三个小时,村长原来不是看不起我,他是有意要磨练我,故意要大家赶我离开忍者村的,村长早就看出我的天份,所以才想出这种办法逼我出来“见见世面”,他不希望我关在鸟笼中,成為井底之蛙……别再说了………呜呜呜……太感动了……”

  正待这位爱哭包的双眼準备溃堤时,岛左秀嘻嘻笑的占据直江谦义的视线,眼睛瞇的细细的,彷彿很快乐的样子,不知道是因為喝酒快乐,还是替直江感到快乐呢?

  天兵上尉的心思果真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他突然拿出一隻漩涡鸣人“色诱术”的公仔,递在直江谦义的手上。

  天兵上尉勾起嘴角笑说:“触感不赖,好好珍惜。”

  何缘生并太理会两人的互动,因為实在太难懂了,何缘生自己也懒得懂……何缘生随后拍了一下天兵上尉的肩膀,拿起一把手电筒,问道:“岛左大叔,你替『继谷』前辈报了仇感觉如何?”何缘生虽个性懒惰,但难免心裡对这位『继谷』前辈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句。

  岛左秀将手套进可以绑住三人的手腕的花绳之后,用同一隻手抓了抓头,何缘生和直江谦义守被牵动起来,冰淇淋小子远看三人手舞的厉害,笑到弯腰踢脚,差点把冰淇淋喷到前面走过去的一位日本女高中生。

  岛左秀抓完头彷彿无所感,说著:“喔,就感觉心中的大石头放下来,这样讲对吗?应该不会压到我自己的脚吧?”

  “那『继谷』前辈之前帮过你什麼吗?你们似乎感情很好耶!好到我都勤劳的狂问了!”

  “呃,『继谷』本是我的顶头上司,有一次我们两个人困在海岛,他為了破坏佐久间奉子郎的计画,保护我的过程中,丧命了。”说到此岛左秀想起『继谷』上校穿著白晰的海军大衣,渐渐染红的背影,那红色的血液时时刻刻的提醒岛左秀一件事──

  “我『继谷』的字典裡没有白白送死这四个字,记得一定要找出真兇,别浪费我对你的骄傲,岛左弟!”

  『继谷』这时一定会拱起自己的肌肉,岛左秀确信著,用手抹去眼眶中汉子不该有的泪水。

  岛左秀回忆一阵,接著说:“我只记得那时候我什麼都不会,只会害前辈从船上跌进海裡……我连游泳都不会。前辈死后,突然出现一群“像好人”的海盗,把我救走,其中一个头上插著一根羽毛,另一个很像魔术师,但……我忘了他们两个的名字了……

  “呃噁,抱歉喝太多了……你有卫生纸吗?直江老弟,谢谢。如果前辈还在这裡的话,我想他一定会拍拍我的肩膀,豪声豪气的说:『干的好,以后一定要保护好百姓,这才是海军的正义!』是的,这才是海军的正义。”岛左秀说到这时,手比出过去常常与『继谷』前辈做的挥拳动作,爆出吓人的青筋,何缘生和直江谦义被花绳拖著往前滑了一脚。

  何缘生爬起来,吹了吹吃痛的手指,问道:“那靖国神社的入口,也是『继谷』前辈发现的吗?”

  岛左秀红著脸猛笑,“喔喔,那个啊……我也……不清楚……还是我忘了?好像有点印象,啊!我只记得是某位海军前辈為纪念死去的同胞,把入口设在那个地方,以防未来有心人士破坏日本的安寧。其他的事情是什麼呢?”岛左秀陷入了一贯的思考状态。

  何缘生突然想起,以前歷史课时,老师要他罚抄一段就是日本常常派大使前去中国学习,或许那份什麼县图纸是这样流传的吧?

  “算了,知道又不能少写一份作业。”何缘生心中喃喃著。

  遽然,一个低著头的女学生缓步走了过来,是日本东京学员鬼屋“旗舰店”的员工。

  “你们可以进来了……走路小心,不要……”那演员用日语说明,何缘生耳中的翻译机翻译到一半止住。

  那演员绝对没想到正要讲提醒的事项,就有人当场示范“跌倒”神技。

  落入沉思流沙的岛左秀,木訥起身,用日文自言自语的说:“还有什麼事情啊?”

  何缘生提醒的撞了一下岛左秀,岛左秀像块木头纹风不动的站立在原地。“岛左大叔,鬼屋要开始了,别想了,走很慢会很烦耶!要不是艾嫻之说我们把她丢在女媧庙,要处罚我们三个,我才不玩咧!”

