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原来是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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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嫻之按下门铃,等待对方回应,见对方的脸出现在萤幕上,是一名戴眼镜的男子,他紧张的仔细观察艾嫻之,朝著对讲机说:“妳就是那位艾嫻之小姐吗?请说暗号。”

  艾嫻之回答:“暗号是:『靖国直江。』先生请放心的开门吧!”

  带著充满疑问的心情,艾嫻之看见金库大门突然向上弹开,那男子在房中用对讲机说:“进来吧!”而后关掉对讲机的萤幕,掛上电话。

  剎那直江谦义出现在艾嫻之身边,“艾嫻之小姐,让我跟妳一起进去吧!”

  艾嫻之不疑有它,两人跳进了这令人充满好奇的地下室。

  金库大门又自动关上,砰一声的发出声响,但这声音似乎不太自然!有一名黑衣忍者及数名灰衣忍者拿著数把刀刃,“钉钉钉钉钉钉”声,阻止金库大门关上。

  这带头的人正是石川极恶,他用日文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把人犬放出来!一併带下去。”

  几名灰衣忍者,牵著几隻像人的犬类,走了过来,每隻犬样貌都极為兇恶,如同百年未进食的野狗!流淌著不知名的黏液唾液!

  不对!这根本是人!是完全疯掉、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子!

  何缘生遵循著记号,窥视著前方未掩上的大门,看著冰淇淋小子,“你怎麼看?冰淇淋小子?”

  冰淇淋小子左顾右盼看了地板一下,“我们靠近一点看,地上好像有留下一些踪跡。”

  “怎麼会这样?谁在这装金库大门?这门变成这副德行,谁那麼勤劳破坏它?”

  “可能是艾嫻之经过这裡的主人允许进入后,有人想要闯进去,挡住金库关闭,跟了进去。你看地上的液体,很像人留下的唾液。”冰淇淋小子说完,用手搓搓毛帽,试图让脑袋暖一些。

  “那你先进去好了,我在外面等。对了,你為什麼不怕冷还戴毛帽?”

  “你别忘了『生命之源』啊!”冰淇淋小子提醒想偷懒的何缘生,后说:“因為脑袋要够暖,血液才循环,有助於思考。”

  “喔~原来如此。有你就够啦~脑袋那麼好,靠你了。我在外面守候。”何缘生低手拍拍冰淇淋小子的肩膀。

  “我不太会打架,需要一双手。”

  “有直江谦义啊。”

  “他还是要提防啊!你懒归懒,对方不知道有多少人耶!”

  “你先去吧!我成天跟他们打,打到累了,想休息一下。”

  石田七成陡然头也不回,跳到地下室,打开扇屏,下方传来啪一声,轻哼了一声说:“姐姐受伤或被抓走,你也活不了多久,当然不勉强。”

  何缘生只是坐在原地休息,想要喝杯饮料,吐了一口冬天烟雾的寒气,搓了搓发冷的手。

  “怎麼感觉怪怪的?”何缘生开始东张西望,想到艾嫻之可能会受伤,心就感觉有些空荡荡的,像是从101坠楼下来的感觉。

  看著地上奇怪的液体,何缘生有种不祥的预感。“什麼样的怪物才会流出这种液体?”

  有些不安的何缘生带著不安的直觉跳了下去,下方是一段长廊密道,不知道通往何处?

  “吼呜~~吼呜~~吼吼吼吼呜!啊!!呜啊!”

  那是什麼声音?感觉像是一群人学动物叫的声音,那声音带有一种野性,像是失去理智的精神病患才喊得出来的吼声。

  何缘生提起长戟赶了进去,紧张道:“冰淇淋小子!大甜筒送来啦!”

  冰淇淋小子果然听到大甜筒从前方冒出头,“什麼大甜筒!”

