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计灭下邳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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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这点功力吓不到对方的!”小男孩看了看状况,随后往教室的方向跑去。

  白髮青年劈腿支撑在不断左右裂开的地面,右手只是轻鬆的一挥,下方裂开的土地迅速冻结!结冻的冰填补了地上裂开的裂缝,所有的红光驀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何缘生用尽了体力,满头大汗的叫道:“你这傢伙!也太……难对付了……吧!还劈腿!”

  白髮青年单手撑地,维持著身体的平衡,缓缓的起身,依旧面无血色的走过来。

  艾嫻之见何缘生追不上自己,放慢了脚步,搀扶拖著长戟慢慢跑来的何缘生,“吕前辈,我来帮你,快走!”艾嫻之提起何缘生的左手,将手跨到自己的脖子上,何缘生的指尖可以隐约感受到艾嫻之柔嫩的胸。

  何缘生心中暗笑,“这女人麻烦归麻烦还挺有情义的!身材……倒也不赖……”胡思乱想一阵,却听到后方传来“叮叮”两声,转头却看白髮青年的手一上一下,并原地旋转一圈,好像跳著优雅的舞蹈,双手的附近各结出两支冰锥,当青年转回正面时,冰锥就飞刺出来!

  何缘生大叫:“啊!晚辈快些,冰淇淋甜筒射来了!”

  艾嫻之听不懂何缘生说些什麼,只知道有危险,想也不想的拖著何缘生加快脚步向前方走廊的转角奔去。

  小男孩听到冰淇淋甜筒!躲在二楼大骂:“哪裡有冰淇淋甜筒!我也要!”接著将所有的消防栓的水打开,并用赤扇排出的热烟,将所有的洒水器引出水,“哈!这样冰碰到常温的水很快就会融化了。”并开啟机房中的火警警报器,警报器“嗡嗡嗡”的响起,所有洒水器一触即发。

  所有同学、教授上课到一半成了落汤鸡,各个起身準备往教室外查看状况!

  小男孩製造动乱后,迅速前往储藏间,寻找刚刚被掳走的男同学,一进储藏间,见男同学只剩些微的气息,忽然就断气了!小男孩嘆了一口长气,再次开啟时空门用手錶萤幕录影,“男尸体二。死亡状况无法得知,只知被抽了一点血,并没有特殊的药剂或伤口。”尸体同样被送回去化验。

  小男孩更仔细的拍案发现场的照片,心想:“这个男人死的更离奇了!怎麼抽个血就死掉了呢?”小男孩越想越不对劲,拿出试管戴起白手套将现场遗留下来的血收进试管中,当作另一个线索。“照现在的状况,待会这些线索、案发现场的佈置都很有可能会被破坏,我得多收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艾嫻之才前身将何缘生推向走廊边,冰锥就飞向艾嫻之身边,艾嫻之在千钧一髮之际躲过了。因冰锥一碰到到处乱撒的水,融化一半以上,冰锥的面积变小,艾嫻之才能使出迷月步躲过飞疾而来的冰锥。冰锥飞过两人,撞上墙壁后,轻声碎裂。

  艾嫻之喘息道:“前辈,刚刚真的好险。”

  白髮男子表情似乎有些惊讶,惊讶有人能看穿冰锥部分的弱点,却见大楼骚动颇大,目的已大致达成,随即念了一串文字,消失在后山的尽头。

  艾嫻之查看墙后是否还有攻势,观察一阵后,确认没有动静,躺在地上,呼呼的喘著,“吕前辈,你还好吗?白髮青年好像离开了。”

  何缘生怕身分暴露勉强起身,走向二楼说:“感谢晚辈的救命之恩,晚辈小心,后会有期。”接续他忍著痛苦往楼上跑去,艾嫻之刚拖著何缘生疾跑,已无力起身,并没有马上追上,只说:“前辈自己也多加小心,晚辈曾被你救过一命,今后我俩互不相欠。”何缘生只是点一点头,离开了,而艾嫻之则闭眼调息。

  何缘生上了三楼,立刻脱下头套,收起长戟。

  头套一脱下,覆盖全身的黑衣随即消失,这也是羊恆毅的发明,称為黑衣头套,利用光学原理,让戴上头套者,身上的衣服可以吸收大部分的光,使衣服呈现黑色状态,方便隐匿身分,携带起来也相当方便,但在无光的暗室中,很有可能曝露身上的穿著。但在黑暗中,也只有夜行动物才看得出戴头套者的穿著。

  何缘生坐靠在地板上,不理会刚从教室冲出来的同学们。“刚刚的事情好像很复杂,我还是先休息一下好了,调养气息,吃个大餐!”