  直江谦义带著泪框,紧紧抓著何缘生的后背,何缘生很后悔让这位天兵带头,但事情已经发生了……

  演员无奈之餘还是用鬼语鬼声的气音说完提醒事项:“小心,不要跌倒,也不要推挤,要不然很危险的………………喔!!!”那演员突然大叫了一声“喔”,跳到岛左秀面前,天兵上尉正在思考,猛地被打断,只是轻轻推开妆容吓人的女鬼,那女演员有些错愕。

  但后面的何缘生和爱哭包,双双爆出热血的男儿泪,挥洒著男性的冷汗,瑟瑟缩缩的走进入口。

  走第一关的时候,天兵上尉像是机器人般的领著像两隻小动物般的爱哭包和懒惰虫,尤其是何缘生没用的紧闭双眼,弯著腰躲在天兵上尉的屁股后,紧抓岛左秀的大衣。

  猛然何缘生感觉脚下有东西,一双手探出来拉著他说:“我死的好惨,大家都要死………”

  何缘生哭爹喊娘叫唤:“爸妈,我是个勤劳的孩子!”

  直江谦义被何缘生的声音吓到,淌著泪,“哇啊!村长!我怕!”

  天兵上尉还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面,思量自己遗忘的记忆,努力翻找脑中有限的“天兵专属资料夹”。

  天兵上尉突然被一个东西绊倒,三个人同时下塌脚软,天兵上尉的头与一颗黑色圆球相对著……

  被手拉著的何缘生哭嚎:“那、那、那……颗球,转过来了!”

  那颗黑色的皮球变成一颗人头,诡声嘻道:“我说过了……被诅咒过的人……都得死……”

  没想到下一秒鐘,天兵上尉直接站起来,踩在那颗头上,那鬼演员想要骂脏话,却无奈眼前的天兵上尉似乎出於无心,於是骂不出口。

  那演员只是低声咒骂,何缘生和“泪流水龙头”都不禁傻眼,何缘生觉得有些好笑的说:“玩鬼屋带天兵必有好处。揹我揹我,我懒得走!”

  何缘生想也不想直接跳上岛左秀的背后,岛左秀只是靠著直觉感应,腾出一隻手背著何缘生,手电筒走到下一关时,突然开始忽明忽暗……

  眼前是一狭窄的空间,前方有一个铁柜,像是学校置物的铁柜。

  那铁柜相当的日式,前方还有一台电视,放在教室的课桌椅上方,幽幽的闪著一张女鬼的图案,上面写著“注意看我”。

  何缘生惊问:“那在干嘛?我觉得很烦!”

  爱哭包带著卫生纸,擤了擤鼻涕,鼻涕还未擤乾净──

  忽然,一个女鬼的鬼脸从那台电视的后方黑影中窜出,旁边的铁柜似乎躲著一个人,疯狂的拍响铁柜!

  这一幕,吓得直江谦义手中的卫生纸飞射而出,喷在那女演员得脸上。

  神奇的是,爱哭包得鼻涕却还“牵丝”在那女鬼的脸上。

  基於职业道德,这位女演员认了,继续卖力地演戏,“你们有听过校园古老的诅咒吗?在不走的话……我就会追上你们……让你们三个一辈子陪我玩!”

  那女演员似乎被直江谦义激怒了,因此演的更為真切投入,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像是夜中的森林诡异的低语,如同咒怨疙瘩的轻鸣……

  但反应慢的岛左秀只是慢慢的走,后方的爱哭包急了起来,拉著何缘生的垮裤,哭救:“快跑!快叫……岛左大叔……啊!!!!!!!!!!!!”

  不用说大家也知道,这时有一位男士发出平常无法唱上去的“假音”,看来直江谦义的音域还算广。

  何缘生的垮裤被直江谦义拉到快要垮了下来,股沟都快要出现丢人之际,岛左秀往前疾行。

  但是岛左秀毕竟不是跑,而且背上又背著一个人,所以速度还是很容易被后面的為钱卖命的工读生追著。

  直江谦义哭的满脸泪花,何缘生右手拉著裤子,叫的比杀猪还难听……

  何缘生喑哑:“快……跑……好可怕!”

  女演员充满“怨念”的在地上爬行,比电影变成爬虫、昆虫的人爬得还要夸张!

  没想到岛左秀这时反过来,面对著女演员走了过去,问那女鬼演员道:“呃,抱歉。请问出口在哪?”

  女演员纵使无奈还是相当敬业,“你……再不走……”

  “喔。是那裡吗?这裡太暗,无助回忆我忘记的事。”

  “你……再不走……你们就得一辈子陪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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