  “小心!那是什麼鬼东西!”前方有一隻像蛇又不像蛇的东西,发出“嘖嘖”的声音,头部是正常的蛇头,头部以下异常粗大,像吞食某种生物一样;那蛇身尾巴和中央,却是方形的,远看像是长了许多黑色尖刺的槌子。

  在蛇的黑色尖刺要刺到石田七成时,石田七成立即使用手上的赤扇用力一搧,搧出了如刀状的火焰。

  何缘生大吼:“还说不会打架!骗我!下次不买冰给……!哎呀!”

  何缘生见那条蛇捲曲起来,变成像轮胎的样子,滚的速度相的快,石田七成赶紧大喊:“那蛇的纤毛可能有剧毒!”石田七成赶紧又拿了扇子搧了四道火焰刀,“这是一种叫『巨槌蛇』的未知生物,常出现在日本一带。但我没看过还长纤毛带刺的!”冰淇淋小子因為力道过猛,两隻小腿站不稳差点跌倒。

  何缘生不耐烦的一直嘆气,“唉唷~快走开啦!”然后急刺,却没有刺到那隻奇怪的生物,可见那蛇速度相当灵巧,牠甚至躲过刚刚的四道火焰。

  接续何缘生又一个连续突刺,还是无法戳中那隻“巨槌蛇”,那隻蛇竟然还能跳起来,像飞出的槌子一样,砸向何缘生的头部。

  “……冰淇淋小子!要是我被打中,我不就会全身发黑变成黑面琵鷺!亚瑟小子!”何缘生一阵怪叫乱跳,用长戟勾住“巨槌蛇”,霎时间将“巨槌蛇”甩向冰淇淋小子,冰淇淋小子童言咒骂:“我不要吃甜甜圈啦!还给你!”

  何缘生却见冰淇淋小子又将“巨槌蛇”搧回何缘生的方向。猛然,何缘生快速闪开,那隻蛇竟扑向一团白色物体……

  原来是前一阵子出现的海军男,他拿出手中的金柄军刀,速度相当缓慢的让蛇套在军刀刀鞘尖处,他用日文怪叫:“弟弟,你很会玩套圈圈!?”

  冰淇淋小子满脸煞白,只是悄悄的走到何缘生身后,看起来很害怕那隻蛇,神色相当惊恐。

  何缘生大叫:“这白目怎麼又在这裡?”

  见那男子好像略听得懂中文,但海军男子依然用日文说:“喔。帮一位朋友保护某样东西。”

  何缘生听海军男子说话有点牛头不对马嘴,登时见海军男子将“巨槌蛇”当作呼拉圈转,转著转著那蛇不再保持轮胎的形状,变回槌子的形状飞了出去,撞旁边的墙壁,爆散开来。

  石田七成用日文喊道:“小心!牠的血有毒!”

  随后海军男跑向前方,撞上何缘生和石田七成,三人飞的老远,重重摔了一地,三人吃痛的哀号著。

  “吼呜~~吼呜~~吼吼吼吼呜!啊!!呜啊!”

  石田七成没好气的说:“快把你的大手拿开啦~好重。”

  何缘生嘖嘖称奇的看著那条蛇,“那到底是什麼鬼东西?前面又发出奇怪的声音了!”

  冰淇淋小子将毛帽戴好,避免遮住双眼的视线。“可能有人故意放出来的,没意外的话就是那群『伊贺』忍者放的!或另有他人!”石田七成对海军男子用日文说道:“大叔,这个东西你戴上,我出国时想到一定会有人听不懂日文,所以特地带了这东西。”石田七成说完看了看何缘生,似乎有些意味深长。

  何缘生一看是像变声器的东西,“翻译器?你想的真周到。”

  海军男子将变声器戴在肚子上,他还是用日文说:“喔。装这?”

  石田七成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位置。

  接著海军男子将变声器装在石田七成的脖子上!