  何缘生想到这,惊望著走廊前端走过来的小男孩,说道:“你不是上次那个被女鬼吓哭的小男孩?怎麼会在这裡?”何缘生这才注意到小男孩奇特的穿著,在冷颼颼的冬天,他竟然只穿短袖童装,但童装上有个白底黑字的“智”字,下著大口袋的七分裤,小小的腿露出一小截,却无所感的踏著地板走向何缘生,不仅如此,他只戴著冬季灰色毛帽。眼前这小孩,到底是怎麼样的一号人物?

  小男孩知道何缘生无力追赶他,假装没事的拔起腿,跑下楼,大声笑道:“妈妈带我来吃这裡的冰淇淋喔!没有“大街上乱跑的女鬼”!我就不怕了!哥哥,我妈妈在楼下叫我,要带我去汤姆熊玩囉~掰掰。”

  何缘生用手拍拍头,抱怨道:“什麼跟什麼嘛!这小孩到底是打哪来的?”

  这三个月间,并无发生任何大事,但何缘生都联络不上藺允翔,只知情报页上说明国道高速公路上发生冰晶状大爆炸,可能与前几日校园命案其中一股势力有关,所以翔翼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交,难不成是白髮青年干的?

  情报誌上有通报说:“艾嫻之将在下个月前往日本做半年交换生,边学习剑道、边处理日本来的“大订单”?”何缘生抬起头,思考道:“那不就代表我要跟过去那裡保护那女人?!我才不要!”

  何缘生气呼呼的丢下手边的饮料,驀然回想起前些日子,诡异的认识艾嫻之、离奇的上同一堂课、校园事件结束后还一起咒骂陈咏祥等,彼此增添了些情愫,还有些形影不离。再加上艾嫻之虽不知何缘生的身分,却也救过自己不下数次,何缘生其实对艾嫻之的长相、个性皆颇有好感,竟不自觉的“噗嗤”笑了出来。

  “好啦好啦~為了妳这个傻瓜我愿意去!”何缘生陷入美好的幻想之际,霍然听见本性的呼唤,又道:“靠!谁要替这女人上山下海啊!不累死才怪!”旋即回想起藺允翔的告诫:“若不保护她,你就等著生命之源被抢走囉~”气呼呼合理自我的说:“我是為了生命之源,才不是為了妳!”

  想毕,何缘生随即走向学务处办理前往日本东京晚稻田大学做交换学生的手续,并想尽办法达成其条件。

  何缘生暗想:“关於『甲贺』的事件,我总觉得和艾嫻之有关。”在办理时何缘生签了签名,点点头思索道:“的确是这样,艾嫻之身边出现『甲贺』忍者不下数次,若真是如此,我岂不是要认真查案了?我不要啊!警察都是干什麼吃的!可恶!”

  一个月后,何、艾两人各自抵达东京羽田机场,前往新宿区巷弄中。

  艾嫻之头疼道:“啊~~~何缘生怎麼会出现在这次交换学生的名单裡!他真的很爱跟、很爱学耶!看到他非要躲的远远的。”抱怨完,艾嫻之翻著战戟的大订单,“前往新宿区的巷弄,这是怎麼回事?怎麼会约在这麼危险的地点?还会经过红灯区,歌舞伎町“欢乐街”!”艾嫻之在咖啡店看著地图偷偷骂道:“若我不幸被流氓或痞子看上,不能随便洩漏身分,免得事情做大,影响到大订单的买主权益,想到这就觉得有些棘手。”

  正当,艾嫻之走在新宿区的街上时,何缘生偷偷跟在后方,以防艾嫻之又遭忍者的袭击。

  何缘生偷听道:“敌在暗我在明,的确是不要轻易的显露身分,否则那群『甲贺』来的忍者,很有可能再出现,小心為上。”

  何缘生的身后出现一位小男孩的身影,“何缘生和姐姐来这办案,我就得跟来!化验报告一出来,大部分的事情就会有答案了!没有报告,我又怎麼能推理出些所以然呢?”小男孩躲在一位上班族的后方,偷偷探出头,跟踪两人。

  艾嫻之拿出手机,触碰萤幕拨打电话,好像是要联络教剑道的老师。“喂,你好请问是直江先生吗?明天约定的时间是早上十点对吗?好的,那明天见。”艾嫻之掛完电话,继续往订单约定的方向走去。艾嫻之心想:“為何战戟的前辈希望我来调查这份订单,其实这份订单大可不要收,战戟有的是钱,难不成真和我推想一样,跟忍者杀人案有关?”