  何缘生陡地大笑,“噗哈哈哈哈哈!”摸著肚子,指著海军男子大笑。

  石田七成摇摇头,指了指海军男子的脖子。

  接著海军男子将变声器装在嘴巴上,好像那海军男子长了一颗三八痣……

  何缘声笑到岔气,弯腰扶著墙壁猛笑,“……这大、大大大叔,太太太、太太好笑了!!!”

  石田七成无奈之餘,便吃力垫脚、手伸到最长的将变声器,装在海军男子脖子上正确的位置。

  石田七成有点不耐烦的装完之后,只说:“大叔,你可以讲话了!可以讲出中文。”何缘生心中一笑,“可见冰淇淋小弟不喜欢太没效率的事情,不然会很没耐心。”

  那海军男子好像反应不过来,一脸茫然。“我是……耶?!真的耶!中文?我我、我是海军上尉,岛左秀,被……日本海军自卫队放逐的海军上尉。”

  何缘生用手摀住嘴忍住笑,心想:“哈哈哈!你这天兵上尉不被放逐也难吧!”

  石田七成见岛左秀有些不习惯用中文的声音说话,刚刚的气也就烟消云散了。“那大叔,你刚刚说你是為了朋友而来?”

  岛左秀点点头,慌忙的左摸右找拿出一张地图,“这是他从太平洋战争时期拿回的中国图纸,裡面记载什麼我看不太懂……听说找到这张地图的人是……”

  忽然,三人的脚被如同树木的根綑绑住,无法动弹,前方出现许多的球状的水球,高速飞向三人。

  何缘生大骂:“妈的!那群“分裂魔人”又来了!”

  直江谦义对艾嫻之说道:“艾嫻之小姐,我在外面守候,有什麼事情我再通知妳。我认识这位佐久间教授,妳放心,这间房间连子弹都穿不过。”艾嫻之只是点点头,跟“大客户”走进了一间秘密房间。

  艾嫻之进到了“大客户”的房间,只见裡面有一位躺在卧榻上的青年,神色相当的痛苦,好像有一百隻红火蚁在咬他一样,最令艾嫻之惊讶的是那青年竟然如同乙武洋匡一样没有手脚!

  那位“大客户”在后方默默的把“秘密房间”的大门关上,这门同样是用相当精密的科技製成,因此门一关上,外面的声响一概听不见!就算发生世界末日,裡面很有可能什麼都听不到……

  艾嫻之惊讶的往后一望,用日文问道:“请问佐久间先生為什麼这麼小心呢?是需要我们保护什麼?”

  这位“大客户”名叫佐久间奉子郎,是晚稻田大学的微生物学系的系主任,因為在微生物学界颇有声望,所以收入当然也不差。

  但艾嫻之心中倒是有很多疑惑,“这位佐久间先生真能靠微生物赚那麼多钱吗?”

  佐久间奉子郎回答道:“艾嫻之小姐,您的日文说的倒是不错,请问有您有学过日文吗?”

  艾嫻之这时仔细环视这位微生物博士的长相,佐久间教授可能因為长期做研究,头髮特别容易出油,他正低头思考,一搓头髮掉到了额头上,但片时间就被他用手梳回了原本西装头旁分的位置,他身材高大,却奇瘦无比,几乎一推就倒,斯文的脸似乎有些忧虑,有时抓头、有时蹙眉,框大而厚重的眼睛,说明他身上的肩担相当沉重。

  看到这,艾嫻之才回答:“我母亲是日本人,所以我从小耳濡目染就会说日文。但今天我来的目的,是為了解佐久间教授,您需要保护什麼东西?追查什麼案件?以方便我们早日替您查案,以免流失您宝贵的精华时间。”

  佐久间奉子郎嘆了口气,推了推厚重的眼镜,“我希望你们『战戟』,能保护我的儿子!”说完拿出面纸,避免滑落的泪水让艾嫻之瞧见。

  佐久间教授指了指床上的青年,又说:“他身上不知道藏有什麼能量,让那群灰衣的忍者不断的骚扰我的儿子……还、还还想把他抓走。求求妳救救他!我试过、试过很多方法,那群灰衣忍者还是一直想把他抓走,