  心细的小男孩想著,“直江先生?对方是日本人的话,又怎麼会说中文?”

  同时新宿歌舞伎町边缘的店面顶楼,站著一个男子,他愤怒的拿著『甲贺』的令牌,接了电话,说道:“对!明天早上十点,靖国神社见。”接著掛掉刚刚接起的电话,眼神岔怒的用日语说:“那群疯子!见到他们非把他们杀光不可!”接著拔出一把雕工细緻的武士刀,追踪著一名年轻女子。

  走进歌舞伎町旁边的小巷子,陡地眼前出现五名男子,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艾嫻之,看来是来此寻花问柳的游客,对方看似没有什麼帮派背景,顶多只是一群街头流痞罢了,艾嫻之心中暗想:“我得拖延时间,我身处充满的外国,若随意的使用能力,使身分曝光,案子也办不成了,战戟的上级相当重视这次的案子。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想不明白这案子到底有多重要呢?无论如何,上级、前辈们的经验判断,总会比我好吧!”艾嫻之忍住内心的激动,故作没事。

  其中一个地痞用日文狞笑说:“这个小妞好可爱喔!我们等了那麼久,五个一起上,把她抓回去保证让你们今日永生难忘!请~”那地痞说“请”的时候,其中一个胖子,流著口水,满脸猪哥样的做出想要抓艾嫻之胸部的表情。

  色胖子说:“卡哇依捏~”接著舔了舔厚厚的猪唇,其他的地痞见状慢慢地围了过来,其中一个还用日文说:“回去吊绑起来,让她穿黑紧身衣,一一上了她怎麼样?”其他人听完马上邪笑起来,“马上,快!”

  何缘生从巷子口缓慢的走了出来,大喊:“住手!有事冲著我来!”

  那群日本地痞当然听不懂何缘生说什麼,其中一个只道:“巴戈雅路,你是哪裡来的杂鱼(日文杂碎的意思)!”一群地痞冲上前去想要踢打何缘生,何缘生只是面容冷静的站在原地。

  何缘生对艾嫻之说:“嗨~是我!”

  艾嫻之气说:“你怎麼在这?都要被人打你还嘻嘻哈哈?!”

  “你快走,我忍一下就没事了!”

  “你疯了!我怎麼可能随便就走?你希望我走吗?”

  何缘生接著只是笑一笑没说什麼,暗笑:“因為妳,艾嫻之,我的人生忙碌起来了,大不了忍痛一下,我们彼此都不能表明身分,这是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但还是很麻烦,呼。”何缘生此时呼了一口气,站在艾嫻之的身前,“你先走,有事我解决就好。”

  这时的艾嫻之傻住了,因為何缘生的背影,如同她所尊敬的吕垣前辈,一样的值得依靠,一样的似曾相似,一样的令她安心。

  何缘不耐烦的说:“烦死了!我说了我忍一下就没事了!被打伤口会好,妳被玷污可一辈子都好不了!”

  所有的地痞抄起旁边的棍棒,何缘生的脸被其中一支棍子打中,倒在地上,他没有反击,嘶吼道:“还看什麼?女人真的很麻烦……喔!”何缘生的肚子被踢了一记,立马吐出许多水。

  艾嫻之有些犹豫含著泪,转身时还是不停的看著何缘生的情况,跳上三层楼高的建筑,由上往下望著,“何缘生说的有道理,但他这样被打真的行吗?蠢蛋!谁要你帮忙了?”艾嫻之想了一想暗道:“我先躲起来,看情况再给予帮助,随意出手相信在这种三流的地方,事情很快就会传到任何有关组织的耳中,若我被放出追杀令,我可能就回不了台湾了。打的太超过我再适时给予阻止。”艾嫻之似乎没有发现,后方有个拿著『甲贺』令牌的忍者,正观察眾人的行动。

  小男孩躲在附近的垃圾桶,“真糟糕!我可不能让何缘生一直被打!”

  何缘生被打时,膝盖的疼痛感不止传来,甚至还不断的累加,虽然有武功的底子,身体比较耐打,但何缘生还是忍住极大的痛苦,突然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

  正巧这时出现了一位男子……他从巷子的另一端走过来……

  小男孩正在想办法时,说道:“那是谁?!”