  “要不是我请直江先生保护我儿子,他早就被抓走了!我的儿啊!你天生残疾為何还要承受这样的苦难啊!呃呃呃……”

  佐久间教授这时突然猛抓著艾嫻之的双臂,表情相当沉痛的哭至无声,厚重的眼镜甚至掉到了地板上,老教授如同失去体力般的跪坐在地板上,无法言语。

  艾嫻之用中文骂道:“那群忍者,真的可恶至极!连这样的青年也不放过吗?到底在打什麼主意?”艾嫻之心中颇為怜悯,暗忖:“可见那些灰衣忍让这位佐久间教授身心俱疲,天地父母心,谁希望自己的儿子受到这样的遭遇呢?”

  艾嫻之决定不再嫌直江谦义,暗叫:“唉。我可能真的错怪好人了,直江先生……”

  在密道中的何缘生等人。

  正前方果然是那群“分裂魔人“,佔住宽度只有三人肩膀宽的密道。

  何缘生、冰淇淋小子、天兵上尉三人因為被树木类的根绑住,无法动弹,冰淇淋小子见前方的球状水球高速射来,挥了挥手上的扇子,几道火焰恰恰好的在树木的根上停下,并燃烧了起来。

  三人惊见脚下的树根,急速抽回,但前方的水球却躲不开,当何缘生使出戟旋死拚防御时,冰淇淋小子因為施力解开树木根,而无暇发力。

  何缘生暗骂:“靠!这天兵上尉果然不值得指望!”

  只见天兵上尉又再次使出“跌倒绝招”,果然令敌人“无法招架”!

  何缘生转眼看见前方出现四到五道身影,后面甚至有更多的灰衣忍者随后前来,有的挥舞著装有镰刀头的铁鍊、有的拼命射出暗器、有的手上戴有勾爪类的武器。

  何缘生大叫:“喂!前方有拿飞镰刀的忍者,暗器又飞来一堆,要我一个人麼挡啊!”此刻石田和岛左秀两人即使知道,也根本无力帮忙。

  千钧一髮之际,何缘生停止使出戟旋,因為前方出现了一道土墙,挡住所有乱七八糟,胡乱飞来的东西,那土墙吓了何缘生一跳。“不要再吓我了!这裡不会是鬼屋吧!?”

  只听墙后有人用日文大吼:“土遁!『甲贺流』忍法。”

  何缘生在墙后大喊:“是直江谦义吗?”

  对面的男子用中文大声回答:“没空!”

  接著对面传来阵阵的砍杀声,好像地面冒出什麼东西似的,到处充满惨叫声“啊呜啊啊!”,还有兵器交错的铁器撞击声“錚錚鏘鏘”。

  冰淇淋小子用力过猛有些头晕目眩,天兵上尉则是满脸吃土……

  何缘生哀号一声,喘息道:“哎呀!快起来!这不累死我吗?”

  冰淇淋小子躺在地上喘息,笑说:“现在倒是挺勤劳的?”

  岛左秀则一直拍拍脸上的尘土。

  何缘生无奈道:“什麼跟什麼?靠你们俩,我们三个都去见阎王了!还管那什麼『生命之源』吗?”

  冰淇淋小弟分析,“路口不大,对方人多没有用啊!听说宇文前辈就是用这个方法,躲过不少敌人。”

  何缘生摸摸前方的土墙,“谁啊?我不认识,不过你这冰淇淋小子倒是说的有道理。但过不去啊!太硬了!”何缘生走到土墙旁边,用手摸一摸土墙。

  顷刻,有一把镰刀刺了进来,何缘生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你们有没有听过刀疗法?”冰淇淋小子倒是不想回应,何缘生还注意到拍完脸上灰尘的岛左秀似乎听不太懂两人的对话,歪著头看著两人。

  旋即前方的土墙失去凭依,突然洒落,镰刀匡噹的掉到地板。

  密道裡的情况,又再次浮现在眼前。

  只见直江谦义一人敌四手,前后左右围著许多兵器,左手的武士刀被铁鍊绑住,右手的武士刀则对上飞来的手爪、挑上的倭刀、飞快的匕首,看起来陷入了僵局之势。

  直江谦义手上的那把武士刀发出红色的血光,看起来相当诡异。

  三人见状立时冲上前去助阵,前方有部分的忍者转过身来想要阻止何缘生等人的助阵。

  直江谦义大吼道:“先把最靠近你们那侧的干掉!”

  靠近何缘生等人的忍者用日语喊道:“木遁,『伊贺』忍法帖。”

  结果何缘生和石田七成附近出现了许多树根,绑住两人的手脚,何缘生和石田七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像战车辗过身体一样的被紧绑。

  何缘生催促,“大叔,快来帮帮忙!”神色颇為不安。

  “这帮忍者相当有备而来,战力不是之前能比拟的,似乎想要夺取某样东西?该不会是『生命之源』!怎麼没见到艾嫻之?”何缘生在心中暗叫不妙,却迫於情势不敢多问,怕引起直江谦义的疑心,更加小心提防眾人,可见何缘生并不是很信任直江谦义。

  何缘生心中紧促,“这疯女人跑到哪裡去了?不过,她打不过别人,总“躲”得过吧?以她的身法应该没问题。”这时又心道:“今天的事情解决,我一定要告诉她『生命之源』的真相,免得事情更麻烦,不能让她再单独行动了。”

  跑步速度相当缓慢的天兵上尉这时才姍姍来迟的给予帮助,他听到翻译器翻译何缘生说的话后,拿起金柄军刀,猛劈绑住何缘生和冰淇淋小子的树根,没想到树根在剎那间,将军刀刀鞘弹开,还长出了树藤,把两人绑的更紧。

  冰淇淋小子无法负荷的说:“大叔……你為什麼不拔军刀?!用刀鞘怎麼砍得……断!”

  何缘生啐了一口口水在前方其中一个忍者的身上,“你现在还耍天兵!我们都完蛋了!”那忍者因為被啐了口水,神色显得难看。

  天兵上尉听完翻译,相当无奈的用日文说:“我……不随便让这把军刀出鞘的!会死很多人!”

  何缘生被绑到无力的嘶声:“你……别……管……了!”

  岛左秀无奈之餘,还是没有将军刀拔出刀鞘,只是嘆口气,“我有别的办法。”

  岛左秀缓慢的将右手举起,陡然出现一面大盾牌的形状!有点类似中古世纪庄园骑士拿的大盾,上面刻有许多银色的纹路,其中最明显的是独角兽的图腾。

  这位天兵军官立刻跨脚低头越过绑住两人的树藤,慢速的跑向前方的忍者,前方两个拿锁链枪、匕首的忍者,提著武器沿著墙壁奔了过来。

  何缘生在后方抱怨:“你、你你你,先解开……我们!再对对、对对对……付他们!”正当何缘声抱怨声四起之时,石田七成的小小身躯因為难以呼吸,昏了过去。

  何缘生满脸发紫,“快……回来……完了……连我们的“脑袋”……都昏……了……”前方不知為何,视线越来越不清晰。这边指的“脑袋”应是指石田七成的才智。

  岛左秀大呼一声:“啊!!!!!”忍者们的兵器打在大盾上,岛左秀的盾牌传来些许震动,对方速度虽快,但因為岛左秀的大盾防御相当完整,所以两个忍者根本无法有效进攻。

  直江谦义趁敌人减少的时候,立刻左手发力,试图夺回左手武士刀的控制权,於是用力一蹴拿著铁鍊的忍者,拿著铁鍊的忍者飞向大盾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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