  被殴打的何缘生此时终於可以喘息一阵,正“呼呼”的调著息,暗揣:“那傢伙怎麼穿著海军装?真有点痛……”

  走过来的男人手中拿著金柄军刀。

  他身著白色的海军大衣,大衣尾端随著巷口吹进的微风飘扬著,大衣上偏长方型的领子立起来,相当硬挺,领子因流出的汗水略微浸湿,看来他是刚喝了点小酒。

  他身材魁梧,瀏海后拨,长髮及腰,四处飞飘。看起来有些年纪,右眼似乎受过战争的洗礼,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那疤痕可以下退许多不知其底细的敌人,但左眼却流露著难以掩饰的疑惑,接著他跌倒了──

  何缘生暗骂:“搞什麼鬼东西?”

  艾嫻之正小心提防那男子的行动,但被他这样一跌倒,连艾嫻之都傻眼。

  那男子只是笑一笑,走向那群地痞,用日文说:“我也要玩。”

  那群地痞不知道该说什麼了……愣在原地……

  接著那男子正要搭住其中一个细瘦的地痞时,对方因防备拿起棍子打了男人,男人有些不自然的被打倒了。

  在眾人眼中他看起来像是被棍子打到,却又没有被打到的感觉……

  赫然海军装男子,拉住细瘦地痞的手,假装重心不稳,用日文喊到:“啊!救命打人啊!”其他地痞见情况不对,一涌而上!

  只见海军装男子,一直喊:“别打了!押没得(日文:不要)!”却看起来毫髮无伤,但地痞们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一个个跌倒,但看起来不是自己跌到,而是跟著海军装男子跌倒,真是太奇怪了!

  何缘生细瞧一阵,笑了出来,滴咕著:“哈!他跟我同一路的!装弱装的比我还像!”

  卒然小男孩跑到巷口用日文大喊:“你们快来看!这裡有姐姐喝酒昏倒了!”

  这群地痞见自己不敌海军装男子,其中一个道:“我们只是不想惹麻烦,麻烦你让我们走,我们不会再找你麻烦。”

  海军装男子打了个嗝,“呃!去吧!”随即在原地傻笑一阵,摔躺在地上睡著了。

  何缘生用内力调息时,身体某几处瘀血有散开的现象,感觉身体状况也好很多。何缘生立马起身走向小男孩的方向。小男孩向何缘生使个眼色,要何缘生绕过地板的几处位置,何缘生趁对方和海军装男子对峙时,注意看了一下,笑了出来,暗中说:“待会有好戏看了!”

  何缘生见地痞们又走过来想要找麻烦,刚与小男孩会合,就问他:“冰淇淋小子!你怎麼又在这裡!别跟我说你妈妈带你来吃冰淇淋!我没那麼好骗!”

  小男孩这时终於露出了真面目,说道:“待会再跟你说原委,看好戏!那群人想要姐姐想疯了!”

  小男孩继续加油添醋道:“那位姐姐看起来好冷喔!穿的不多!快救救她!”

  何缘生问道:“你怎麼会日文?”

  小男孩偷偷转过头说:“我本来就是日本人,你先跟我往人多的地方走,避开他们!”

  那群地痞看到何缘生站起来走到巷口,带头的地痞骂道:“要不是今天有另一个猎物,不然非打死你不可!”那地痞说到一半,就滑倒在地!他骂道:“今天跌倒了几次了!”接著跟过来的地痞也因反应不及跟著滑倒……

  海军装男子却突然醒来,带著笑容的滑过了地板上的油渍,如同溜冰一样,溜到何缘生位置。

  何缘生骂道:“他是白目吗?”

  猛地海军装男子看著何缘生和小男孩,表情极為惊恐,又摔了一跤……

  何缘生和小男孩别过头,不敢看这惨不忍睹的画面,何缘生嘆道:“哎呀!”

  原来是因為海军装男子因為滑到没油渍的位置,失去了滑行的作用力,才跌了一跤。

  在这兔起鵠落间,有一名紫装忍著将所有的地痞一个个拉起来,用大捆的黑色胶布,将他们所有人的嘴和眼封住,并用童军绳将绑住地痞们的手脚,限制对方行动,接著踢“滑”地痞到垃圾桶旁堆叠。

  何缘生正分不清楚敌我之际,紫衣忍者突然开口说话。

  紫装忍者,走过来说用不熟悉的中文说:“快走!艾嫻之在附近,别惹麻烦。”

  何缘生听那紫装忍者认识艾嫻之,抱著懒得多管的态度,跟著紫装忍者和小男孩离开现场,何缘生回头却见那个海军装男子看著他们笑了一笑,靠著墙睡著了。

  小男孩却暗暗觉得不妥,想要先跟过去看看情况。

  何缘生心裡暗自思考:“怎麼多了这麼多疯子?冰淇淋小子、认识艾嫻之的紫装忍者、装弱的海军男?现在是怎样!突然好不想动喔~”

  此时,艾嫻之正在附近的小广场雕像旁等待何缘生与紫衣忍者。

  原来先前艾嫻之正在观察何缘生时,拿著『甲贺』令牌的紫衣忍者,悄悄的来到艾嫻之的身后,艾嫻之发现背后有异,转过头发现紫衣忍者,以為对方是敌人,正準备取出双勾剑拔孥张之际,对方立即将面罩拿下,表明自己的身分,“是艾嫻之小姐吗?我是妳的剑道老师,直江谦义。”随即说出两人的暗号,“靖国直江。”艾嫻之才稍稍放下心防。

  随后直江谦义立刻切入主题,说明自己的来意,他说最近『伊贺』忍者到处作乱,动作频繁,身為艾嫻之未来的老师,他们『甲贺』忍者有义务保护自己的学生。但因為当时的情况,直江谦义并没有特别说明『甲贺』与『伊贺』的关联性。

  在当时,艾嫻之并没有注意到小男孩、何缘生、海军装男子等人的动向,她了解直江谦义的来歷后,艾嫻之向直江谦义请求帮助,因此才会有紫衣忍者现身帮助。

  艾嫻之想到直江谦义说自己是『甲贺』忍者,就越想越不对劲,“若直江先生是『甲贺』忍者,那為何频频攻击自己的忍者手上的令牌也是『甲贺』?可是直江先生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坏人啊!”

  这时何缘生和直江谦义缓缓走了过来,何缘生道:“疯女人!这个傢伙是谁啊?”

  艾嫻之嗔怒道:“他是直江先生,我的剑道老师。人家好歹也是个老师,尊重一下。”气过之后,又道:“伤口还好吗?”

  “妳还真的要学剑道啊?我以為妳开玩笑!”听艾嫻之关心自己的伤情,何缘生心中暖了些,装不在乎说:“嗯,还可以。”

  “不然呢?你以為我艾嫻之会开玩笑吗?你待会给我去看医生。”

  “喔。”何缘生有气无力地回答。

  直江谦义此时马上把罩在口上的面巾取了下来,露出其真实的面目,开始自我介绍。

  “你好,何先生,我名字是直江谦义,乃是艾嫻之小姐的剑道老师。”何缘生心想,“这人自我介绍时,有种唯我独尊的感觉,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

  何缘生仔细一瞧才发现他悄悄拿下了忍者头巾,长及脖子的深咖啡色头髮,急速落下,髮尾彷彿受头巾的影响,微微上翘。他的深邃的眼眸不断的环顾四周,随时注意有没有危险,连有肉的鼻子也要处嗅一嗅,注意什麼可疑的味道。

  何缘生疑问道:“等等!為什麼妳的剑道老师会出面保护我?”

  直江谦义用生涩的中文抢答:“因為我是『甲贺』忍者,有义务保护自己的学生与雇主。”

  艾嫻之轻敲何缘生的脑袋,“懂了吗?蠢蛋!”表面上艾嫻之装懂骂何缘生,暗地裡却还是稍稍提防直江谦义。

  何缘生吃痛道:“很痛耶!我刚刚救你耶!妳还这样!”何缘生听到『甲贺』两字也微微弓脚,做好防御的準备,避免出差错。而直江谦义似乎注意到何缘生的警戒反应,希望找机会解释清楚『甲贺』忍者的来歷。

  艾嫻之笑说:“交给直江先生就够了,哪轮的到你呢?你刚刚根本帮倒忙!”

  “我尽我最大的努力保护妳了耶!等一下,妳有看到一位小男孩吗?!”

  “没有啊!什麼小男孩?你头被打到晕了?还是被打傻了?”

  “怪了!”何缘生在原地绕圈不断寻找,叫道:“冰淇淋小弟!”

  “何缘生你够了!快去看医生,顺便看一下精神科好了!你脑袋被敲坏了!”

  “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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